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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翡隨口數落了她一句,又對馬吉利道,“這是我在外面認識的幾個朋友,行腳幫的,還有這位是擎雲溝的……”

“楊瑾。”楊瑾一聽她說起“擎雲溝”,就想起在邵陽的時候周翡那句“那是什麼玩意”,當下新仇舊恨一同湧上心頭,憤憤地掃了周翡一眼。他一見周翡和李妍這倆丫頭就火氣上湧,簡直不知道自己是幹什麼來的,忙沒幫上什麼,倒是把自己氣成了一塊憤怒的黑炭。

大概因為四十八寨這些年來真的不怎麼與外人來往,馬吉利見了這些上趕著“拔刀相助”的人,還頗有些疑慮,他眉心微蹙,不過隨即又開啟,面子活還是做到了。

馬吉利一揖到地道:“諸位雪中送炭,如此高義,四十八寨日後定當銘記於心。”

說著,他一邊命人將行腳幫的人放進去,一邊透過人群打量著對面。

谷天璇、陸搖光虎視眈眈,身後跟著一水的北斗黑衣人,還有以寇丹為首的鳴風樓刺客……雖然關鍵時刻,周翡用一句話挑撥了寇丹和曹寧,但此時雙方利益畢竟還一致,這一點嫌隙不足以讓他們徹底翻臉<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馬吉利目光微動,心裡飛快地掂量著眼前的情況。

陸搖光對上他的目光,上前一步,正要說話,谷天璇卻一抬手止住了他。

這俊俏書生似的北斗彬彬有禮地開了口,說道:“我知道諸位劫持王爺,是想讓我等退兵,退兵不是不可以,只是諸位也須得講理——我們退了,端王爺的安全誰來保證呢?當年貴寨大當家便曾北上刺過聖駕,如今王爺落到諸位手中,我也實在不能指望你們對殿下禮遇相待,若是王爺有什麼閃失,我們這些人也不必回朝,直接抹脖子便是,數萬大軍南下,諸位讓我們就這樣收場,想也知道我們不肯的吧?”

谷天璇該狡猾狡猾,該實在也實在,三言兩語點出了雙方的僵持,他輕輕地搖了搖手中摺扇,又道:“咱們面對面,不如敞開天窗說亮話,諸位手上除了端王殿下,斷無別的籌碼,端王殿下少一根汗毛,爾等必死無葬身之地,只要我軍還在山下,你們也不敢傷了王爺,是不是?我看不如咱們各退一步,商量出個都能接受的章程來,如何?”

謝允見谷天璇拿著一把扇子,立刻也不甘寂寞地摸出一把,“嘩啦”一下展開橫在身前,跟“巨門”對著扇。

這沒溜的南端王笑道:“這個確實難辦,四十八寨都這樣了,退一步也是不可能的。依我看不如這樣,二殿下留在寨中做客,你們不願意撤就不撤,在山下老實待著也一樣,只要不讓我們管飯,待上三兩個月也沒問題,大家正好一起過年。”

谷天璇:“……”

謝允又道:“到時候呢,估摸著大當家也該回來了,還有霍連濤什麼的,我聽說自從被沈天樞一把火燒了霍家堡,霍連濤正在南朝四處糾集人馬預備著要報仇,聞聽這麼大的熱鬧,他能不來攙一腳嗎?還有我大昭——當年江湖謠言說,曹仲昆為了對付南軍,無暇他顧,方才放任了四十八寨,按這個想法,現在北朝豈不是‘有暇他顧’了?那可大大的不好,金陵那邊聽見恐怕要睡不著覺了……何況我聽說甘棠先生的老婆孩子都在四十八寨,聞煜將軍過來也不太遠。”

他每說一句話,谷天璇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謝允扇了兩下,發現實在是冷,偷偷摸摸打了個寒戰,為防自己變成一隻瑟瑟發抖的鵪鶉公子,他只好將扇子重新合在手心,總結道:“到時候天下英雄齊聚一堂,更方便大家評理了,肯定比我們這樣僵持著好!”

曹寧聽谷天璇被謝允堵得啞口無言,不由嘆了口氣。

寇丹察言觀色,忽然上前一步,說道:“王爺受匪人所制,是我護衛不利,殿下,這事您怎麼說?”

“我沒有棋差一招。”曹寧慢吞吞地說道,“只是快要收官的時候,有人不講規矩,過來把棋盤掀了——我能說什麼?我無話可說,寇樓主,看來咱們已經輸了。”

馬吉利好像被他們這一來一往提醒了,上前道:“別人先不必說,但寇丹乃是我四十八寨叛徒,欺師滅祖、天理不容,還請將此人交回!”

寇丹看著他,殷紅的嘴角露出一個詭秘的笑容,像一朵徐徐綻開的罌粟:“成王敗寇罷了,那麼個老廢物整日裡以長輩自居,我到現在才動手清理了他,便是我鳴風樓的列祖列宗見了,也能誇我一句仁厚了,我欺了誰?滅了誰?”

魚老的屍體還在長老堂中橫陳,在春回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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