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闔著眼皮,呼吸低而沉,“對,就那樣。”
片刻後,辛涼把竹棍放下,“累。”
陸慎行踢踢他,聲音沙啞,“軍師,做事不能半途而廢。”
辛涼的唇角輕微抽了抽,重新撿起竹棍子。
炕動了一下,陸慎行撥出一口氣,他將大功臣辛涼拉到自己懷裡。
“明早帶你去逛廟會。”
陸慎行親親辛涼泛紅的耳根,轉移到他的唇上,輕磨慢碾,乾脆按著他的後腦勺細品了起來。
“那個……”辛涼斷斷續續的聲音從唇·齒間溢位,“唔……我先……”
陸慎行捏·著辛涼的腰,與他深·吻,命令的口吻裡全是欲·求·不·滿之意,“別說話。”
“你小心……嗯……背後……”
辛涼的話剛落,陸慎行就皺起眉頭嘶了一聲,把背上的針·拔·出來,“你怎麼不告訴我這上面有針?”
“我一直想提醒你。”辛涼喘了口氣,無辜的開口,“是你不讓我說。”
“……”陸慎行手臂一張,躺屍了,下一刻又鯉魚打挺,壓住了辛涼的手腳。
帶著辛涼一陣遊玩之後,陸慎行終於看到一片花叢,他拿著竹棍摸索著往前探路,卻卡在了入口處。
直徑太小了,小到根本不符合正常比例,陸慎行倒抽一口涼氣,下意識就想打退堂鼓。
裡面風景再美,他也沒那個命啊。
辛涼等了又等,沒等到陸慎行來找他,有些無措地問怎麼了。
“你等會兒,我剛找到路。”陸慎行暴躁地在心裡罵罵咧咧,額角青筋鼓動,一雙眼睛都急紅了,進不去啊。
“不如改日吧。”
辛涼嗯了聲,但是從頭髮絲到腳趾都散發著一股“我真的很想你進來”的氣息。
那氣息太濃,陸慎行想忽視都不行,他狠狠搓了把臉,試著把竹棍往裡伸,牟足了勁,竹棍彷彿發出一道嘎吱聲,搖搖晃晃地,顫個不停,隨時都能折斷了。
我不可能進去,我真的不可能進去。
然後……
陸慎行進去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再然後,一聲慘叫幾乎掀飛屋頂。
府裡的下人們都從睡夢中驚醒,好可怕,他們又架不住打架的眼皮,沉沉睡去。
翌日,陸慎行縮在被窩裡,辛涼縮在他懷裡,兩人都元氣大傷,完完整整地體會了一把什麼是痛並快樂。
辛涼安撫地摸摸陸慎行,“我真不知自己會與他人不同。”
這會該渾身動彈不得的人精神非常好,而本該生龍活虎的反而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
陸慎行瞥了眼辛涼脖子上的痕·跡,目光暗沉些許,他把被子往上一拉,在被窩裡將辛涼後面的話堵住了。
理想是美好的,而現實註定是殘酷的。
從那以後,入口依然小的讓人絕望,過程還是那麼痛不欲生,每每想起來又覺得回味無窮。
辛涼的命運因陸慎行改變,圍繞他的那些人的人生軌跡都偏了方向。
長元十六年,皇帝駕崩,太子繼位,改國號承天。
已上八十的辛鴻淵迷戀上了一歌·姬,於某日死在溫柔鄉里。
辛葦塵當家,他在景王死後跟了一個大富商,被帶著進出賭··坊,久而久之,染上賭··癮,整個辛家在他手裡敗光了。
辛家人沒有來找過辛涼,或許他們誰都知道一個淺顯的道理。
過去你冷漠待人,今日對方勢必冷漠待你。
承天四十二年,陸慎行身子骨依舊硬朗,辛涼就差多了,白了雙鬢,常常一病就是半月,整個屋子裡都瀰漫著藥味。
辛涼走的那日是個好天,他說總是夢到兒時舊事,想去看看娘,陸慎行答應陪他去上墳。
去的路上,辛涼昏昏入睡,有幾次要喚很久才醒,醒來就去摸陸慎行的臉,乾瘦的手指一遍遍地在他鼻子眼睛嘴巴那裡停留,他隱約知道了什麼。
墳頭雜草橫生,隨風起舞。
辛涼摸到雜草,一根根·拔·了,陸慎行沒去幫他。
“我給娘磕個頭。”
辛涼的額頭碰到粗··糙的土,鼻易裡都是清香,他將頭壓的更低,臉上的表情是安然的。
一旁的陸慎行奇怪怎麼還跪著不起來,他忽然臉色一變,背脊緩緩彎了下來,把人抱起,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