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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徊,尋覓伏擊的位置。
蚰蜒母女已經選好了位置,此刻還在爭吵。
“娘,你要點臉行不?咱們是忙正事來了,你別老惦記那姓馬的小子。”
“呸!誰給你的膽子,孃的事情你也敢管?”蚰蜒娘不時往峽谷裡張望,她希望能再見馬五一面。
水湧泉冷哼一聲道:“你們娘倆要是想去守峽谷,我也不攔著你們。”
蚰蜒娘搖動身軀道:“哎呦,水爺,我們可沒這本事,進了峽谷,就剩一條道,被人包抄了都沒處逃。”
水湧泉知道他們沒本事,這些都是散兵遊勇,他們的任務就是守住峽谷口,等李七陣亡之後,繼續拖住敵軍。
到了百足窟,這裡的異怪才是戰鬥的主力。
他們層次高低不齊,但對水湧泉忠心耿耿!
一隻雄鷹飛來,在水湧泉的耳邊說道:“秋落葉兩條路都有防備,兩邊兵力相當。”
水湧泉冷笑一聲:“我就知道他會這麼做,看到人就衝,看不到人就分兵把手,他那榆木腦袋只會用這榆木打法,
你去峽谷那邊張揚些聲勢,別做的太過,讓秋落葉往峽谷那邊多派些人手。”
……
李伴峰從峽谷裡走了出來,藉著牽絲耳環的感應,找到了藏在亂草裡的野豬。
“老豬,有件事情和你商量。”
野豬一動不動,他認為自己藏的很好,李伴峰看不到他。
“老豬,我看見你了。”
野豬還是不動,心裡冷笑道:莫要聽他詐我,他根本看不到我。
“我有好東西給你。”李伴峰拿出來一枚玄赤丹。
老豬聞到了丹藥的香味,從亂草裡站了起來:“你想讓我做什麼?我是不會和你一起守峽谷的。”
“沒讓你守峽谷,我只想讓你幫我搬點石頭,越大越好。”
蚰蜒女從樹下垂下來半截身子:“搬石頭就有丹藥?你想搬多少?”
李伴峰笑道:“那得看你們有多少力氣,搬完了石頭,還得搬木頭。”
蚰蜒娘甩了甩頭上的觸鬚:“你是想讓我們幫你做陷阱吧,我們娘倆還真擅長這個,但是丹藥不能少了我們的。”
“放心,少不了,還有誰會做陷阱?”
兩頭熊,六隻鹿,還有三條蜈蚣和一條蟒蛇都從草叢和樹木之中鑽了出來,看向了李伴峰。
……
第二天,李伴峰白天帶在隨身居里不出來,晚上繼續用丹藥請山澗口的人幫忙佈置陷阱。
第三天,李伴峰在隨身居里作畫。
呼~呼
唱機的喘息聲還在。
鐘擺貼著李伴峰的手背,和李伴峰一起上色。
唐刀在磨刀石上來回打磨。
酒葫蘆咂咂嘴唇道:“真想喝一口啊。”
老茶壺笑道:“想喝就過來喝茶,酒不可能喝,留著,要喝得等明天。”
耳環抽泣一聲:“爺,我怕。”
鐘擺啐一口道:“賤蹄子,怕就別出門,等著二夫人把你給煉了。”
耳環哭出了聲音。
判官筆哼一聲道:“幾點了?”
三個字!
判官筆也上心了。
李伴峰看了看牆上掛著的月份牌。
月份牌,普羅州沿用至今的物件。
可以把它稱之為年畫,也可以把它稱之為掛曆,一副畫掛在牆上,畫面之下有日期節氣。
李伴峰的這幅月份牌,一米多高,一名秀美的女子,端坐在畫面當中。
聽到李伴峰發問,美女趕緊舉起一個錶盤:“先生,現在三點半了。”
接下來,要靠月份牌上的錶盤計時,因為懷錶的時間不夠準。
……
小川子進了馬五的木屋:“五爺,我剛去了七爺的地塊,七爺不在。”
馬五開啟懷錶,凌晨四點。
老七已經走了?
不能啊!
他要走應該知會我一聲。
左武剛在旁道:“五爺,我沒見過地頭神打仗,但我知道這是生死攸關的事,七爺已經走了,您也該該動身了。”
馬五走到了門口,看到燕子、纖纖和巧翠都做好了準備。
“小郎哥,咱們什麼時候走?”
馬五眉頭緊鎖。
老七真的走了?
……
一直到了凌晨四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