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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陸慎行就發覺出了不對勁,他一說話辛涼就以各種藉口轉身走人。
桐義找到機會問道,“將軍,你和軍師吵架了?”
陸慎行納悶,沒有啊,“他好像沒吃東西,你拿兩塊餅過去。”
桐義聞言瞬間瞪圓眼睛,古怪的視線飛快地在陸慎行身上轉了個來回才離開。
“軍師,這餅是將軍讓我拿給你的。”
辛涼摸到餅,臉上的表情變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
桐義抓抓臉,鬧彆扭了?不太像。
一路上陸慎行都沒和辛涼搭上話,他想破了頭都沒想出來哪裡把人得罪了,難不成示好也有錯?
滄月城是王城南邊最為繁華的一座城,水天一色,身處城中,讓人心曠神怡。
客棧內,陸慎行怕景王又出什麼花招,安全起見,他決定和辛涼同住一間。
景王搖搖紙扇,似笑非笑道,“常將軍和軍師的關係真讓本王羨慕啊。”
那你就慢慢羨慕吧,陸慎行在辛涼拒絕之前就拽著他上樓。
進了房間,陸慎行盯著面前的青年,眉頭深鎖,“辛涼,你在躲著我。”
經過昨晚的交談,他們之間的稱呼有了變化。
辛涼偏頭,“沒有的事。”
陸慎行把門一關,語氣強硬,不給辛涼拒絕的餘地,“今晚你必須跟我睡。”
辛涼眉心蹙了起來,“不行。”
陸慎行已經脫了外衣,他將辛涼手中竹棍拿走,一副不行也得行的姿態。
“都是男的,真不知道你怕什麼?”陸慎行用溼布巾抹了把臉,嗤笑一聲道,“難不成我還會把你吃了?”
辛涼眉頭依舊蹙著,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抗拒的氣息。
脫了鞋襪上·床,陸慎行挑高了眉毛,“數到三,你再不過來,我抱你了啊。”
辛涼垂放的手指驀然一顫。
陸慎行單手撐著頭,漫不經心地開口,“三,二……二點五……”
辛涼的唇角若有似無的彎了一下,從他的口中吐出兩字,“幼稚。”
陸慎行面部表情抽抽。
燈火熄滅,房中暗下來,窗外三思河裡的烏篷船在那晃晃悠悠地擺動,隱約夾雜著孩童的嬉鬧聲。
還是第一次跟一個男的躺在一張床上,陸慎行不適應的翻左翻右,過了一會才找到合適的睡姿。
“你有什麼心願嗎?”
許久後,辛涼的聲音才響起,“並無<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扯蛋!誰會沒有一兩個心願,陸慎行枕著胳膊,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等你想說了再告訴我。”
辛涼睡在裡面,背後的溫度讓他極度陌生,他幾乎貼上了牆壁。
“別把腿放我身上,還有,不準打呼,不準放屁,不準……”
辛涼掐掐眉心,“我出去睡。”
陸慎行扭頭,口吻霸道,“不準!”
不知過了多久,一道呼嚕聲在背後響起,接著就是一條腿橫過來,辛涼身體繃緊,一動不動,連呼吸都輕慢了許多。
“辛涼,你有我呢……有我呢……”
說話的人無意,睡的正香,聽話的人徹底亂了心,再也無法入眠。
一整夜,辛涼僵硬的如同一根木頭,陸慎行鼾聲如雷。
“昨晚睡的好嗎?”
辛涼沒開口,從頭到腳都傳遞著不好的訊息。
陸慎行把鞋襪穿上,過去站在摸索著整理衣衫的辛涼身邊,瞥了眼他蒼白的臉,“多睡睡就習慣了。”
辛涼攥著竹棍開門出去了,沒有回應一句。
陸慎行糾結的擰著眉頭,“……不是女人心海底針嗎?怎麼男人也這麼難搞?”
他一出去就被請到閣樓。
早就坐在窗邊擺了酒菜的景王熱情地笑著招手,“常將軍過來坐。”
美人一笑,連河裡的鴨子都撲騰起來了。
陸慎行剛坐下來,一口菜還沒送到嘴邊就聽對面的景王來了一句。
“常將軍,本王想向你要一人。”
陸慎行眼底一沉,他放下筷子,裝作不知情地問道,“哦?不知王爺所指的是誰?”
景王搖晃了一下酒杯,“你的軍師,辛涼。”
陸慎行面有難色,“王爺只怕不知,末將這個軍師有些脾氣,這事恐怕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