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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來就行了,一步步來,我不急。”
盛錦天這樣問,當然是打算大包大攬的替錦憶一併解決了這個騙子,但錦憶自己的仇,若總是假手他人,總覺得很不過癮,之前拜託盛錦天給貝世昌傳話,也是因為錦憶在社會上並沒有建立廣泛的人際關係,根本就不知道貝世昌的聯絡方式。
透過貝靖荷,倒是個一勞永逸的法子,但錦憶現在心思複雜,她還沒想好要怎麼與貝靖荷打交道,她不知道要怎麼來開這個頭,不知道要怎麼和貝靖荷相認,或者說,她根本就沒這個信心,不知道貝靖荷其實是不是想要認她。
以前錦憶就想過,貝靖荷沒法接受她的孩子不是盛和歌,就算最後得知錦憶才是她的親生女兒,但貝靖荷親手帶大的畢竟不是錦憶而是盛和歌,她對錦憶沒有親情,只對盛和歌有著滿滿的母愛。
就在剛才,不久之前,錦憶知道原來貝靖荷至少暗中照應了她好幾年,並且在她與馬嘉平結婚後,還一直在照應著她,以至於讓馬嘉平明明不愛她,卻依舊不敢與她離婚。
但知道了這些並不代表貝靖荷是願意和錦憶相認的,沒準兒,貝靖荷心中只有別的安排,依舊只想要盛和歌做她的兒子呢?
一想到這些,錦憶的心中便有些忐忑,她滿心愁緒的看著馬嘉平走得近了,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對面,對著盛錦天笑道:
“這位就是大哥吧?正是聞名不如見面,以前想讓小憶約大哥出來一起吃個飯,小憶總是說你很忙,現在好巧。居然在遊戲裡見面了,咦?你們怎麼在這裡吃?多不衛生啊,來來來,我做東,請大哥上經嘉縣最好的酒館去喝酒。”
這字字句句裡,快要滿溢位來的巴結奉承,教正在吃麵的盛錦天眉頭皺得死緊。他抬起眼皮。盯著錦憶看了半響,用眼神很明白的表達了自己的疑問,就馬嘉平這種半罐子晃盪的人物。究竟是怎麼欺騙到了她的?
錦憶聳了聳肩,裝作沒看見盛錦天的眼神,拿著手中的筷子,在桌面上點了點。一臉冷漠的看著對面的馬嘉平,問道:
“我讓你發的帖子。你發了嘛?”
“小憶...”馬嘉平俊美的臉上,全是一股寵溺的無奈,他看了盛錦天一眼,擺出一副相當縱容錦憶的神情來。“這些事不要當著大哥的面說,大哥會笑話咱們的。”
“沒發就滾,在這裡秀什麼恩愛?他是盛世集團的領導。你喊他大哥?配嘛?”
她的話說得好不給面子,馬嘉平聽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面露一絲尷尬出來。其實如果懂得進退的話,在聽了錦憶這話之後,馬嘉平就應該知難而退了,但現在這種情況,他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機會可以認識盛錦天,怎麼可能錯過?
“小憶,你又發脾氣了,這樣不好,大哥,別介意,她就是這樣,脾氣忒壞了,我習慣了。”
堅強的馬嘉平,又是一臉的寵溺加縱容,看著錦憶無奈的笑笑,這一刻,好似錦憶真的就是個無理取鬧的壞脾氣大小姐一般,又給人造成一種他與錦憶已經成了最親密戀人的感覺。
按照馬嘉平以往的經驗,當錦憶心情不好,對他冷言冷語的時候,正是他在人前表現出自己寬容大度的時候,當他在人前說這樣模稜兩可的話,錦憶大多聽不出來,更加不會加以反駁,而旁人只會覺得他對錦憶實在用情至深,才會如此包容這個壞脾氣大小姐。
但是現在的錦憶今時不同往日,她的心智長了許多,對於馬嘉平的目的也有所瞭解,自然懂了馬嘉平為何要這樣表現委曲求全,無非就是給外人造成她和馬嘉平關係既定的錯覺罷了。
錦憶開口,正待好好諷刺馬嘉平一番,身邊的盛錦天卻終於停止了吃麵,只見他相當穩重的擱下手中筷子,抬手,給錦憶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轉過頭來,面目嚴肅的看著馬嘉平,指著錦憶,口吻略含嚴厲的說道:
“我認識她20年了,有些事看得比你清楚,絕不是個隨意亂髮脾氣的人,你說她脾氣壞,憑什麼這麼認為?我從不這麼認為,還有,盛錦憶說得沒錯,我是盛世集團的最高領導,你是誰?喊我大哥,身份不匹配。”
一個認識了錦憶20年的人,都不認為錦憶的脾氣壞,一個才認識錦憶區區幾年的人,卻總是人前人後的以貶低錦憶,來標榜自己的寬容大度,還敢讓盛錦天別介意?馬嘉平究竟是以什麼身份來要盛錦天別介意的?
盛錦天這樣一出聲,縱使馬嘉平再不要臉,也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