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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爸爸。”付纓甜甜的一笑,楚鈺秧差點就被閃瞎眼睛,捧著付纓的臉蛋捏了捏,手/感真是一級棒。
天黑了之後,楚鈺秧才回了大殿去,那時候趙邢端都已經回來了,正準備去找/人。
楚鈺秧離開村子之後,喬季彥也就離開了,他沒有和任何人道別,直接就悄悄地走了。
喬季彥知道,在他把兵法交給楚鈺秧的那個時候開始,他就不能再見蕭遇了。就算他回去見了蕭遇,恐怕兩個人再不能好好的說上一句話了。
那本兵法,要比喬季彥這個人,重要太多了。
喬季彥獨自回了京/城,往以前的端王府去,他二哥還住在那裡。
喬季彥翻/牆進去,果然就看到喬仲隱坐在院子裡正彈琴,琴聲非常平和,不驕不躁,讓人心裡生出一股舒適的感覺。
喬仲隱聽到聲音,立刻停了手回頭去看,發現是喬季彥之後,臉上露/出了高興的神色,說:“季彥,你可算回來了,好幾天沒有瞧見你了,我以為你離開京/城了。”
喬季彥笑著搖頭,說:“二哥,你的那位太子呢?”
喬仲隱知道他問的是馮至年,說:“他回馮國去了。”
喬季彥皺了皺眉,說:“回馮國?”
有了趙邢端的准許,馮至年得以進入京/城,的確是找過來了,不過只是看了喬仲隱一眼,急忙忙的又走了。
喬仲隱說:“馮國和大蕭的戰事越來越嚴重了,馮至年本來就不應該再折回來。是我讓他走的,他是必須回去的。”
馮至年已經差不多就是馮國的君主了,馮國戰事緊張,哪裡有君主不在的道理。馮至年如果不趕回去,馮國計程車氣絕對會受損。
喬季彥眉頭皺的更緊了,因為他聽到了大蕭這兩個字,他從沒想過,自己和最親近的二哥,有一天會站在不同的對立面上。
不過……
現在一切都好了,大蕭那個地方,他永遠也回不去了。
喬季彥說:“二哥,你為什麼不跟著馮至年一起走?不管周圍情況如何,但是他現在,恐怕是最想你在他身邊的,不是嗎?”
喬仲隱一陣沉默,馮至年走的時候,與喬仲隱說過了,這一次恐怕馮至年是要親自披甲上戰場的。馮至年的話就到此處,他知道喬仲隱不回去的良苦用心,所以並沒有把話說完。
其實馮至年的確是希望喬仲隱能跟他一起走的,至少是在他上戰殺敵的這段時間,這讓他能感覺到安心。
不過馮至年沒有說出口,也是深思熟慮過的。馮國畢竟沒大趙的強大,馮國自許多年/前開始就一蹶不振,就算馮至年想要改變這種情況,但是一時半會也絕對左右不了時局。
大蕭的強大,不是馮國就可以抵禦的,馮至年有最壞的打算,如果兵敗,至少喬仲隱身在遙遠的大趙都城,不會和他一起出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喬仲隱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他的琴聲多麼平靜,內心卻並不是如此,他只是想借著平靜的琴聲,讓自己不要多想而已。
喬季彥說:“二哥,你去罷,不要讓你和馮至年都後悔。”
喬仲隱瞧著喬季彥,說:“季彥,你呢?”
喬季彥說:“我在這裡,等著二哥回來。”
夜晚的天氣還是露著涼意,枯樹枝被吹得亂顫,一個年輕人坐在院子的石凳子上,他的面前擺著一把琴。他沒有彈琴,只是用手撫/摸/著琴絃。
他看起來有些心事。
忽然一陣風過,院子裡突然就多了一條人影,就站在年輕人身後不遠的地方。
蕭遇站定了,他的目光中有難以平復的憤怒和暴躁,說:“喬仲隱。”
年輕人回頭瞧他,目光平靜,問:“你是誰?”
蕭遇冷聲說道:“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我只問你一件事情。”
年輕人沒有說話,仍然是平靜的看著他。
蕭遇繼續說道:“喬季彥去哪裡了?”
年輕人笑了笑,說:“我沒有見過季彥。”
蕭遇似乎一下子被點燃了,劈手一掃,就聽“嘭”的一聲,將右邊一顆樹直接劈倒了,動靜實在是很大。
年輕人說:“這裡是端王府。”
“你在威脅我?”蕭遇說。
年輕人搖頭,說:“不,我在勸告你。”
蕭遇說道:“你告訴我喬季彥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