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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堂依稀記得掌櫃的交代是位貴婦,怎麼是個小姐了?
當下為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正是她不錯。”
一道清麗的聲音自門外響起,幾人紛紛聞聲側耳。
只瞧一婦人身著暗紅霞彩千色梅花嬌紗裙,外披著一襲淺色紗衣,肩上有一條用上好的淡淡的月牙白絲綢做成的披風,儀態大方,舉止投足間平添著一份飄逸。
年紀約莫三十歲上下,面板保養幾位得當,嘴角帶著一抹淺淺的笑容。
跑堂有些呆。
直至童瑤幾步上了前,“給夫人請安。”
一句話打斷了這片刻的寧靜之後,那人方才反應過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秦妤勾了勾唇角。
未曾想過,岳陽候夫人竟然是這般重情重義之人。
……
桌上放置了茶盞,只留了兩個平日裡信任的丫鬟來。
兩人坐在臨窗的小桌側,明媚的日光照射進來,打在屋內,倒是顯得格外亮堂。
婦人先是端起茶盞湊到唇邊淺淺抿了一口。
靜默的片刻,方才開口。
“約莫你是不記得。”淺笑之中帶著淡淡的無奈,秦妤有些詫異,抬頭卻見岳陽候夫人在淺笑。
“小女如實說,的確是對您沒有印象。”
岳陽候夫人聞言點點頭,笑了笑,“約莫是你出生半年,我曾經在岳陽城見過你,你母親我也是認識的。”
童瑤點點頭,“母親與我留了信,有些意外罷了,小女從未想過母親和侯府會有牽連。”
說到這兒。岳陽候夫人嘆了口氣,“莫說我道你父親不是來,卻說當初你母親嫁人有些草率。”
童瑤臉色微凝,顯出兩分黯淡來:“母親過世不久,父親便迎娶了新婦,按理來說,這話不孝。只是想來想去。還是有些難過的。”
“你母親當真是聰慧,馬氏一族裡當真出了個奇女子,父母皆為平庸之輩。只是你母親當年在京中享譽盛名,不過時過境遷,且母族勢力並不大,末了。卻只能這般了。”皺了皺眉頭,岳陽候夫人說著話忽而頓了頓。而後方才繼續道。
聽到這,童瑤眼眶微熱,泛起一絲絲淺紅。
笑了笑,“你這些年約莫過得不大好。”上下瞧看一番。岳陽候夫人忍不住感嘆。
“當時在尚書府的時候,你頭上戴著那支玉簪,我一眼便瞧出了是你母親馬氏的。不過卻不能多說。”
“小女知曉夫人難處,母親在留與的信封之中。都一一說了,只是道叫了小女有了困難,實在不成之後再去找您。”
岳陽侯府夫人聞言似乎有些感懷,“我與你母親向來親暱,只是你母親嫁人,我也成了侯夫人之後,來往便少了,府邸的事物大多繁忙。”
說罷,岳陽候夫人抿唇一笑,看著童瑤的目光有些犀利:“卻說你用的計謀叫我一眼瞧出,那日突兀出現截住了眾人不過也是如此罷了。”
童瑤聞言有些羞澀,“小女也是沒別的法子。”
秦妤知曉其中原委,不過沒曾想到馬氏竟然這般的厲害。
“你母親為人和善,但出手的時候卻毫不心軟,這一生叫了我來說,最為遺憾的事情便是未曾嫁到京城。”
“你也說,若非事情一般,你便不會來尋我,當時你們童府一行人在尚書府,我知曉之後只是略微吃驚,想著到底哪個丫頭是你了,未曾想我給了鐲子的那個是童夫人的女兒<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說著,岳陽候夫人嘆了口氣。
聽到這兒,秦妤恍然大悟。
原來這般回事,當時她怎麼想呢,為何童芮在尚書府得了岳陽候夫人的青睞,那腕子上的鐲子時至今日也捨不得退下,實則不過是岳陽候夫人將她當做了童瑤罷了。
豈不是童芮的那場歡喜都是錯的?
岳陽候夫人忽而側臉瞧了一眼站在童瑤旁側的人,冷不丁的道:“這丫頭可信?”
童瑤一愣,旋即便側臉去看一臉詫異的秦妤。
想了想,後回過頭,看這岳陽候夫人,笑了笑道:“可信的。”
秦妤微微愣神兒,只聽那側岳陽候夫人已然又與童瑤繼續說話了。
“在我府之際,你母親的那些伎倆我也瞧了。”岳陽候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