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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陸慎行撐起身子,“花伯,我死不了吧?”
“死不了死不了。”花伯捋了把花白的鬍子,“背後有幾處淤青,過幾日就好,你跟人打架了?”
“被堡主扇的。”陸慎行輕帶唇角,“我看到他在沐浴。”
“堡主竟然沒有追究。”花伯一臉難以置信,他的眼中流露出回憶之色,“記不清是幾年前的事了,是個跟你差不多大的孩子,也是在堡主沐浴的時候闖進來,你猜是怎麼死的?”
陸慎行漫不經心地開口,“丟山裡喂野狼了?”
“不是,七竅流血而死。”花伯心有餘悸道,“那血啊,就往外噴,堵都堵不住,很快就流乾了。”
陸慎行吞了口唾沫,《破風決》有這麼可怕嗎?
他搞不懂沈城怎麼那麼大反應,都是男的,也都只有一隻小雞,有什麼不能看的?
“堡主最容不得的就是在他沐浴時有人打擾,幽龍堡人人皆知。”花伯混濁的雙眼閃爍精芒,也沒看出這小孩有什麼特別之處,能令堡主破例。
陸慎行覺得自己這回是走運了。
“嘖嘖,現在恐怕只有這三石山能找到穗烏草。”花伯枯瘦的手指指著書,“是個好東西啊,天底下除了堡主以外,誰沾誰倒,拿出去一點就能讓那些所謂的武林正派互相鬥的你死我活。”
陸慎行霎時扭頭,鐵青著臉厲聲吼道,“你不是說從來沒有人能逃的過穗烏草嗎?”
花伯被訓的一呆,他委屈的撇嘴,“十一,花伯是個老人嘛,記性不好的。”
太陽穴突突地跳動,陸慎行哭笑不得,“花伯,我被你害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