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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杏身子連忙掙扎,蠕動著,“奴婢知錯……”
嘟囔著朝南琴爬去。
嘴裡連連求饒,淚滴順著髒兮兮的面容流下,很是可憐。
手被捆著,閉著眼的方媽媽醒過來。
睜開雙眼便看見好生生立的在她面前的南琴。
只見南琴面無表情,靜靜的看著她們。
南琴見如此光景,心有慼慼。
她不知道蘇南琴與她們是如何情深,她只知道人心不足蛇吞象。
昔日朝夕相處,甚至算得上蘇南琴母親與情同姐妹之人,竟下得這般狠手。
她不知是該為她感到悲哀還是惋惜。
“為何要害我?”南琴上前一步。
走到二人面前。
眼眸凝視二人,見著她們神色掙扎,只道出這句。
方媽媽、銀杏聞言俱是一愣。
沉默半晌。
屋子傳來方媽媽低低的笑聲。
南琴眉頭皺了皺眉。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方媽媽語裡了無生機。
說著,又笑了笑:“晚了…都晚了…”方媽媽死氣沉沉的呢喃著。
片刻。
又聽方媽媽垂首敘述道:“…最初,老奴見過夕錦,本想著……”說著,忽而想起以前之事。
“夕錦……夕錦……”說著,嘟囔起來。
“對……是夕錦,是夕錦……”呢喃著,似是想到什麼。
“對……沒錯……是夕錦害我如此地步……”像是找到罪魁禍似得,語裡竟緩緩有了絲怒意。
說著說著。
人忽然有些癲狂起來,語裡帶了絲笑意:“對,是夕錦……夕錦這死丫頭,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哈哈——!”
心泛起一絲漣漪。
南琴垂首不語,眸子半合,沉默著。
片刻。
忽而抬首,道:“夕錦將話傳與我了。”
正嘀嘀咕咕的方媽媽頓時消了音。
聞言抬起蒼老的臉望著南琴。
“不管是夕錦,劉媽媽,她們答應你的都做到了。只是…”說著南琴深吸了口氣,抬眼道:“是我…”
“是我不叫夕錦理會。”南琴平靜說完這句。
只見方媽媽和銀杏臉色都是一片慘白。
“自劉媽媽替你們傳了話就不曾進過我屋。”
二人臉色更加慘白,連帶了絲不可置信。
只見南琴扯開嘴角無奈笑笑。
“只是…我卻沒有看錯你們…”南琴道。
她替蘇南琴悲哀,她所傾心相付之人到頭來卻是害她最深之人。
聞言,原本有些不可置信的兩人垂下頭顱,都沉默了。
南琴見兩人了無生氣的模樣。
緩了緩口氣,給了她們思考的時間。
片刻,方又開口:“你們為何要害我?”
見二人垂著腦袋,絲毫沒有回答之意。
片刻。
南琴忽而一笑。
話頭拐了個彎兒。
她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二人。
沉沉道:“或者說——是誰要你們害我——?!”
方媽媽、銀杏聽到這兒,原本垂下的腦袋猛然抬起,瞪著圓溜溜的雙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盯著南琴。
見此,南琴目不斜視,一字一句道:“是誰?許了你們好處,要害我?”眼神凌厲的看向詫異的二人。
方媽媽驚呆了張著嘴,半晌,支支吾吾道:“你…你…如何……”
“我如何……如何——知曉?”南琴笑了,挑了挑眉。
頓了頓,方道:“自打我萬千囑咐照顧好夕錦的劉媽媽被夕錦瞧見時時鬼鬼祟祟夜裡不知所蹤,自打玉彌幾個發現玉若不對勁兒,自打我想到劉媽媽與你有約定,我的行蹤你們卻瞭若指掌,我去哪處都有人給你們報信開始。”
說著,頓了頓,又道:“這些,我都是知曉的。”
不止這些,誰要害她。
她隱隱約約也知道了,左右逃不出那幾人。
只是——她需要一個準信。
銀杏不可置信的望著南琴,“小姐……”
南琴瞥了眼地上的二人。
顧不得兩人的吃驚,又道:“如若無人許與你們好處,你們如何也不敢做這吃力不討好之事。就算弄死我又如何?你們依然會呆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