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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從床上下來往地上一跪,烏黑長髮披散,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面染胭脂紅,淡淡香味縈繞。
眼前一幕活||色||生||香,陸慎行是軟的,蛋都是涼的,他的食指扣扣桌面,“傳下去,以後取消侍||寢。”
侍女驚訝地抬了下頭,對上一雙寒星四射的眼睛,她不敢再看,顫聲道,“是。”
沒了暖爐,陸慎行在床上翻來覆去,一夜都沒把腳捂熱,早上起來他的臉色不好,侍女們都輕手輕腳的伺候,唯恐惹到了主子。
陸慎行去了前風殿,那裡的弟子看到他一人,沒侍女抬椅子也沒扇扇子的,都忍不住擦擦眼睛,稀奇了。
“風起,來了就坐下來。”萬貫騫盤腿坐在上方。
陸慎行坐了一會,精氣神好了很多,靈氣是無形無色的,看不到抓不到也摸不到,他第一次體驗到了。
“瀏陽,風起,你們一組,望初,小缺兒一組……”萬貫騫懶散的念出今日對練的弟子名字。
選了個偏僻的空地,瀏陽木劍一指,“大師兄,請。”
陸慎行拿起木劍,“二師弟,請。”
只見過豬跑,沒吃過豬肉的陸慎行一開始只是防守,瀏陽怎麼攻,他就怎麼躲,後來找到點類似刀光劍影的感覺了,自己怎麼想,劍就怎麼動。
兩人都保持練習的節奏,不動真格。
十幾個回合下來,瀏陽一向不露喜怒哀樂的臉上出現清晰的驚詫,握住木劍的手指一點點收緊,全然不顧被傷到的手背高高腫起。
“二師弟,你的手沒事吧?”陸慎行皺眉說道,“給大師兄看看破皮了沒有?”
“無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瀏陽把手背到後面,一成不變的音調裡透出幾分不自在。
一直圍觀的萬貫騫摸摸下巴,揮動衣袖走了。
寧缺擦掉額頭的汗,目光緊盯著那個修長如青竹的身影,耳邊是姜望初砸嘴的聲音。
“小師弟,你發什麼呆?”
“我想和二師兄一樣厲害。”寧缺自言自語,這樣就能和大師兄一組了。
姜望初沒聽清,“你說什麼?”
“沒什麼。”寧缺咧嘴,露出兩個酒窩,“三師兄,我們再來。”
姜望初渾身是汗,氣喘吁吁的被寧缺攻的往後直退。
“二師兄竟然輸了一招。”不遠處看到這一幕的弟子們都目瞪口呆,覺得不可思議。
“肯定是讓了!”有人一口咬定。
其他人唏噓,大師兄每次都是擦劍的時間比練劍的時間長,他們練完,大師兄的木劍才差不多被侍女擦好,所以也沒見過大師兄的身手。
昨日一同去清澗宗的那些弟子親眼目睹陸慎行和葉懷交手,這會倒是沒什麼驚訝的。
內力和他不相上下,瀏陽不想承受都不行,從今往後,他開始對這個大師兄刮目相看,偶爾還會主動說點什麼。
在陸慎行還在苦||逼地玩著瞎子摸魚的遊戲時,密境開啟之日到了。
每個門派送進去二十個人,和他們不同,陸慎行不在乎什麼法寶神器,能否成仙,他是為了尋找目標完成任務,心態不一樣,壓力卻一點都不小。
葉懷笑容滿面,一口一個“白賢侄,瀏賢侄”帶著他器重的幾個弟子指給陸慎行和瀏陽,他倆一個表情冷淡,另一個沒表情,那幾人原本就蔑視他們,根本不想屈尊理睬,這樣一來,不是仇敵就不錯了。
其他門派見清澗宗和衡陽宗有合作的跡象,立刻開始抱團,誰都清楚那些稀世珍寶都有兇獸看守,別什麼都沒拿到就被吃了,人多了在某個時候是好事,過了那個時候再說。
“大師兄,我做了很多儲靈符。”寧缺翹著嘴角,一副等待誇獎的樣子。
陸慎行如他所願,摸摸他的頭。
旁邊的瀏陽低頭擦拭劍鞘,周身低氣壓讓人生出怯意。
他瞥瞥確認帶了多少食物的姜望初,小師弟好歹能自保,為什麼這拖後腿,只知道吃的也要進去,師傅腦子不清醒還是有問題?
姜望初發現有道目光盯著他,立刻四處張望,一無所獲之後繼續搗鼓準備好的食物。
“後退!”
各大掌門聯手開啟封印,陸慎行帶著二師兄三師兄,還有小師弟,以及精挑萬選的內門十六個弟子,跟隨大隊伍進了上古密境,踏上全新的旅程,一切未知都在等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