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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憶比較隨意,盛錦天比較講究些,見錦憶寧願忍受如此狼狽,也不肯換掉身上的溼衣服,便緊盯著錦憶,一臉沉默的看著,那眉眼間的固執,就像萬年的石頭般,就是這麼看上許久,都不曾移動過半分,直到錦憶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了,才是投降一般,接過了戴成手裡那套黑黑紅紅的衣服,看了一眼這衣服上的變態屬性,嘟囔道:
“唉,浪費這個錢做什麼?咱倆現在可都不是當初在盛家的那時候了。”
轉身,錦憶便要回女生溫泉那邊換衣服,手臂卻是被盛錦天一把抓住,她回過身來,抬頭看著盛錦天,一臉的疑問,這衣服也接了,她也準備去換了,還能有啥事兒?
“沒什麼,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有錢,就算我們今非昔比,可我依然有能力讓你錦衣玉食,甚至還能過得比以前更好。”
說這話的時候,盛錦天的臉繃得緊緊的,沉穩中帶著一絲鄭重,好似在闡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般,與他在一起,錦憶根本無需考慮錢財的問題,像錦憶今天這種為了省一套衣服的錢,寧願忍受渾身不舒坦的行為,盛錦天非常不提倡。
在盛錦天的觀念裡,沒什麼男女經濟需要對等的概念,他的思想比較傳統,認為男人養家是天經地義的,不能讓錦憶過上奢侈華麗的生活,還得讓她扣扣索索的想著如何省錢,那是他盛錦天的無能。
這樣的男人,與馬嘉平完全就是兩個型別,但是從一個女人的角度來看,錦憶受馬嘉平荼毒多年,馬嘉平對她的影響更勝過盛錦天,當年與馬嘉平在一起的時候,雖然倆人成為了夫妻,但馬嘉平多數是輕看她的。
一個脫離了盛家的大小姐,高不成低不就,沒有過人的美貌,也無傍身的技能,還幻想著依靠男人來養,男人或許一開始覺得無所謂,但時間長了,難免諸多嫌棄,更何況馬嘉平還有那麼一個事兒媽。
所以錦憶雖然目前還沒有進入狀態,但無論她進沒進入狀態,都覺得即便與盛錦天成為了男女朋友的關係,也必須得發憤圖強,努力賺錢。男人的嘛,畢竟還是男人的,她就算賺的還沒有盛錦天一個零頭多,那也是她安身立命獨立自我的本錢。
這個觀念與盛錦天這種死腦筋的人,是講不通的,所以錦憶不跟他討論這個問題,他花他的錢,她賺她的錢,這兩者又沒衝突。
於是錦憶衝盛錦天笑笑,舉了舉手裡的衣服,示意身後走來的盛錦繡、未成妖和貝靖荷三人,掙脫了盛錦天抓住她手臂的手,轉身同盛錦繡三人打了個招呼,就往女生溫泉那邊走去,尋了林子裡一個沒人的角落,將那套擁有超級變態屬性的衣服換了。
與純靈門的校服不同,盛錦天給的這套衣服,帶了點兒古風,斜襟長裙的款式,紅色的底料上面浮了一層黑色的紗,袖子被塑造成了喇叭花樣式,裙子則由黑紅二色拼接組成,配上她原先那套金色的首飾,完美勾勒出一副曼妙的身軀。
低頭看了看裙襬,錦憶點頭給這套衣服的設計者點了個贊,順便攏了攏長髮,就著溫泉水當鏡子,給自己辮了個鬆散的斜辮子,從右肩垂落下來,省得再遇上打架,一頭長髮亂飛礙事。
打理妥當後,錦憶一身乾爽的又從女生溫泉走了出去,一眼便瞧見盛錦繡站在盛錦天的前面,低頭聽訓的乖巧模樣,她忍不住垂目笑了笑,走到貝靖荷和未成妖身邊去,壓低了聲音問道:
“盛錦繡又怎麼得罪她哥了?”
“我們一出來,盛錦繡一看見她大哥就想跑,沒跑掉,被拎住了。”
未成妖一臉幸災樂禍的開始給錦憶描述當時的情形,一旁的貝靖荷也是抿著嘴笑,待得未成妖說得差不多了,便見得不遠處的盛錦天從儲物袋裡掏出一沓金票,敲了盛錦繡一下腦袋,將金票給了盛錦繡。
而後,盛錦天的目光投過來,落在錦憶身上頓了兩秒,便丟下正在數金票的盛錦繡,走到了錦憶面前,相當自然的牽起了錦憶的手,聲音柔了八度,說道:
“走吧,我讓人在酒樓安排了一桌好菜,請你朋友和...阿姨去歇著。”
彷彿盛錦天也不知道怎麼稱呼貝靖荷,他衝貝靖荷點了點頭,轉身牽著錦憶便往前帶路,未成妖跟在後面,緊接著是已經數完了金票的盛錦繡,見得她哥和姐已經開始下石階了,趕緊大叫一聲,跟了上去。
留下最後的貝靖荷,原本溫婉淡笑的臉上,慢慢浮上一抹慎重又憂慮的神色,她一直看著盛錦天牽住錦憶的手,路很平,實在是沒有必要一直牽著手往前走,且身為兄妹,這樣長時間的牽手,已經夠得上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