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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言臺,左右各一,而臺下的座位上也都分別擺上了名牌,對應名字入座。
杜安到的時候裡面已經來了一小半人了,他就想著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但是找了好幾個位置之後,發現實在找不下去:在場的名牌實在太多了,也不知道導演工會哪來的這麼多人,他找來找去都沒找到自己的名字。
最後無奈,只好向一旁的會場服務員求助。
會場裡散落著很多服務員,統一的藍色制服,清一色都是身形高挑的美女,看來酒店方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說不定還是找了外包的禮儀公司來做的。
杜安拉住的這位服務員相對於普通人來說也算是美女了,不過娛樂圈美女雲集,自己女朋友就是個大美女,所以現在杜安對於美女都已經免疫了,也不覺得有多美。這位美女服務員很禮節性地笑著,對杜安說了聲“請您稍等”,然後翻開手裡捧著的像是個禮單一樣的檔案看了起來,最後抬起頭,對杜安說:“杜導,您的位置在這邊。請跟我來。”
好嘛,也不用自我介紹,這位服務員就直接認出自己來了。看來自己現在的知名度還是可以的。
杜安心中這樣想著,跟著這位服務員往前走。一直走到第三排,然後服務員伸手一比劃,“杜導,您的位置在那裡。”
杜安順著這位服務員指的方向往裡走,最後走到靠中間的位置,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名牌,還沒坐下呢,就對著自己位置旁邊一人叫了一聲。“賈導,這麼巧。”
在他位置旁邊坐著的,是賈璋柯。
在拍《飛越瘋人院》的時候,還是這位導演給了他一些幫助,幫他找到了自己問題的癥結所在,順利地度過難關,不然《飛越瘋人院》還真不知道能不能拍出後來的效果來呢。
半年不見,賈璋柯還是那副模樣,穿著挺樸素的。
杜安現在有錢,女朋友又是賣衣服的。對於衣服這一塊還真是越來越精通了,初步目測之下,就看出了賈璋柯身上這一套加起來最多也就一千塊封頂了。相比之下,他自己就奢侈得多了——自己僅僅一件短袖就兩千多。
賈璋柯看到杜安,也站了起來,笑道:“這有什麼巧的,我一猜你今年肯定就坐我旁邊了。”
因為《飛越瘋人院》的事,杜安對賈璋柯挺有好感的,現在又勉強算得上是他鄉遇故知,一時不免有些激動,上前給了一個擁抱。兩人這才坐下,杜安也問道:“怎麼。這座位還有講究的?”
聽賈璋柯剛才的話,這座位分佈似乎是有規律的。
賈璋柯看了他一眼。問道:“杜導,你今年是第一次參加這會議吧?”
杜安點了點頭,“沒錯。之前一直沒有加入導演工會,今年才剛剛加入的,所以也是頭一遭來這裡。”
賈璋柯聽完後點了點頭,伸出手來,指了指前面,“你看,那是誰?”
杜安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見到第一排的地方,一個男人正側頭和身邊的人說話,看側臉,是陳愷歌。
“陳導也來得挺早啊,”
杜安隨口說了一聲。
賈璋柯又指了一個方向,“你看,那又是誰?”
杜安再度順著他的手指方向看去。
現在賈璋柯指著的是第二排的一個人,在兩人的左側前方,所以即使這人只是看著前面發呆,兩人也能看到他的側臉。
“有點面熟,”
杜安皺起了眉頭,摸了摸下巴,這樣說道,然後轉頭看向賈璋柯,“是誰?”
賈璋柯話語一滯,一副“被你打敗了”的表情,輕聲道:“陳嘉尚啊,你連他都不認識?”
杜安“哦”了一聲,看了看陳嘉尚,又看了看右前方那兩個正聚在一起聊天打屁的記者:也難怪媒體不高興來了,就算是他這個導演、圈子裡的人,都有好多導演是不認識的,更別提觀眾了,怎麼指望觀眾去對這些人的新聞感興趣呢?
“《逃學威龍》,《武狀元蘇乞兒》,都是他拍的。”
賈璋柯這麼一說,杜安這才恍然大悟這人是誰。
經過賈璋柯指的這兩人,杜安隱隱明白賈璋柯想說什麼了。
“你的意思是,這裡是……論資排輩的?”
杜安看到自己的話出口後,賈璋柯點了點頭,“沒錯。”
杜安看了看前面坐在第一排的陳愷歌陳大導,又看了看自己所處的第三排,指了指自己,問賈璋柯:“那我們算是什麼級別的?”
他總是一直在拍電影,還真有些好奇自己現在在導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