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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只要開仗,我願意站第一排。”
這位管事叫麻定富,他拿著個小本記了下來:“好,下一家。”
李伴峰藉著牽絲耳環聽動靜,一直聽出去二里多遠。
宅修性情確實溫和,但溫和和懦弱是兩回事,就李伴峰聽到的聲音,有七成以上的人要打。
隋冬蘭不知道狀況,還在盼著別打:“不能打呀,可千萬不能打……”
李伴峰皺眉道:“你怕什麼,你又不是鐵門堡的人,又不用你出去打。”
“貨郎爺,你不知道,一旦開打,那大鐵門就再也打不開了,咱們都得在這蹲著,等打完了才能出去。”
好啊!
宅修守老家,正是他們最擅長的作戰方式,我倒要看看飛鷹山的土匪怎麼往裡打。
等到黃昏時分,大鐵門開了。
呼哧~呼哧
還是邊上一扇門。
這麼快就打完了?
管事的麻定富吆喝一聲道:“堡子裡兩成人要打,八成人要和,堡主聽大夥的,和飛鷹山講和去了,外人都走,明天堡子關門一天!”
講和?
八成人要講和?
是我聽錯了?
又或者是堡子深處人口更多,我沒聽見他們說什麼?
李伴峰正覺得可疑,麻定富來到了近前,對李伴峰道:“這位大哥,你在這做生意,交了租錢麼?”
“不是月底才交租麼?”
“月底有月底的租錢,進門有進門的定錢,他們第一次進門的時候都交過定錢,哪怕你就在這賣一天,定錢也少不了,你要是不想給,今天你可走不出去。”
李伴峰點點頭道:“行,我交,定錢多少?”
“五百!”
“就交這一次吧?”
“那要看你是不是本分的生意人,你要本本分分做生意,以後按月交租就行,要是不本分,咱們還有別的說道。”
李伴峰詫道:“你覺得我這人不本分?”
麻定富笑道:“我真覺得你不是太本分,來這不怎麼賣東西,問東問西,事還不少。”
李伴峰看了看隋冬蘭:“你覺得她是個本分人麼?”
麻定富把臉一沉:“我覺得你話挺多,趕緊給錢!”
李伴峰給了麻定富五百塊錢,帶著隋冬蘭出了堡子。
走在路上,隋冬蘭推著車子,對李伴峰多少有點鄙視。
“人家要錢,你就給,就這還說是貨郎的師兄?”
李伴峰搖頭道:“那不是給,是借他的,他得還。”
“你也就能欺負我這樣的,”隋冬蘭冷哼一聲,“鐵門堡的周堡主,敢和飛鷹山叫板,他的人,你哪敢動?”
李伴峰聳聳眉毛:“他也沒叫板呀?這不是求和了麼?”
“能求和,就算天大的面子了,你不知道飛鷹山的土匪有多狠!”
“你見過?”
“見過呀,我原來住的那座村子,被飛鷹山的大瓢把何震雷給掃了,村子裡被搶的乾乾淨淨,一大半的人都被殺了。”
李伴峰一怔:“你們村子裡有多少金銀財寶?”
“不是什麼金銀財寶,秋收的時候,土匪來搶糧食,他們要太多,又幾戶人家不想給,事情鬧大了,村子就被滅了,
要不是還得說周堡主有眼光,不能和飛鷹山的人來硬的,那些土匪都是閻王轉世,該服軟就得服軟。”
“這位周堡主叫什麼名字?”
“叫周安居,在方圓數百里的地界,沒有人不知道他的名號!”一提起周堡主,隋冬蘭滿臉都是仰慕。
李伴峰沒再詢問,給了隋冬蘭一杯酒喝:“明天在家好好歇著,後天再去鐵門堡找我,
你要是敢不去,臉還得接著疼,疼到死為止。”
李伴峰走了,隋冬蘭冷哼一聲,回到家裡,對著鏡子搓了半天,臉上這兩個字也搓不掉。
鐵門堡以後不能待了,等想辦法從這個假貨郎手上騙到解藥,還得換個地方躲債。
……
李伴峰迴到了隨身居,覆盤了一下今天的見聞。
他看見的和他聽見的,有太多矛盾之處。
鐵門堡堡主,八層的宅修。
八層是什麼概念?
在普羅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