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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憶的反應,讓盛學禮心中突然覺得有些難過,這個孩子,好像知道了些什麼的樣子,知道她的媽媽其實不是忙,而是根本就不想見她,於是盛學禮清了清喉嚨,又問道:
“你的錢還夠用嘛?最近也沒聽你打電話回家要錢。”
“夠用。”
寥寥幾句話,讓錦憶都不敢再看盛學禮的臉了,她低頭,指尖捻著吸管,撥了撥玻璃杯中的可樂,藉此掩飾住內心的酸澀,盛學禮還沒有見識過錦憶對盛和歌的種種“迫害”,於是一如當初那般慈父模樣。
可她早已經歷過盛學禮的震怒,他曾指著她的鼻子,疾聲厲色的對她說:“如果你不能接受盛和歌的存在,那麼你就離開盛家,去擺正自己的位置,盛家不需要你這麼惡毒的人。”
於是她倔強的衝在場所有盛家人發誓,從此再不踏入盛家的門半步,革去盛姓,只叫錦憶,若有違此誓,死無全屍。
很難說這番誓言,是盛家人傷了她的心,還是她傷了盛家人的心,總之從此以後,她就真的只叫了錦憶,自我放逐,不管盛家如何,盛家也沒再管過她如何。
“以前你每隔半個月,就會與我哼哼,說錢花光了,這次怎麼這麼節省?”
越與錦憶聊下去,盛學禮就覺得越心驚,這個孩子以前的性格不是這樣的,是她知道了什麼?還是在學校遭遇了什麼?他正待詳細再問,錦憶卻是有些坐不住了,抬頭看著盛學禮,說道:
“我今天有點事,我們能不能改天再說?等你們...”等他們確定已經將盛和歌接回了盛家,或許早就已經忘了她的錢還夠不夠用這件事。
在盛家長輩的眼裡,盛和歌就是一個生活在地獄裡的小可憐,那些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生活質量,統統都成了憐惜盛和歌的理由,所以初回盛家的那段時間,盛家老太太,鬱鳳嬌盛學禮,個個對盛和歌照顧得無微不至,以至於誰都沒想起來,錦憶的錢是否夠用。
她曾經大手大腳慣了,還得供養個同樣大手大腳的歐陽水兒,所以信用卡經常會透支,也經常需要找盛學禮哼唧填卡的事,可當盛和歌出現之後,錦憶突然就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了向父母撒嬌的資格,而盛學禮早已將錦憶需要每月填卡的事忘到了九霄雲外。
於是當生命重來一次,盛學禮隔了多年之後,再問錦憶的錢是否夠用時,錦憶便有些受不了的不想再談下去了,她起身便走,根本沒給盛學禮任何說話的機會,讓獨自坐在原地的盛學禮,眉頭皺得死緊死緊的。
玻璃窗外,一輛銀色的懸浮車緩緩停下,銀白色的車窗下落,露出駕駛座上,鬱鳳嬌那張**得甚好的臉,嬌豔,絕倫,一雙丹鳳眼,看著在夜色中跑遠的錦憶,並沒有出聲叫她<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副駕駛座的車門被拉開,盛學禮帶著一絲寒氣坐進了駕駛艙,看著錦憶已經跑了很遠的背影,宛若一個小點,漸漸湮沒在濃郁的黑夜中,又偏頭看了眼坐在身邊的鬱鳳嬌,嘆了口氣,道:
“我覺得小憶今天好像有點兒不對,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她能知道什麼?!吃好穿好用好的,被養在我們這樣的人家裡,簡直就快成了個只會花錢的廢人,有那個腦子知道些什麼?”
鬱鳳嬌的眼中充滿了怨念與煩躁,駕駛著懸浮車很快便離開了快餐店,走的是與錦憶相反的方向,因為她真的不想在這種心情下,還與景華寒的女兒相見,雖然這個女兒,她養了20年。
但也正因為替景華寒養了20年的女兒,此刻鬱鳳嬌覺得自己就像個徹頭徹尾的大傻瓜,被人戲耍愚弄了20年猶不自知。
“不要這樣講,當年的事怪不得小憶,是景華寒自己想岔了,如今人已經死了,過去的,就過去吧,我覺得小憶能做我們的女兒,也是一種緣分。”
她會心情不好,這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她語氣中對錦憶的嫌棄,讓盛學禮還是皺了皺眉頭,鬱鳳嬌一直都想要個兒子,之前做孕檢的時候,醫生也一直說是個兒子,可是最後從手術室裡抱出來的,卻是個女兒,這讓鬱鳳嬌很是不高興了一陣子。
然,自己生的骨肉,即便不是個兒子,鬱鳳嬌最後也是照樣疼的,盛學禮也不覺得錦憶就比兒子差到哪裡去了,可有一天,當他和鬱鳳嬌知道,當年在手術室裡,是景華寒親手調換了兩個孩子,讓鬱鳳嬌生的兒子,與景華寒老婆生的女兒錯換了。
這真相被鬱鳳嬌知曉,簡直怒不可抑,可是景華寒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