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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來香和清守會打擂臺,這件事在黑石坡引起了很大的轟動。
打擂之前,唐培公打著旗子,帶了記者,帶了一百多名弟子浩浩蕩蕩前來應戰。
回去的時候,弟子們找來了擔架,叫來了醫生,一路連哭帶嚎跑回了府邸。
唐培公傷得很重。
清守會傷得很重。
弟子們四處哭訴,說夜來香不守規矩,在文擂場上動武。
清守會和大幫門來往密切,大幫門手下控制著大報館,宣傳力度上,清守會比夜來香更有優勢。
可在宣傳角度上,清守會吃了大虧。
無論怎麼解釋,他們打輸了,輸的很難看。
你們別手軟,不管他派誰來,你們直接下死手,姓夜的如果上了擂臺,連他一塊殺了,他要不上擂臺,伱們殺光擂臺上的人,衝到臺下把他殺了,
不要擔心他身邊的支掛,為師到時候和你們一塊出手!”
小川子高興了,樂樂呵呵去買印刷機。
出門一看,除了李伴峰,眾人都嚇醒了,聲音是從樓頂傳來的。
吳德成起身告辭,李伴峰送到門外。
李伴峰頗為無奈:“吳長老,你讓他來打什麼擂臺?這不自己送死來了麼?我手下人給他留條命,都算他造化。”
李伴峰讓人收拾出一間乾淨廠房,兩人面對面落座。
……
三天過後,整個黑石坡只記住了一件事,夜來香在擂臺上把清守會贏了,清守會的長老被打趴下了,差點沒被打死。
千萬記住,把姓夜的人頭摘回來,黑石坡,就是咱們的!”
馬五平復片刻道:“既然鍋爐修好了,就去買個正經印刷機回來,省得咱們幹活那麼辛苦。”
各地影院開始上映《血槍神探》,之前清守會給出的警告,人們全都當放屁聽了。
馬五正思索其中緣故,小川子滿臉煤灰跑了過來:“五爺,鍋爐修好了!”
樓頂有個汽笛,是工廠用來提醒開工、吃飯、睡覺用的。
“哪個鍋爐?”
而且武長老吳德成始終沒有表態,他也沒說清楚兩家約得到底是文擂還是武擂,只說這裡邊可能有點誤會。
馬五怒道:“你修它做什麼?”
“非議什麼?”吳德成笑道,“說咱們下手太狠?可誰讓他們上的擂臺?擂臺上哪能顧得了那麼多?
吳德成給每個人斟了一杯酒:“諸位,這多年跟著我,受了不少委屈,尤其是在唐培公那,受了不少欺負。”
……
小川子低頭不語,他三天三夜沒閤眼,好不容易才把鍋爐修好的。
事情定下了,大弟子五層武修伍榮金有些擔心:“師尊,咱們直接把姓夜的殺了,會不會遭人非議?”
唐培公被打成那副德行,有誰可憐過他?就算當時真有那麼幾個人議論幾句,過個三五天,他們也會把這事給忘了,
“吳長老,茶正煮著,一會就好,這次下的毒藥不一般,不苦不澀,一點外味沒有,一會你嚐嚐。”
李伴峰一覺睡到中午,從隨身居里神清氣爽走了出來,在工廠裡繞了兩圈,正想去城裡轉轉,有人來報,清守會長老吳德成又來了。
書房裡端坐著四名弟子,一個五層的武脩名叫伍榮金,一個五層文修的名叫饒少豐,一個四層體脩名叫程子巖,還有一個四層的毒修叫嶽青松。
“院子裡的鍋爐!”
吳德成離開了《夜來香》報館,回到了自己的宅子。
“怎地了!”馬五嚇得一哆嗦,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
四個人端著酒杯,齊聲道:“弟子心甘情願!”
《夜來香》越賣越好,印刷的工作量越來越大,為了加印雜誌,馬五熬到了凌晨三點,剛睡了兩個鐘頭,忽聽嗚嗷一聲巨響。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李伴峰碰了碰腰間的鐘擺:“這次還得靠你出力。”
這世上的人只會記住贏家,輸家把話說的再怎麼可憐,都是給別人添笑話去了,
李伴峰笑道:“放心,不就隨便派幾個人走個過場麼,肯定忘不了!”
吳德成點點頭:“說的是這個道理,下一場打擂安排在明天晚上,咱們之前的約定你可別忘了。”
“明天這一仗,關係咱們這一世榮辱,打贏了,黑石坡以後是咱們天下,打輸了,以後咱們無法在黑石坡立足,
明天上擂臺之前,千萬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