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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蝦米吃魚:那篇文我不寫了。
風火輪轉轉轉:這麼任性?
小蝦米吃魚:嗯。
在陸慎行嗯了十幾次後,電話響了,是個活力十足的女聲。
“蝦米,你沒事吧,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可以跟姐姐說說。”
陸慎行拽住小白的尾巴,“沒事,就是不想寫了。”
那頭停了一下,“行吧,你自己生的孩子,你狠心不要,我也不可能說你無情無理取鬧。”
陸慎行,“……”孩子是什麼東西?
“那就這樣,掛了。”
“等等!”那邊詢問,“你是蝦米本人?”
女人的心思細密,隔著電腦和手機都能察覺到異樣,陸慎行挑眉,“不是,我是大魚。”
他按掉通話。
過了大概十幾分鍾,陸慎行收到簡訊,要他開新文,後面還帶著一串他看不懂的符號。
帶小白下去逛了一圈,陸慎行被寒風吹的眼睛都睜不開,他突然有個想法,這個想法不經意生出,在腦子裡驟然膨脹。
陸慎行抱著小白一路小跑著回去,點發表新文,輸入一個名字《門越來越小》。
當那幾個字輸完,陸慎行沒來由的起了層雞皮疙瘩,有種詭異的感覺。
主角……
陸慎行看看趴到他腿上的一團,輸入小白,完了後他面部抽搐,刪掉敲下了自己的名字。
在配角那裡停頓了,陸慎行乾脆沒填。
按確認發表後,他就開始寫了,西狼城的故事,從他和辛涼的相遇開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寫自己的親身經歷,不費吹灰之力,陸慎行的打字速度很快,不到一小時就寫了3000上傳,他關掉電腦。
“房東,網連不上了!”
陸慎行出去,見住在客廳隔開的其中一個小單間的女大學生蹲在貓那裡,她還在把自己的網線拔||掉在幾個口上試,一臉焦急。
張萍也跑出來,大叫道,“房東,你拔我的網線了?”
陸慎行示意她看。
那個女大學生尷尬的把張萍的網線|插|回去,紅著臉看陸慎行,“房東,我的網連不上了,我的論文寫到一半,沒辦法查資料了。”
“什麼人哎,亂拔別人的網線!”張萍口氣很不好,啪的大力砸上門。
陸慎行看門框兩側掉了不少灰,第一次做房東,住這裡的全是能折騰的,他身心都累。
“我來看看。”
女大學生羞澀的站一邊,陸慎行把她的那根網線插||口檢查了一下,“我能連,張萍也能,貓沒壞。”
言下之意是自己個人問題。
陸慎行見對方還一頭霧水,直愣愣的看著他,無奈的說,“去看看連結主機的那頭是不是鬆了。”
女大學生這才清醒,她道完謝就去檢查。
“房東,已經好了,謝謝啊!”
陸慎行沒回頭,隨意擺手。
嚴舒的門始終沒開,說明沒在上網,不然剛才也因為斷網出來了。
他藉著開冰箱的機會站在那留意動靜,門突然開啟,嚴舒拖著一個行李箱出來,兩人都一愣。
“要搬走了?”
“不是,我出差。”
陸慎行笑,“一路順風。”
嚴舒嗯了聲,走到大門口時他還回頭看一眼,那孩子還在原地,目光直視著他,沒有半點被抓包的窘迫,坦然從容。
反倒是他有點慌。
壓下莫名的想法,嚴舒走了出去。
陸慎行嘆一口氣,魚竟然在魚鉤下面跑了,看來還是是他丟擲去的誘餌不夠香。
過了兩週,嚴舒回來。
小白胖了,陸慎行瘦了。
那個女大學生對他有意思,全寫在臉上,有事沒事都喊“房東——”,每天得喊上四五遍,連其他住戶都看出來了。
碰到陸慎行就曖||昧的瞟兩眼。
這裡住著六戶,拋開房東,剩下五戶裡面有兩戶是單身女性,平時洗個菜曬個被子什麼的,都往嚴舒身上看,他漂亮的連男同胞都忍不住瞅瞅<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順便感慨都是爹媽生的,為什麼差距那麼大。
但是嚴舒有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