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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祖上那一代消散的差不多了,縱然當今聖上知曉這裡頭的緣由,要說真情,並沒有幾分的。”
“一般來說,私鹽這種事情,都是有皇商親自經營,畢竟全國上下多少的口糧,哪能離得開鹽。”
童瑤說著,笑了笑,看著童老爺,又道:“永安侯在京中享名已久,官威更甚,想要聖上連根拔除也是不容易,朝堂上上下下也有不少的黨羽,根連著根,若是動一發而牽全身了。”
“恐怕,更是聖上瞧著不順眼了許久,才會由藉著走私鹽一事,牽扯出這許多事兒來,重重發落了,甚至不準世襲,還沒收了家產。”
童老爺聞言嘆了口氣,臉上帶著一抹複雜的表情:“沒曾想,你……”
童瑤抬起頭,澄澈乾淨的眼神平靜的看著童老爺:“想必父親會為此事如此煩惱,應當是因著當初此事曾經由經父親的手審理過才是。”
一語道破。
童老爺不禁又暗自吸了口涼氣,頗為震驚的看著童瑤,有些不可置信。
童瑤倒還是那一副悠然的模樣,臉上的驚訝之色沒有太多,也沒有意外,只是一如既往的十分平靜。
秦妤抿唇笑了笑,抬眼看了看正在交談的兩人,暗自想到:永安侯的事情其實當初在前一世牽扯出許多的人來。
不可謂震驚朝野,前幾年這件事鬧得很大,只是後來便被刻意的壓了下去,漸漸時間久了,風聲便小了。
她後來再岳陽侯府做丫頭的時候也得知不少新密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永安侯別隻單單瞧著是個候,老侯爺的嫡長女在宮中是貴妃,嫡次女嫁給了五皇子做正妃,手裡的權利,當真是不小的,甚至要逾越過幾個內閣的輔臣。雖說,永安侯原本手裡並不沾染什麼國事,只是大大小小的事情,總有一股子奇怪的勢力在背後操控著。
皇帝自然會奇怪的,卻總是查不出原因來。
在侯爺身邊,秦妤當時只是將此事當了玩笑話兒聽來,後深思熟慮的琢磨之後,倒是越發覺得心驚。
她沒見過永安侯,這一世是,前一世也是,只是根據侯爺的描述,那是一個表面瞧起來極為慈眉善目的老人。
實則,倒是有句話說的不錯,會咬人的狗不叫,雖然這麼說十分粗俗,可到底了,永安侯便算得上是皇位的威脅者之一了。
皇帝自然也不會給人當傻瓜了。
永安侯只是個候,可是如何用的手段去籠絡那些大臣呢?他的女兒在宮中做貴妃,又是如何扶搖而上?
不是權便是錢。
聖上摸索著那條線索,暗中派人查了好幾年,其中便有當時岳陽候世子摻和在裡頭,當時,她還未曾進了岳陽侯府,所以事情知曉的不是很清楚,但後來聽說的卻也不少。
後來,便出了永安侯府被抄,被削去爵位的事情。
只是,那銀子,不過是一個侯爺,又是從哪裡得來的?
僅僅是朝廷的那丁點俸祿,遠遠是不夠了。
貪汙?
這個也是需要銀子和膽量的,奇怪的是,永安侯做了那麼多事情,朝堂上的風評竟然在事發之前一致的很好。
私鹽。
這個東西的利潤簡直叫人不敢想象,誠然為何皇家不允民間販賣私鹽,便是這個道理。
永安侯倒是不知曉從誰的手裡牽線搭橋,竟然摸到了這條門道。
恐怕早早的是蓄謀已久的。
那些銀子,恐怕大多用來賄賂群臣了。
皇帝震怒不為其他,便是牽扯出一條線,拉扯糾纏的人太多太多,所以方才對朝野上下封口。
永安侯的女兒是貴妃,當時並無所出,可是,若是當她的女兒有了兒子,豈不是要造反了?
查出這一系列藕斷絲連的事情,便是換做是誰,也會夜夜夢寐,睡也睡不著覺了罷。
“父親既然肯拋下面子裡子來與女兒說道,想必便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了,聽說當初永安侯的事情經過父親的手去審理。”
童老爺眉頭緊緊皺著,顯得格外的愁眉不解。
摺子都是一道道朝上遞,所有事情都有最初的源頭,據悉,當初有人發覺永安侯背後勢力的時候,便上了摺子,後來皇帝才專門派人去查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