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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活像只小兔子。
齊恬被逗得咯咯笑起來。
提到岳陽候李楚,南琴心裡的疑惑又浮上來。
想了想,南琴還是開口:“苒姐姐,安陽侯世子這幾日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
齊恬聞言,想了想,搖搖頭。
南琴納悶了,既如此,那小廝到底是怎麼回事?安陽侯世子又是怎麼回事?
“除卻我看你那日安陽侯世子不曾用午膳,說是身子不適,其餘一切很正常。”齊恬想了想,補充道。
身子不適?不曾用午膳?
“那郎中瞧過了嗎?”南琴連連追問。
“世子只說是水土不服,且晚膳倒也來了,面色也無異。”齊恬回憶著那日的事情道。
聞此,南琴皺著眉頭細細想著今日那白衣小廝帶給自己的話。
“世子說,小姐且多留意身邊的人。”
“除卻我看你那日安陽侯世子不曾用午膳,說是身子不適,其餘一切很正常”
“世子只說是水土不服,且晚膳倒也來了,面色也無異。”
思索間,腦中似有凌光閃過,南琴只覺有扇門被徐徐開啟,又忙追問道:“世子身子不舒服那日……是否是我落水那日?”
齊恬聞言垂首思索一番,而後點了點頭:“不錯。”想了想又道:“那****去瞧你,好像提過這茬兒。”
聽到這,南琴腦子猛地一機靈,將安陽侯世子小廝的話和齊恬的言辭聯絡起來細細想了又想,頓時恍然大悟,訝異之餘不禁倒抽口涼氣。
至此,原本一直壓在胸口的疑惑被緩緩揭開,事情的某些真相漸漸浮出水面。
南琴心事重重,又小坐了片刻,便起身謝過齊恬,帶著丫鬟匆匆離去。
“南琴小姐怎麼了?”一丫鬟望著南琴匆匆離去的身影奇怪道。
齊恬見此也疑惑著,聞言卻搖了搖頭。
原來如此,她終於想通事情間的一些關竅了。
南琴眉頭緊鎖,帶著丫鬟匆匆回了院子。
腳下一轉便進了夕錦屋子,回首對跟隨而來的玉蜜,朝雲道:“你們兩個且在這候著。”她有些事情要和夕錦單獨說。
小手掀了簾子,南琴進了屋子,見夕錦正趴在床上用膳。
“小姐。”夕錦見南琴來看自己,忙要起身。
“你莫要動。”南琴風風火火而來,上前按下夕錦的動作,“且趴著就好。”說著,坐在床榻一側。
捋了捋話頭,南琴道:“有件事要和你說,是關於我落水那日的。”
夕錦點點頭。
南琴緩緩道:“記不記得我落水那日,問你是否瞧見周圍有人?”
夕錦點頭道:“奴婢說什麼也沒瞧見。”
南琴聞言卻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有人的,我落水那日,假山後頭是有人的。”
夕錦聞言漸漸瞪大了雙眼。
“是安陽侯世子。”
“世子,小人已把話傳給蘇小姐。”身著白袍的男子躬身行禮。
安陽侯世子李楚坐在一旁,白皙修長的手指執著一枚棋子,緩緩落下。
瑞龍腦淡淡的薰香氣味兒在屋內漂浮著。
屋子裡一片寧靜,只能聽見‘咕嘟咕嘟’燒著茶水的聲音。
李楚點點頭,那人退到屏風後。
揚起唇角,李楚淡淡笑了,心道:他果然沒看錯,方府,是個有趣的地方。
“安……安……陽候世子?”夕錦說著這幾個字結結巴巴,覺得舌頭彷彿都打結了。
南琴點了點頭。
見夕錦驚嚇的模樣,活似見了鬼,南琴無奈:“是真的。”
嚥了咽口水,夕錦頓覺周身一片冰涼。
“所以……安陽侯世子的話我有些在意……”南琴想著,側過小臉,看著夕錦道:“夕錦,我要你幫我做點兒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