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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我早已暗中達成協議,說好我與桑宗主帶人上山,將貴派反對他當掌教的長老都殺了,再由譚元春出面擊退我們,等他坐穩掌教之位後,再與我們瓜分玄都紫府的典籍財富。這個計劃原本無甚缺漏,若不是出了沈道長這個變數,一切想必會很順利。”

沈嶠與譚元春認識數十年,從來不知道他心目中溫厚善良的大師兄竟是這樣一個大奸似忠的人,雖然先前早有預料,可也總存著一線希望,心裡不由自主為其開脫,覺得對方興許是有什麼苦衷,直到對方出手暗算自己不成,反倒殺了鬱藹,沈嶠才赫然發現,過去那數十年裡,他們所認識的譚元春,也許根本不是真正的譚元春。

段文鴦彷彿察覺他心頭所感,竟還反過來安慰他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沈道長也不必太傷懷了,其實當日鬱藹從我師弟那裡拿了相見歡給你下毒時,譚元春也沒少從中煽風點火,我不敢說鬱藹是因為他才下定決心暗害於你的,但挑撥離間的話說多了,總歸是有些作用的罷。”

沈嶠:“你有何證據?”

段文鴦笑道:“自然沒有,昆邪與鬱藹已死,難道我還能去地府將他們找來對質不成?這話不過是當日我從我師弟口中得知,是真是假,沈道長自己去問譚元春好了!”

說罷他抽身撤手,口中唿哨一聲,那幾名突厥高手似是得了命令,緊隨其後,幾人很快朝著來時的方向離開。

段文鴦頭也不回,聲音遙遙傳來:“方才上山時,玄都山弟子死了兩個,都是合歡宗的人殺的,我可沒有殺人,只傷了他們而已,沈道長去看傷口便知,可別把賬算在我段某頭上!”

蕭瑟大怒:“無恥之徒!”

來是一起來的,走卻是大難臨頭各自飛,最可惡的是,對方臨走還要坑他們一把。

桑景行和白茸都走了個乾淨,現在連段文鴦也帶人離開,剩下的合歡宗弟子如何還有戰意,紛紛心神渙散,被玄都山眾人窺準破綻,殺了個丟盔棄甲,潰不成軍,最後合歡宗在場十三人,只有蕭瑟與其餘兩人倉皇逃離,剩下十個人,都被心頭憤怒的玄都山眾人當場留下性命。

孔增一瘸一拐走過來,向沈嶠請罪:“孔增無能,未能留下段文鴦。”

沈嶠的目光掃過其他人,許多人也都面露愧色尷尬,有的不敢與他對視,紛紛移開視線,低下頭。

沈嶠很明白,這些人之所以露出這樣的神色,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沒能留下段文鴦和蕭瑟等人的性命,更是因為他們當初在沈嶠落難的時候,沒有主動盡力去支援他,而選擇了站在鬱藹一邊。

如今時過境遷,塵埃落定,許多人自然也明白,鬱藹所謂與突厥人合作,帶領玄都山重新入世,重新佔據天下第一道門的位置,都是鏡中花水中月,起點錯了,基石不穩,從那以後自然一步步走向深淵。

然而誰又能想到,當日不信佛道的宇文邕,會盛年暴病而亡?誰會想到,強盛一時的齊國會被周國吞併,但宇文邕的繼任者宇文贇,不僅沒能將父親的基業發揚光大,反倒使得江山在自己手中拱手讓人,北方改朝換代,而沈嶠卻因扶助新朝有功,而被封為通微元妙真人,連帶玄都山乃至道門,也因此在隋朝有了一席之地,從今往後道統傳承,代代不滅。

隋朝一反周齊時期對突厥的弱勢,直接與突厥交惡,雙方關係劍拔弩張,鬱藹想要藉助突厥之勢實現玄都山崛起的願望,最終也沒能視線,世事多變,這些當初誰又能夠料到?

正因為想不到,所以許多人心中有愧,不敢面對沈嶠,從這一點來說,他們其實本性並不壞。

沈嶠自然也知道,當初鬱藹能夠順利接任掌教,其中不乏幾位長老的支援,連帶這山上大多數弟子,也都覺得鬱藹更適合當這個掌教,若要追究起來,恐怕只能將這些人都逐出師門,那對玄都山的影響太大了,人至察則無徒,有些事情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話,就不宜過分較真。

這世上本來就沒有十全十美的完人,沈嶠雖然經歷過許多坎坷,但他對這些舊日同門或晚輩,心中並無太多怨恨,也沒有什麼報復或揚眉吐氣的想法。

當年他從師尊手中接過玄都山掌教之位,卻沒能守住,本身就是他的失職,不自省卻反倒將罪責歸咎在別人身上,這不是沈嶠的作風。

所以他對孔增道:“當日鬱藹下毒害我,此事自然門規難容,但如今他已經死了,人死如燈滅,這些事情就不追究了,我自會帶他的屍首在歷代祖師牌位面前請罪。”

說及此,沈嶠話鋒一轉,“不過從今往後,我希望玄都山上下,能夠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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