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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一模一樣。
拿到通知書,陸慎行和吳原躺在學校後面那條河邊的草地上,手指相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老師,我想吻你。”
“吻吧。”
然後他們親|吻彼此,抵死纏|綿。
斜陽西照,微風拂過水麵,大片蘆葦輕輕搖曳,白色的花絮飄飛,鋪天蓋地。
吳原拿著通知書回去,迎接他的不是誇獎和歡笑。
“學費要三千多?”王翠秀長嘆,“這麼多啊……”
吳東強蹲在門檻上,“四年就要一萬多,還要生活費,吃人呢!”他粗聲說,“念什麼大學,別唸了,跟你三叔學手藝,做個木匠就行了。”
吳原的身子一頓,他捏緊通知書,“學費我自己想辦法。”
“吹牛都不打草稿。”吳東強呿了一聲,“你以為錢是那麼好掙的?回來,你老子話還沒說完!”
房門在吳原身後關上,隔絕了那些粗魯難聽的罵聲。
王翠秀掃著院子,家裡開了個包子鋪,而且也就一個孩子,開銷不是很大,按理說應該有點積蓄,可是吳東強喜歡打牌,手氣又差,還經不起別人激,欠了一屁|股債,親戚都不待見他們一家。
仔細想了很久,王翠秀去村裡挨家挨戶借錢,大家都知道吳原考上大學了。
誰見了吳東強都羨慕的說“你家孩子有出息”,說的人多了,他長臉了,也就漸漸知道,他的兒子是村裡第一個大學生,有出息。
“小原,這書還是要好好唸的。”吳東強說,“爸決定明天去借|高|利|貸|。”
吳原一開始沒聽見,當他聽清時猛地抬頭,目光凌厲駭人,“高||利||貸?利息有多高你不知道?”
被那種目光盯著,吳東強莫名有些畏懼,老子怕兒子,算什麼事,他梗著脖子吼道,“這事你別管,我有主意!”
吳原心裡嘲諷的笑了笑,面上一片涼薄,“我已經和同學約好的,去他親戚的酒店當服務員,工資……”
他捕捉到吳東強聽見工資兩個字時的眼神,只說了一句,“不錯。”
“那你好好幹,別把人得罪了,回頭我讓你媽給你煮雞蛋,你帶去送給領導,多說說好話。”吳東強說,沒有問酒店在哪,什麼時候去,安不安全,做什麼工作。
王翠秀問吳原幾號去,吳原說的日期比汽車票上的早四天,那四天他去找可陸慎行。
陸慎行坐在床頭抽菸,學費他倒是可以出,但是那麼做等於踩吳原的臉,所以他一個字沒提。
“還睡啊?太陽都曬屁|股了。”
吳原摸到枕頭壓住臉,聲音嗡嗡的,“很困。”
左耳上一涼,有什麼固定在上面,吳原感覺很多年聽不到一點聲音的左耳聽見了一聲輕笑,他幾乎是失措的坐起來。
“早就買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陸慎行摩|挲著少年左耳的助聽器。
吳原愣了愣,他無數次幻想自己的左耳能聽見聲音,驚喜來的突然,感激大過激動。
“不貴。”陸慎行摸了一下吳原的耳朵,“沒多少錢。”
吳原低頭用手掌蓋住臉,肩頭輕微顫動,半響,他說,“老師,你這是在養我?”
“是啊。”陸慎行也跟著開玩笑,“老師指望你養老。”
老這個字讓吳原蹙眉,他伸手去拿陸慎行的煙,還沒送到嘴邊就被奪走。
陸慎行將煙摁滅,“我不喜歡在吻你的時候聞到你嘴巴里有煙味。”
吳原說,“那你幹嘛還吸菸?”
陸慎行口氣充滿無力,“有個詞叫煙癮。”
吳原嘆息,心裡暗暗做了個決定,以後不碰煙。
兩個月的假期漫長,卻在轉眼間流逝了。
入學報道前一天,陸慎行把吳原送到火車站,行李不少,一個大編織袋,還有兩個包。
“你該上火車了。”
吳原一直低著頭不說話,下巴線條繃的很緊,細亮的鳴笛聲響起的那一瞬間,他抱住了面前的男人,眼眶溼熱。
“別太想我。”發覺胸口的衣服溼了,陸慎行有些無奈,“哭什麼,又不是生離死別。”他伸手摸了摸少年的頭髮,“我會常去看你的。”
吳原偏頭揉眼睛,啞著聲音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