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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妮第二天一早就起床了,她習慣了早起,而且今天有不少事,她也睡不著了。
菲婭跟著她的節奏起床,有些好奇地問她昨晚好像有出去,是發生了什麼急事嗎?
不過佩妮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很平常地說一點小事,那語氣就像平時的早餐,昨天吃的麵包今天換成薄餅這樣平常,菲婭點點頭相信了,而且在她看來叫學生會主席去參與的事情能有多大?說不定是有什麼大人物要來學校參觀,或者校長先生打算檢視學生會對於緊急事件應對的演習呢?
佩妮早早地趕往校醫院,此刻學校餐廳還未開始供應早餐,大部分學生仍然在睡夢之中,城堡裡靜悄悄的,費爾奇拿著拖把在拖地,聽到腳步聲,抬頭,瞧見是佩妮,忙放下拖把,討好地笑了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伊萬斯小姐,早上好。”
“早上好。”佩妮停下腳步,禮貌地與他攀談。
“上次你讓學生們每學期必須有二次為學校義務勞動的提議,真是一項偉大的創舉。”費爾奇很高興,他在學校裡一直被人瞧不起,他是知道的,那些學生們在私底下都認為他就是個骯髒的瘋癲的啞炮,只配為他們服務被他們羞辱,可如今,伊萬斯小姐的提議透過後,學生們也要進行那些勞動,看天之驕子們認真拿起掃把抹布的樣子,他覺得很滿足。
“他們需要了解每一項工作都不容易,必須尊重每一個工作的人。”佩妮語調平穩神情嚴肅,讓人信服。
費爾奇感動地搓搓手,從來沒有人說他這樣的人也需要被尊重,他很想表示感謝,卻又說不出什麼優美的讚詞,他有些後悔當初自暴自棄沒有多看看書。
“你……您真是個好人。”他好不容易憋出一句,這是他此時心中最真實的寫照。
“費爾奇先生,您為霍格沃茨魔法學校任勞任怨地工作多年,辛苦了,也請您繼續下去。”
“是,是的,伊萬斯小姐。”
帶著感激的心情,費爾奇目送佩妮離去。
來到校醫院,大門緊閉著,不過輕輕一推就開啟,校醫院的大門基本是不落鎖的狀態,以應對任何時候的。
校醫院的病房,從大門一眼望去只看到一張張鋪了潔白床單的病床,只有兩張病床前有屏風遮擋住病床。
其中一張是昨晚洛哈特所在的病床,而另一張床……不用考慮都能猜中,另一張床上肯定是一早解除變身狀態的盧平了。
佩妮邁步走了過去,先經過新增加的病床,繞過屏風,來到洛哈特的病床前,只見洛哈特依舊睡得口水直流,一副沉浸在香甜夢鄉的熟睡狀態。
有些懷疑,安眠藥的藥力還沒過?這藥效太好了些吧?不過,還在睡也是有好處的,洛哈特只有睡覺的時候嘴巴才是停止的。
佩妮面無表情地轉身去隔壁的病床,繞過圍住四面的屏風,抬眼正瞧見安靜地躺在病床上的盧平。
睡覺?還是昏迷?
佩妮不自覺地放輕腳步,來到床邊,盧平身上蓋著一條白色的被單,雙臂壓在被單之上,挽起的袖口下是膚色蒼白的手臂,上面還有觸目驚心的傷痕,一條條一道道深深地印在面板上。
他被衣服遮擋住的部位,是不是有更多的傷痕?這些傷是昨晚被打傷的還是他傷害自己弄出來的?
佩妮眼神隱含深意地盯著那些阡陌縱橫的傷疤,據說狼人的身體有強大的自愈能力,不過超過了自愈能力的限度,傷痕的恢復也會減緩。
回憶起鄧布利多說起的關於盧平小時候被狼人抓傷的起因,微微嘆息,他是個無辜被牽連的,這個年紀的盧平,讓她不禁想到自己的達達,死的時候,差不多也是他這個年紀吧?
一時有些出神<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盧平從佩妮推門進來病房,趕緊假裝睡著,心中祈禱進來的人可能只是找龐弗雷夫人有事,也可能是要去探視洛哈特。
開始來人確實毫不猶豫地走過他的病床停在洛哈特的病床邊,可她一會兒後走向他的病床並停下。
盧平的心高懸,他能感覺到來人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時間如此難熬。
他覺得這次真的完蛋了,狼人的身份被人發現,現在大概已經傳遍整個學校,他以後的生活都被毀了,未來在哪兒?
“你醒了,別裝睡了。”佩妮察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