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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變,他完全是把還沒發生的事情提前翻出來給瀏陽看了。
“師傅器重你,師兄也是。”
瀏陽一言不發,輪廓堅毅,掌門之位應該最先考慮的是師兄而不是自己,他不懂師傅的用意,換做以前,倒不會這麼想,但是現在的師兄很優秀,可以做的比他更出色。
“你知不知道自己的情根是什麼?”陸慎行的嗓音低沉,透著一股厲色,問的不是有沒有情根,而是直接肯定了這件事。
瀏陽呼吸猛然停頓半拍,他抬起眼皮,猶如星辰的漆黑眸子霎那間流轉出了波光,所有封閉在角落不敢觸碰的情感都在這一刻全部傾瀉出去。
陸慎行沒有避開瀏陽的目光,從容不迫的接受,幸好沒有到不可挽救的地步。
他沉吟了一瞬,手撐著桌面傾身湊近,唇在瀏陽的臉頰上輕輕碰了一下,沒有停留的退開一寸,“感覺如何?”
瀏陽的手腳僵硬,只感覺到炙熱的氣息噴灑過他的臉,大腦一片空白。
“你看,我親了你,你並沒有感到幸福。”陸慎行邊留意任務進度,邊以一個兄長的身份語重心長,“你錯把對師兄的敬慕當成了愛。”
錯了嗎?瀏陽的神情迷惘。
“師弟,世間的所有情和愛都逃不過因果二字。”陸慎行見他並不抗拒,又說,“倘若是前世沒有的緣,今生也不會有。”
瀏陽身子一震,他的苦澀不自覺泛到眼底,“大師兄和小師弟又是因何?”
“我與寧缺續的是未了的情緣。”重逢是用幾世的相守換來的,哪那麼容易說愛就愛,陸慎行走到門口時停下腳步偏頭,“大師兄希望你能悟透,走該走的道,而不是被沒有可能的兒女情長矇住了心。”
未了的情緣……瀏陽把那幾個字揉碎了去品味,他在屋中枯坐一宿,翌日就搬到了宗門北邊一處僻靜之地。
比起瀏陽的異常舉動,認真修煉的姜望初更是個大奇觀,不說其他弟子,連作為師傅的萬貫騫都極為吃驚,一個個都開了竅了,難不成在密境裡吃了什麼了不得的丹藥?
萬貫騫和其他門派掌門不同,他從來不會私用法力去搜查弟子身上都藏了哪些東西,潛進他們的記憶裡看*,這次也一樣,對弟子們在密境得到什麼,有什麼機緣都不過問,除非是他們坦白,說出去絕對不會有人信。
在姜望初主動提出要加強訓練任務時,萬貫騫欣慰道,“望初,你能大徹大悟,為師感到高興<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姜望初瘦了,圓潤的輪廓有了點線條,也黑了,他聽聞後不好意思的摸摸頭,他的訓練跟二師兄比起來,要輕多了。
萬貫騫看出他的心思,“無事,你輸在起跑線上。”
姜望初幽怨地瞅一眼。
“天資也一般,努力了就好。”萬貫騫刷刷補刀,“不用去在意外貌,你能瘦下來一點已是奇蹟,而且瘦不瘦並沒有什麼變化。”
姜望初又去瞅一眼,幽怨加恨。
“牛肉乾還在吃嗎?那玩意兒過硬,對牙齒不好,為師早就勸過你了。”萬貫騫搖頭嘆息,“你看看你的牙齒,不白不整齊,唉。”
姜望初出門時已經頭吐白沫,渾身是刀,成了篩子。
因為姜望初的勤奮,整個衡陽宗都瀰漫著一股積極向上的正能量,寧缺開始閉關煉化黑瑤鼎,八頭魔又竄出來興風作浪。
“你那個大師兄不是什麼好人。”
“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情情愛愛的都是虛影,說沒了就沒了,還是想點實際的好。”
“啊——”
寂寞的八頭魔咆哮一聲,正準備繼續睡覺去,就被一陣焚|燒的痛弄的在鼎內打滾。
寧缺眼簾半垂,“八前輩,以後別在我面前說我大師兄的不是。”
“錯了錯了,你師兄長的帥,長的高,天賦異稟,厚積薄發,人緣好,什麼都好,人人都愛大師兄。”
下一刻八頭魔的慘叫連連,破口大罵,“你小子有病啊,老頭我已經把你大師兄誇成花了,你還想怎麼樣?”
寧缺的嘴角彎了彎,帶出的弧度泛著陰冷之意,他更不喜歡從別人嘴裡聽到對師兄的讚美,師兄的好他一人知道就行了。
八頭魔與寧缺相連,隨著寧缺的煉化,已經知道他部分所想,當即暢快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小子,你就是入魔道的命,改不了的。”
寧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