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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鬱今天一天的情緒都非常遭,而導致他不正常的人在這個時間點竟然沒有在家,反而跑到這種場所來了,還和一個女人在那親密的說著話,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憤怒,滔天的怒火迫使他甩開身邊的人,三步並作兩步過去。
同樣是男人,池鬱那張堪稱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臉在異性眼裡的吸引力大多了,那個女服務員眼睛看直了,她抓著手中的托盤,見一雙棕色的休閒皮鞋出現在自己面前,心跳如雷,卻聽頭頂傳來一道質問,“你在這裡做什麼?”
熟悉的口吻讓女服務員怔了一下,她抬頭去看剛才攔住她的男人,又看看一身上層人士打扮,年輕俊美的男人,壓下那點失望走了。
昏暗的走道里,陸慎行的視線越過池鬱,在他身後的青年身上一掃,頓了頓,這不到三秒的停頓來的突兀,池鬱順理成章的看成是吃醋了,心裡的陰霾一掃而空。
“啞巴了?”
心情惡劣的陸慎行把手伸進褲子口袋,摸了個空。
大傢伙不知道走道里的情況,只能透過包間的門看到門口,見女服務員走了,都在那取笑,“曾葉,你怎麼把美女氣走了啊?是不是你嚇到人家了?”
“我先走了。”陸慎行臉上沒什麼表情。
這麼開不起玩笑?正玩到興頭上的那些人呿了一聲<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趙恆跑出來,把鑰匙從褲兜裡拿出來,“曾葉,我還有點事,要晚點回去,這是家裡大門的鑰匙。”他看到池鬱時愣了愣,又見到白天見的青年,終於想起是在哪兒見過了,不就在他表妹的手機裡,什麼系草。
池鬱的臉驟然間劇變,他怒吼出聲,“你搬出去了?”
聽到吼聲,包間裡的所有人都走了出去,包括被叫來的幾名保安和經理,本來想上前制止,結果在看到是誰後默默退到陰影裡去了。
陸慎行扭頭問,“有煙嗎?”
有個男同事在上衣口袋摸出煙盒和打火機遞過去,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陸慎行抽出一支,當著池鬱的麵點燃,朝他臉上吐了個菸圈,極度囂張的無視。
池鬱的胸口快速起伏,覺得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不過一天時間,這人敢對他還手,又從家裡搬出去,跑來娛樂會所參加飯局,還抽菸了,姿勢嫻熟。
“誰他媽讓你搬的?”池鬱的拳頭攥緊,骨頭作響,他的理智在發現對方是把他自己當做陌生人的態度的那一刻四分五裂,徹底崩塌。
拳頭的勁風擦過臉頰,陸慎行手指間夾||著的煙在半空滑下,直接摁到池鬱那隻手上,既快又狠。
池鬱猩紅了眼,那種心裡被什麼堵住的難受滋味和手背的痛相互較量,前者完勝。
兩人你一拳我一腳地扭打在了一起,彷彿是有多大的仇恨,非要弄的你死我活,那些瀰漫的曖||昧頓時消失的乾乾淨淨。
在場的人都看呆了。
趙恆一咬牙,上前拉架,他用力拽住陸慎行的胳膊,“曾葉,別打了。”保安呢?死哪兒去了?這麼有名的會所連個出來的管理人員都沒有。
從莫名其妙中斷第五個世界的任務,接了||渣||攻||賤||受||任務,又看見另一個自己,一出接一出,就跟連環畫一樣,陸慎行憋了一肚子無名火,正愁沒地兒發,池鬱自己撞上來了。
他吐掉嘴裡的血,捋過額前散落的髮絲,露出的眉眼充滿暴厲,賤骨頭,多打幾次就老實了。
雖然他的力量沒有池鬱大,身板也比不上,好在他技巧過硬,專挑最疼最脆的地方下手,陸慎行忍著顴骨的痛,池鬱不會比他輕。
池鬱一絲不苟的頭髮亂七八糟,一身昂貴整潔的衣服有些凌||亂,沾了地上的水漬和灰塵,釦子蹦了幾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右手手背燙傷了,他從小到大就沒這麼狼狽過。
“曾葉,以後別再讓我看到你。”
他的眼中醞釀著什麼,有暴風雨在聚集,在壓制著,從牙縫擠出的聲音冷的掉渣,決絕,譏諷。
圍觀的都懵了,這話聽著就不像是什麼普通朋友關係,但是剛才下手是真狠,往死裡打的那種。
陸慎行充耳不聞,以池鬱驕傲的性子,和了不得的尊嚴,這事沒完,他想到任務,眼底飛快地掠過一道暗光,舌頭在嘴裡迂迴掃了一圈,硬是又吐了一大口帶著血絲的唾沫。
看起來很慘<script type="text/ja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