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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戎芬這兩個字,就從盛家徹底銷聲匿跡了,之後盛錦天有沒有再同戎芬聯絡,錦憶不知道,可是在盛家大宅裡,是被禁止談論戎芬的,盛老太太下達的命令,誰也不能違背,包括已經長大懂事了的盛錦天。
所以現在時隔了十幾年,錦憶看著面前這個腰桿兒挺得筆直,一臉肅穆的戎芬,心裡還真有點兒小小的激動,第一個敢於反抗盛老太太,第一個毫不留戀盛家榮華富貴的偶像啊,嗨,偶像,我已默默支援了你好多年。
“哦,你是...錦憶?!”
彷彿對錦憶還有點兒印象,門內的戎芬遲疑了片刻,終於想起了她的名字,於是扯著嘴角笑了笑,對錦憶招手,
“進來吧,喝點兒什麼?酒?這裡只有酒。”
她讓了讓,率先轉身進了屋,對隨後進來的錦憶,指了指吧檯的位置,然後戎芬就進了吧檯裡面,不知從哪裡拿出兩隻瓷白色的小酒杯,放在吧檯上,又拿出了一盞小壺,那壺剛一拿出來,濃郁的酒香便充盈了整個木屋子。
只是戎芬剛要給錦憶倒酒,手一頓,像是想起了什麼來,又問道:“忘了問,你成年了嘛?”
“我20了。”
“哦,那幹!”
都一抖,錦憶面前的酒杯便滿了,戎芬將手裡的酒壺放在吧檯上,拿起自己面前的這杯酒,衝錦憶舉了舉,非常豪爽的將自己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錦憶見狀,雖然還沒從再見戎芬的心情中恢復過來,但瞧著戎芬這架勢,彷彿要以酒論交情似的,便也只好將面前的酒杯攢在手裡,昂頭,一干為敬。
呲著嘴,錦憶皺眉,將手裡的酒杯剛放在了吧檯上,戎芬的第二杯酒又倒了上來,同時舉著自己手裡的酒杯,衝錦憶揚了揚,吐字,“好姑娘,幹!”
這是幹嘛啊?錦憶揉了揉火燒火燎的胃,一言不發的舉起面前的酒杯,又是一杯酒下肚,剛開口,喚了兩個字,“二嬸......”
對面的戎芬便抬手,阻斷了錦憶的話,給自己和錦憶倒了滿杯的酒,“我已不當二嬸兒好多年。”
好吧,錦憶似乎覺得這文風和記憶裡的有點兒不對,於是她也不知道要和戎芬說些什麼了,便只好隨著戎芬的步調,又幹了一杯酒,連喝三杯之後,戎芬開口了,
“錦憶啊,我今天來呢,是想帶錦天回戎家。”
“啊?”
錦憶有些吃驚,她看著對面的戎芬,直覺得無論什麼時候,戎芬都是這樣的單刀直入,性格乾脆,只喝了三杯酒,戎芬就給她說了這麼個石破驚天的訊息,這,讓錦憶如何反應?
“你覺得怎麼樣?”
然後戎芬又開口了,滿臉都是徵詢,認真的看著錦憶,可能是因為烈酒下肚的緣故,錦憶的胃開始糾結了起來,她酡紅著臉,底下頭,摸了摸鼻尖,點頭,惡從膽邊生,百無禁忌的慫恿道:
“行,就這麼幹吧,盛錦天在盛家這麼多年,過得就是連畜生都不如的日子,你早就應該把盛錦天帶回去了,你說你當年走的時候,為啥不連盛錦天一起帶走呢,可憐的盛錦天喲,嗚嗚嗚......”
不知道為什麼,錦憶越說就越悲慼,後來居然趴在吧檯上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拍著吧檯,那樣子,好似盛錦天真的太可憐了,讓看的人,不禁對盛錦天在盛家的遭遇浮想聯翩,是吃不飽呢,還是穿不暖呢?整天被鞭打著,還做著下人的活嘛?
戎芬的眼眶不禁紅了,她被錦憶這副模樣點燃了心中的洶洶怒火,“啪”的一拍桌子,咬著牙,從高腳椅上站了起來,起身就去尋盛錦天去了,今日不將盛錦天帶回戎家,她就白進這款遊戲了!
木門開合的“嘎吱”“嘎吱”聲,久久的迴盪在這間小木屋裡,錦憶趴在吧檯上,情緒不能抑制的哭了好一會兒,也沒見戎芬再走回來,她便扶起身子來,左右看了看這間木屋。
因為新手地圖上的光線本來就很黯淡,再加上陰山上就跟在晚上一樣,屋子裡只有24小時點著燈用以照明,裡面的裝飾都很現代化,有種很歐美的簡約風,就在吧檯不遠的地方,還擱置了一張雙人床,床上鋪了柔軟的白色床單。
看到有床,錦憶頭重腳輕的站起來,走到床邊坐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用著僅剩下的理智,發現她已經進入了醉酒狀態。
這真是要了錦憶的親命,她並不是一個從沒喝過酒的人,平時什麼啤的紅的,也可以來上半瓶,這會兒在遊戲裡,怎麼才三小杯下肚,就喝醉了?莫非戎芬的酒特別烈?還是體質被改差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