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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湖南師範”最大的特點,就是識字速成。韶州人在這裡求學只要一個學年,基本就能南下廣州,找個“開蒙”的教書匠噹噹。
這年頭,能夠教孩子識字,就已經是相當了不得的本領。
貞觀二十三年二十四年這兩年,廣州市民階層,最流行的事情,無非就是喝茶、打邊爐、請韶州“先生”。
請名師是肯定請不起的,但請韶州“先生”過來教家裡的小孩識字,包吃包住逢年過節還有紅包,這點還是有的。
也是因為這個,房遺愛才知道“湖南師範”的底子,居然相當的“豐厚”。馮智戴跟房遺愛打交道又不是一天兩天,邀請房二公子南下廣州胡吃海喝狂嫖濫賭,也不是一回兩回。
去的次數多了,房遺愛也會納悶,怎麼廣州街坊就這麼喜歡韶州人來教孩子讀書識字?
略微一打聽,就明白過來,除了方便土話交流之外,韶州人居然因為天時地利的緣故,在湖南求學搞了不少能寫能算的小年輕出來。
早先房遺愛就以為徐孝德這個包工頭是個悶聲葫蘆,現在一看,悶聲是悶聲,人家是悶聲發大財,是個紫金葫蘆。
好寶貝啊。
“湖南土木大使”的功勞簿上,凡是設定關卡的地方,就有市鎮。有市鎮的地方,就有官辦學堂,然後只要市鎮靠近縣城,就會有“師專”。
若非跨境涉及到權力分配,徐孝德更想在韶州曲江縣也設定一個“師專”。韶州官吏實際上也很想,只可惜雖然只是一山之隔,但韶州的的確確出了“湖南”地界。
要說“湖南師範”真的產出多少驚才絕豔之輩,那也是說說的,就是妄想。以“湖南”的資源,根本沒可能玩高大上的精英培養。貞觀朝脫離中原這個大地區之後,也只有幽冀、吳越、武漢幾個地方算是攢出了不菲的家底。
這些地方除了正常的“師範”培育之外,還能搞各種工程學院,只論燒錢,“湖南”是沒可能燒得過這些地方的。
哪怕是搞了個船運學堂,洞庭湖這周圍一圈,也得勒緊褲腰帶很是緊緊巴巴地過上幾年苦日子。
所以不管是主觀還是客觀意願上,“湖南”本地的一個重要教育投入之後的產出,就是販賣“人才”。
韶州“先生”就是其中之一,除此之外,“化獠為漢”政策下成長起來的獠寨二代,也能夠透過進入“五溪蠻”“莫瑤”等山寨投身“教化”事業,來換取官身。
雖然是流外官,但這些獠寨二代,的的確確是李唐立國以來,第一次出現批次進入體制的非漢人群體。
湘南、湘西諸州縣新晉的吏員,大多都是湘北、鄂州等地的獠寨二代。
可以說徐孝德在本職業績之外,甭管他自己怎麼想的,反正額外的業務,直接讓當時新成立的教育部好處多多。
教育部總理大臣孔穎達上臺之後交出的一份完美業績,就是來自“湖南”的教化之功。
不看前因後果,那就是孔總理橫空出世,江南諸蠻莫不感動……
所以,有沒有張德這一層因素,徐孝德在孔總理這裡,那必須是“自己人”。
房遺愛也算是歪打正著,孔穎達知道那些官身最後都會落到“湖南”人頭上之後,直接又追加了一道福利。那就是當他們前往天竺或者海外哪裡,五年之後,就有機會接受教育部的“深造”,“深造”過後,就能進入教育部系統“實習”。
實習期滿之後,就是正牌的教育部官僚。
不是流外官,是入流有品的官身。哪怕只是從九品,可品級再小,那也是官,不是吏。
只不過知道有這麼一個福利的,除了“湖南土木大使”衙門,“湖南”本地知之甚少。
等到房遺愛把名單填滿之後,“西秦社”上下直接被震的七葷八素。都知道房二公子辦事效率高,可萬萬沒想到高到這種地步。
要知道從履歷上來看,“湖南師範”出來的教書先生,還真不差什麼。尤其是獠寨二代,他們有著和蠻子溝通的豐富經驗,這種經驗,正是現在“天竺地”所缺少的。
大兵、遊俠倒是茫茫多,唯獨教書先生幾乎尋不著幾根毛。
“西秦社”砸了大價錢,搞定了這一批“人才”之後,也順利地把原先掌控的幾個邦國,直接組合成了“南常州”。
薛氏除了正常的摟錢之外,透過“南常州”這個平臺,自然可以透過“教化”來給薛氏子弟刷資歷和業績。
和前隋直接空降中央到地方的實權衙門比起來,的確是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