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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妍立刻想起劉有良之前那句差點說出來的話,忙介紹道:“這是我姐,是我們大當家的……”

“南刀。”劉有良不等李妍說完,便接道,“我知道,你在北斗中比在南邊武林中出名,畢竟不是誰都敢在童開陽府上放火……周姑娘確實縝密——童開陽不敢,是因為如今南國子監祭酒是太子的親舅,再正也沒有的□□……至於童開陽為何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得罪太子,咳……”

他半合著眼,氣喘吁吁地咳嗽了幾聲,說道:“因為曹仲昆死了。”

周翡:“……”

李妍:“……”

隔著一堵牆的地方,老夫子齁著嗓子唸到了“為萬世開太平”,“平”字拖著三十里的長音,可謂一唱三嘆,叫老旦聽了也要甘拜下風。而年久失修的聖人廟後院裡,只剩了半條命的中年男子躺在地上,輕飄飄地放出了這個石破天驚的大訊息。

別說李妍,連周翡都愣了。

“京城現如今正秘不發喪,這訊息只有皇后、太子與我們幾個正好在場的近衛知道。太子想要趁此機會一舉拔出端王在京的黨羽,搶先繼位登基,嚴令禁止將這訊息傳出,我們當時都被扣在宮裡,有膽敢離開半步者,便以某犯罪論處。”劉有良一攤手,“於是劉某‘謀反’了。”

李妍愣了半天,有些意外地說道:“難道你要將這訊息告訴曹……那個大胖子?”

周翡低聲道:“李妍。”

李妍吐了吐舌頭,不敢再說傻話了。

周翡走過來,拄著碎遮,半跪在劉有良面前,盯著他說道:“若只是一個訊息,劉大人大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將話傳出來,實在不必這樣大費周章<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不錯,我早在舊都的時候就已經設法將訊息傳給行腳幫了,這會,令尊想必早已經收到了。只是當時有些忘形,被小人陷害,否則當時不會那麼容易被童開陽撞破。”劉有良吃力地將手伸進懷裡,摸了半晌,摸出一個巴掌大的小盒,上面畫著褪色的花草,像是個舊胭脂盒,“不過也無所謂,我本來也……”

劉有良吃力地動了一下,喘得像個爛風箱,將那胭脂盒塞進了周翡手裡:“此地兇險,姑娘雖然有南刀令名,帶著我也是多有不便,就不要……不要管我了,你將此物帶回去與令尊,我心願便了,死也……”

周翡問道:“這是什麼?”

“是海天一色盟約。”劉有良道。

周翡臉色驀地一變。

便見劉有良急喘了幾口氣,又補充道:“不是……咳,你們說的那個海天一色,你們爭來搶去的那什麼水波紋,我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也不知道它為何要沿用‘海天一色’的名頭。”

“……當年舊都事變,一部分人走了,護送幼主南下,捨生取義,一部分人留下了,忍辱負重,都知道這一去一留間,或許終身都難以再見,我們便在臨行時定下盟約,名為‘海天一色’……”

捨生的與苟活的,忍痛的與忍辱的,恰如秋水共長天一色。

“最後一個活著的人,要將這份盟約與名單送到南邊,這樣哪怕我們死得悄無聲息,將來三尺汗青之上,也總有個公論。可笑那風聲鶴唳的童開陽,還以為這是什麼要緊的機密,想從我手中拿到這份名單,好按圖索驥,挨個清算呢。”

周翡開啟掃了一眼,即使她現如今頗有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意思,名單上的很多人名對她來說仍然十分陌生,因為有些人大概終身沒什麼建樹,未能像吳將軍這樣爬到高位,做出什麼有用的事,只是無能為力地官居下品,在年復一年的疑惑與焦慮中悄無聲息地老死,有些人則乾脆捲入了別的事端中,在雲譎波詭的北朝裡,與無數淹沒在蠅營狗苟、爭權奪勢的人一樣,懷揣著一份壓得很深的忠誠,死於不相干。

劉有良道:“我一路尋覓可託付之人,總算老天垂憐。周姑娘,便仰仗你了。”

李妍不知所措地看了看周翡,又看了看劉有良——章丘城已經戒嚴,這附近一帶想必都已經被北斗的探子包圍,帶著這麼個重傷的人,外有童開陽這種強敵,哪怕是周翡,恐怕也無能為力。

李妍很想拍著胸脯說一句“大叔你放心,我必能護你周全”,可她不能——她就算自己願意豁出去,也不能替大哥和姐姐豁出去,只好眼巴巴地看著周翡。

周翡沒吭聲,想了想,將那舊胭脂盒收進懷裡,站起來衝外面喊了一聲:“林老頭兒,你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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