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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修的墳頭,摸金校尉祖祖輩輩搞三代人,估摸著連個口子也開不了。
“操之兄,操之兄,此事還要仰仗操之兄幫忙。”
“武漢也沒人啊!遺愛,這事情你不會不知道吧?開年之後,湖北諸地都要興辦學堂,教育部出錢,但人才是武漢提供的。你當教書匠是芋頭,種一畝收兩千斤?”
“哎哎哎,我也沒說是從武漢挖人啊。”
“嗯?”
老張也是一臉懵逼,“你不在武漢挖人,難不成去南昌?你爹同意?”
“大人自然也是不同意,南昌那地界,吏員的貼補都漲到一個月兩貫多,就是為了留人,我要是去挖人,大人能打斷我三條腿!”
再說了,挖哪裡也不能挖江西人啊,那可是他們房家的地盤,哪有挖自己人去給別人方便的?
他又不是敗家子。
“那你挖哪裡?”
“湖南啊。”
“嗯?”
老張一愣,“湖南哪裡有……呃……”
“操之兄,想起來了?沒錯!就是湖南!”
一拍手,房遺愛笑得歡暢,搓著手笑呵呵道,“徐湖南當年籌備的師範專科,眼下也正好出成果了。他是你正牌的老丈人,操之兄,拉小弟一把……”
“老子拉你個幾把……你他孃的歪腦筋動得比誰都快!”
“這個數!”
房遺愛一把拉住轉身要走的張德,伸出了五根手指頭。
“五百萬貫?”
“……”
下意識把慣常的手段用在了土豪身上,房遺愛反應過來之後,連忙道,“錢多錢少是緣分,這湖南的事情,兄弟絕對能幫上忙。”
“老子還要你幫?”
“荊襄!荊襄那裡小弟有門路,耳目多得是。老兄不是想弄死那幫雜碎麼?只要幫了小弟這個忙,操之你到時候動手,您瞧好了,跑了一個荊襄佬,我房俊的腦袋你隨便割,眉頭皺一下,我白來人世間走一遭!”
“……”
你他孃的誓言發起來這麼快,實在很難讓人相信啊。
然而房遺愛臉色又是一變:“老兄你喜好公主,我家那婆娘……”
砰!
忍無可忍的老張抄起拳頭,就給房遺愛肚子上來了一拳:“入孃的,你腦子都在想些甚麼?!”
“寫封信,寫封信就成,給徐湖南寫封信就成。哥哥,你拉小弟一把……”
王八蛋明明是個兩百斤的壯漢,居然直接躺地上抱住了張德的一條腿。
這畜生自稱無賴,從來不是說說的。
房二公子從來都是有口皆碑的,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你起來!”
“哥!親哥!”
“……”
“荊襄那邊我真有門路!不騙你!哥哥,幫小弟這一把,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
“我去……房公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東西來!”
“我是我娘生的!”
房二公子斬釘截鐵十分肯定。
“……”
良久,老張絞盡腦汁,琢磨著怎麼跟正牌老丈人開口。
徐德這個人吧,挺好說話的。可這特麼不是關係有點尷尬麼,還有一個徐小芳,誰都知道她是他張某人的老婆,偏偏從未過門。
“老哥,你倒是寫啊。”
房遺愛有些急躁地催著,先是給張德倒了一杯茶,又是給張德磨了墨、鋪好紙、奉上筆……他知道張德不喜歡毛筆,可這不是寫給徐孝德的信麼。
文化人,得講究一點。
說罷,房遺愛又給張德揉捏肩膀,“柔情蜜意”地問道:“哥哥,這力度,可還舒服?”
“左邊再大力一點。”
“哎!”
老張也是無語,辦公室裡的幕僚們,也是為房二公子的“風采”而“傾倒”,這他孃的太不容易了。
要不人家能有這江湖地位呢。
這可不是光靠房天王之子就能講得通的。
要不怎麼不見杜二公子混到這個份上?當然了,杜二公子在某些才能上,也是獨步天下就是了。
“這他孃的真難寫啊。”
老張思忖了再三,喊道,“張貞!”
“宗長?”
“你幫老夫寫封信給徐湖南,言辭要婉轉一些,內容要詳實一些……”
“……”
張四郎一臉無語,但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