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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結束,時間就似乎過得越是慢,彷彿已經過去了十七個世紀,才終於臨近尾聲,邀請杜安上臺做壓軸發言了。
“杜安?”
很多人聽到這個名字眉頭都皺了起來。
產業峰會沒有臺本,誰在什麼時候上臺發言都是臨時才報幕的,除了某些有能量的有心人之外,其他人並不知道整個流程,所以他們也萬萬沒有想到,做壓軸發言的會是這個人——在以往的時候,這個時候上去的都是坐在第一排的那些頂級大導演們。
同時,這些人的心裡也想起了更多的心思:工會方面這麼做,是想要說明什麼?工作重心向年輕化過渡?但就是如此的話,也不該輪到杜安啊,還有那麼多一線導演排在下面呢,怎麼直接就跳過這些一線導演跳到杜安身上來了?
內地的導演排斥心理還小一些,香江臺灣那邊的則是心思更加活泛了:就算今年轉換策略了,要拉年青人上臺,但是他們香江和臺灣也有不少年輕導演呀,憑什麼就光挑這麼一個內地的年輕導演?而且都是圈內人,誰還不認識杜安?這傢伙今年才24歲好麼,這他-媽也太年輕了!在30歲都算是年輕導演的導演圈子來說,這根本就是幼兒導演,讓這個毛頭小子上去發言真的好嗎?
室內眾人一時心思各異,表現不一。而當杜安走上臺,現場彷彿有一架飛機低空掠過,悉悉索索聲一掠而過。恍若麥浪。
這傢伙穿成這樣就來做最重要的壓軸發言了?這也太不重視了吧!
臺下眾人表現各異。
唐繼禮若有所思地看著臺上這個在上個月剛剛打敗了他的年青人,馮曉剛賊笑著扭頭、對身邊的張藝某笑罵了一句:“這孫子。”。陳愷歌臉上表情不置可否,顯然對杜安的這一身打扮不太認同,張藝某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什麼,杜奇峰和徐客交頭接耳,湊在一起不知道說什麼,王嘉衛的表情全部藏在那副大墨鏡後面,就是個面癱……
杜安站在臺上。走到發言臺後站定,看向臺下,只見黑壓壓一片過去全是熟悉的面孔:張藝某,馮曉剛,陳愷歌,徐客,杜奇峰,吳雨森……
丟顆炸彈在這裡,中國的演藝事業立馬倒退三十年。
杜安腦海裡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個無厘頭的想法。
他晃了晃腦袋,把這個莫名其妙的想法丟擲腦後。伸手把面前的話筒抓到一個合適的位置,開始發言。
“自從1979年第一屆導演工會產業峰會召開以來,到現在已經有26個年頭了。在這26年裡。排除一些特殊原因外,一共召開了24屆大會,與會人員從當初的僅中國大陸,擴充套件到了香江、臺灣、美國、日本等等<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大家從五湖四海而來,為了同一個目標聚集到一起,那就是,交流經驗技術,將導演行業發展得更加興盛……”
現場確實也有外國導演,像是坐在後面的斯蒂芬-斯皮爾伯格、索德-伯格之流。可見“中國”導演工會產業峰會越來越名不副實了,但是影響力也是可見的越來越大。而這表象後面所代表的,則是內地影視業的崛起。現在已經是當之無愧的龍頭老大了。
杜安的發言波瀾不驚,除了一開頭隱晦地刺了一下後,之後一直都是些官方語言,聽的人昏昏欲睡。
眼見著差不多該結束了,他卻話鋒一轉。
“……我知道,大家可能對我這一身打扮有些好奇,畢竟其他人都是著正裝,我卻這樣子就上來了,似乎是對於這個場合不敬,”
杜安把稿子隨手放到一邊,伸手拿住桌子上的麥克風,直接拉了起來,走到舞臺中央。
這突然的舉動讓下面昏昏欲睡的人群頓時清醒,都看著他,不明白他想幹什麼。
“我這一身很年輕,”
杜安往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因為我是個年青人,我今年才24歲,在場很多人的孩子都要比我大了,論輩分,我可能要喊你們叔叔阿姨,”他又頓了一下,表情無奈,“也許還有大爺。”
這話一語雙關,臺下響起輕笑聲一片。
“我是個年青人,所以我這麼穿,這符合我的年齡特性。”
“而有人曾經在莫斯科對一群年青人說過,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但終究是你們的。”
杜安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點了點頭,“我覺得這個人說的不錯。”
臺下知道這句話的人又不禁笑了起來,另外一些人則是面面相覷,不知道笑點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