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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洛對諸神的控制,遠沒有人吳晨透過系統等一系列手段來的牢靠。
這是由費羅塞伊的實際情況所決定的,希洛畢竟是一個外來者,要推翻原主人的統治,建立一個全新的、屬於自己的秩序,必須團結大多數,孤立少數,這樣才能達到鳩佔鵲巢的目的。
最開始,祂需要妥協的地方有很多很多,大到費羅塞伊的認可,小到各大位面世界的眾生。
所以,統治的基礎在哪個時候就已經決定了,諸神雖然敬畏祂,雖然尊崇他,但絕對達不到百依百順、唯命是從的程度。
在危機到自己的核心利益,在嚴重損害自己的存在根基的情況下,諸神也是會反抗的,不過是,這種反抗的成本很高,以諸神惜命的那種“變態”程度,自希洛登位以來,這樣的例子鮮有發生。
唯一的一次,也就是在費羅塞伊禁止提起的禁忌,秘密史料記載,也就是所謂的“諸神的黃昏”。
那是希洛登位的初期,諸神突然被“打落凡塵”,被迫用聖者、傳奇的力量行走在各大位面世界,也就是在哪個時期,最初跟隨希洛封神的很大一部分神祇隕落,許多傑出的生靈抓住了這一千載難逢的機會,弒神成功,踩著舊神的屍體,頂替他們,成為新的神祇。
那是在大奧術師所建立的文明之前,密核還沒有出現,希洛的信仰2.0剛剛成型,一些桀驁不馴的神祇觸怒了祂,同時對祂的規則、對祂的枷鎖(信仰的束縛)不滿、憤怒甚至反抗,於是希洛第一次展現一個屬於陛下的威能,所有的神祇,一個不落,都被嚴格限制在聖者、傳奇位階,並且用真身行走在大地之上。
諸神的黃昏之後,所有的反抗都煙消雲散,再沒有任何一位神祇試圖冒犯希洛的權威,所謂的神上神和陛下的稱謂就形成在這個時期。
現在,三位神祇密謀,當然不是為了反抗希洛,因為那簡直看不到任何一點成功的可能性,而是,眼看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戰即將開啟,殺敵一千自傷八百,如何填補戰後的勢力空虛,如何佈局戰後的勢力格局,甚至,如何瓜分為了的戰爭紅利等等。
三大種族,代表著費羅塞伊的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口和勢力,而這種“庶務”希洛通常是不管的,希洛要的是大局、整體,費羅塞伊兼併尼亞、攻略地球,為自己的宇宙俘獲另一個宇宙,進而獲得極大的補充和壯大,進而在多元宇宙的競爭中獲勝。
這是屬於陛下的利益,而這三位殿下目前所商討爭論的卻是屬於神祇的利益,在云云眾生之間,還有無數營營苟且之輩,也在為他們眼前的利益暢想、佈局、爭吵。
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不管如何爭吵,不管三位殿下的態度和傾向如何,能夠坐在一起,就代表他們彼此需要對方,就有合作的基礎。
明瞭這些,就會明白,在此時,無論怎麼爭吵,怎麼憤怒都是一種手段,一種策略,如果不是巨大的共同利益在其中黏合,這三位殿下是不會費這樣的無用的。
“……不管怎麼樣,我的族人必須從貧瘠群山中離開,我們至少需要兩個主位面以安置我們的家園,注意,這兩個主位面應該完全屬於我們高山矮人所有,其他種族未經許可,不能在這兩個主位面建國,更不能傳播他們的信仰!”
耶哥沒有被鍛造之神的大胃口嚇到,他不置可否,只是回頭看向已經達成攻守同盟的伽羅。
“第一,人類應該停止對精靈一族的任何迫害,解除對精靈國度的隔絕包圍。
第二,一個主物質位面,兩個主位面,應該完全歸精靈一族所有,當然,可以存在少量的其他種族,正常的商業來往也會得到保護。
第三,作為回報,我們會遵守協議,全力支援人類佔據和同化尼亞,並且承諾,一旦戰局順利,我們也將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以支撐人類攻略那個陌生而龐大的異晶壁系……”
聽完兩位殿下的價碼,耶哥點了點頭,“很高興兩位殿下的通情達理,異晶壁系,是一個完全由人類主導的,極其特殊的世界,對此,作為曾經的人類,作為人類說信封的神祇,我們有著天然的責任和義務……”
“為了回報精靈和高山矮人的合作與慷慨,我代表人類諸神以及所有的人類王國與勢力,在此莊重承諾:你們的要求必將得到滿足,高山矮人的兩大主位面世界,精靈一族的一座主物質位面,兩大主位面……這樣的價碼我們人類完全能夠支付,並且有足夠的支付誠意。”
“為了保障我們彼此之間的利益和友誼,在這段協議期間,任何針對你們的攻擊都是對全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