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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世間還有一份感情值得你去流淚,那應該就是父母對兒女的感情了。左昕柔一直逃避著不敢打電話回去,可左母卻主動聯絡了她。
當她看到手機裡一個來自左母的空白簡訊時,眼淚再也止不住了,毫不猶豫的打了電話,只聽到電話那頭左母有些尷尬和硬邦邦的語氣:“哦……那個,我發錯了。”
聽到這話話時左昕柔死命的咬住了唇不讓自己的哭聲被左母聽到,發錯了?不過是一個藉口,一個想女兒願意主動示軟的母親的一個藉口。
聽到這個藉口她幾乎哭斷了氣,只是匆忙支支吾吾了幾句就掛掉了電話,倚在沙發上默默的流淚。
李澤凡來的時候就見左昕柔整個人蜷縮在沙發上,長髮遮住了她的臉,不疑有它,李澤凡習慣性的抱住了左昕柔,靠在她耳邊輕聲細語:“今天蘇南那小子有沒有為難你?”
左昕柔微微搖搖頭並沒有開口說話,李澤凡微微皺起了眉頭:“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轉到她的面前,看到那張淚流滿面的臉不由得一愣,隨即心疼的抱著她:“怎麼了?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逃婚的事情即使左昕柔不說李澤凡也會知道,畢竟有李澤琦那個大嘴巴子在,想不知道都不可能。
說起來這事情李澤凡也沒有辦法插嘴,只好拍著左昕柔的背無聲安慰著。
到此左昕柔和家裡的關係才算是溫和了,她心裡的大石頭才算是落了下來,日子過得也安穩了許多。
蘇家的工作還在繼續,只是沒有想到會突然冒出個吳阮玉來,搞得她是焦頭爛額的不說,直被氣樂了。
這天天氣不錯左昕柔帶著蘇南走進了蘇家的後院,起了興致一起喝茶。蘇南還是原來的看樣子不喜歡說話,只是現在已經會偶爾對左昕柔蹦出一句半句的。即使是這樣左昕柔也覺得是滿足的了。
茶喝了一半就見一個粉紅色的身影從客廳飄了過來,當然是由於跑的過快,左昕柔抬眼看了一下,沒有想到這個時間點吳阮玉竟然會來。
蘇南看到了像是沒有見到一樣,繼續喝著杯子裡的茶。倒是左昕柔站了起來微微一笑:“吳小姐。”
見左昕柔主動打招呼吳阮玉並沒有給她難看,扯起一個微笑:“我應該叫你左老師吧。”
對於左昕柔吳阮玉心裡始終喜歡不起來,也許是因為那天的晚宴她是蘇北的女伴,也許是因為蘇北看她的眼神太過熱烈,所以從第一次見面左昕柔就自然而然的成了敵人。
左昕柔也知道這個吳阮玉不喜歡自己,不過對於這一點她向來是一笑而過並不在意,一個誤會而已,沒有什麼好在意的。反正該解釋的她也已經解釋了,吳阮玉要是實在不相信她說再多也沒意思。
吳阮玉看了眼左昕柔很自然的坐到了左昕柔剛起來的位置上,笑眯眯的和蘇南打起了招呼,直接將左昕柔晾在了一邊。
對於吳阮玉這孩子氣似的動作左昕柔無奈的笑了笑,走到一邊的位置上重新坐了下去,繼續低頭喝自己的茶。
“蘇南啊,這個是我讓我爸在國外給你帶回來的畫筆,我爸說這種畫筆最好了,反正我也不懂,你用用看。”吳阮玉獻寶似的從包裡拿出一把畫筆來。
都說內行看門道,外行看把勢,對於畫筆左昕柔並不瞭解,可看那畫筆精緻的包裝就知道不是便宜貨。
蘇南眼皮都沒有抬一下繼續喝茶看天,完全沒有聽見或者要理會的意思在。左昕柔這個時候自然也不會站出來打這個圓場,她又不是活菩薩,剛剛這丫頭才得罪自己,自己才不會這麼大度幫忙。
當然之所以不幫忙也是因為以左昕柔對吳阮玉的第一印象,這個時候她出頭吳阮玉肯定不會領情,她才不去觸黴頭。
不想她不主動去觸黴頭,黴頭卻是會來主動碰她,吳阮玉應該是習慣了蘇南的冷漠,收起了畫筆並沒有生氣的意思,只是轉手把畫筆遞給了左昕柔:“你替蘇南收起來吧。”
左昕柔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畫筆嘴角抽動了幾下,還沒有從吳阮玉那吩咐傭人似的語氣裡回過神,就聽吳大小姐繼續漫不經心的使喚道:“去給我端杯咖啡,記得我要現磨的,多加糖少加奶。”
左昕柔擰了擰眉頭,真當她是傭人了是吧,還使喚上癮了一樣,沒有教養這一點她很不喜歡。
“吳小姐我想你搞錯了,我雖然拿著蘇家的錢但是我來蘇家是做家教的,並不是傭人,還有,退一萬步來說即使我是蘇家的保姆也請你記得你是蘇家的客人,並不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