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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為了來看花呢。”
門口有幾個人走進來,眼尖的小二立刻整出最親切的笑容,點頭哈腰地迎了上去。
陸慎行看向桌上另外九人,皺眉問,“你們有誰聽過那種花嗎?”
“大師兄,世間花種很多,沒聽過也是正常的。”有個弟子見誰都沒開口,不免認為都有些大驚小怪,他不以為然的說了句,並沒有化解圍繞在他們中間的沉悶氛圍。
對面一桌傳來吵鬧聲,是別的門派,陸慎行他們看過去的時候對方已經打了起來。
突然傳來一聲喊,“死人了!”
客棧內頓時響徹尖叫聲,食客驚慌的往外跑,桌椅東倒西歪,酒菜灑了一地,場面亂的讓陸慎行暴躁的想殺人,他被自己的殺意弄的一怔,自制力什麼時候這麼不堪一擊了?
“大師兄,死的是流雲門的人,姓鐵。”寧缺附在陸慎行耳邊說,“我見過,囂張跋扈的很,方才應該是跟他的同門發生了衝突,對方氣不過才出的手。”
陸慎行聞到酒氣,“你喝酒了?”
寧缺喝酒上臉,自己並不曉得,這會面頰通紅,他輕笑了一下,“就一小口。”
“剛來就有人死了,好可怕!”姜望初發出一聲驚叫,連菜都不吃了,站到陸慎行旁邊,眼神中透著強烈的不安。
瀏陽抬眼,與陸慎行的目光交匯,又不動聲色的挪開,都選擇不管不問。
流雲門大弟子一臉沉痛的讓人處理死去的師弟。
“我只是罵了兩句而已,沒殺他,不是我,不是我……”動手的那男子語無倫次,“他說我礙眼,說我根本修不成道,很煩,我很煩。”
男子忽然猙獰的大叫,“我想讓他閉嘴!”
說了你不喜歡聽的,你就把他殺了,同門的那些人一個個都不寒而慄,用一種看瘋子的眼神看前一刻還一起說笑的同門。
那男子始終在說他沒殺人,彷彿自己的行為超脫了控制力,到了混亂的地步。
熱鬧不看,閒事不管,陸慎行他們一行人出了客棧,沒有多留。
街上還是喧譁無比,跟客棧的壓抑格格不入。
“花。”瀏陽看著一處。
陸慎行沿著他的視線望去,大片黑色的花朵圍著牆角,幾分清麗,幾分妖豔,他離近一些,發現形狀有點像百合。
“這就是鬧羊花?好漂亮。”寧缺伸出手,在要碰到的那一刻被一隻手用力拉住,耳邊是冰冷的呵斥聲,“別碰!”
他被訓的不知所措,愣愣的點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然而在陸慎行那句話出去時,已經有弟子好奇地去摸了花,他嚇的啊了一聲,驚恐地看著那朵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化作一灘黑水。
不等眾人反應,那個弟子的身體和花朵一樣,好像被抽走了血||肉,青澀的面孔眨眼睛變的蒼老,皺巴巴的皮||裹||著突出的骨頭。
“大師兄,救我。”他緩緩向陸慎行伸手,乾涸的聲音之後,整副骨架一點點融化,連一滴血都沒留下。
這一幕讓目睹的都倒抽一口氣,無法阻止的無力和恐懼。
“密境,這裡就是密境!”
不知誰喊了一句,其他人都驚慌失色,往陸慎行身邊靠攏,繃緊了神經,開始草木皆兵。
“別吵了。”陸慎行皺了皺眉。
有兩個年紀最小,天賦不錯,但是心態不行,受不了的在那哭。
“別吵!”陸慎行的表情恐怖,其他人見了都害怕的退步,產生的俱意不受控制的增加,他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大師兄跟他們朝夕相處,沒理由會怕到想主動攻擊。
瀏陽怪異地看陸慎行,似乎發現了什麼,姜望初緊張的想拉寧缺躲到後面去,卻看到他的另一隻手被陸慎行捏的死死的。
陸慎行的情緒又一次詭異地瀕臨失控,他不是個暴||力||狂,可是自從進了小鎮,任何一點情緒都會被放大無數倍。
剛才他心裡只想制止寧缺,但差點就動手了,只差一點。
沒來由的想起客棧發生的一幕,陸慎行做了幾次深呼吸,抓住寧缺的那隻手的手背青筋突起,寧缺痛的吸了口氣,卻不敢掙脫。
“大師兄,你把小師弟的手抓紅了。”姜望初擔憂的提醒。
陸慎行深鎖眉宇,杵在那裡一動不動,他忽然抿緊唇角,又鬆開,從口中蹦出一句,“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