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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起來,周圍都是騎著馬的懷遠輕騎,麻繩套索掛了一堆,就是準備綁鐵勒人的。
“王哥你牛啊!真不愧是當過將軍的!”
“輕俠,你腕子咋樣?”
老王問那河北漢子。
“斷了,撿了一隻手,沒裝上,不是俺的。”然後他就把撿來的手扔到一旁,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周圍都是白濛濛的一片,“王哥,張公真厲害,定襄軍真厲害,人還沒看見,就把胡狗嚇跑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時候輜兵送來了熱湯熱水熱炒麵,營地裡的煤爐一直都沒敢熄火,還有那些個劫掠來的萬把鐵勒女人,都拿著毛毯給卸甲的男人裹著。
灌了一氣,才活過來的男人們頓時圍著老王。
王祖賢此刻也恢復了體力,一隻手扶著膝蓋,衝圍著他的人道:“那也是兄弟們打的好,咱們要是扛不住,沒用。”
老王揮揮手:“打仗就是這樣,繃緊了不能散,散了就完了。咱們這是烏合之眾,你們知道咱們大軍打斛薛部怎麼打嗎?”
“咋打?”
王祖賢呵呵一笑,顯得有些不屑:“弓弩先射一輪,然後騎兵衝。騎兵衝完步兵衝,步兵衝完騎兵衝,就贏了。”
“俺的娘,恁麼慫?”
“慫啥?蠻子能頂兩輪衝的不多!”王祖賢看著河北道的爺們兒,“要不然,你以為郡王會讓薛不棄那小子帶著人一起來搶食?還不是看在他們有把子力氣麼。”
“王哥,張公咋還沒到?”
斷了一隻手的河北人摸了摸光光的腦袋,“俺早知道,去定襄投軍去了。”
正說著,遠方出現了隆隆聲,偶爾有馬嘶呼嘯,接著撐旗的馬卒抖開了幡子,有眼力的一看:咦?怎麼不是軍旗?
老王在懷遠進行了掃盲,識得幾個字,於是道:“那是華潤號的幡子。”
“啥?!”
廚子們臉都綠了,來的都是個甚!
“怎麼這副鬼臉?那是小張公,深不可測的人物,長安城呼風喚雨何等奢遮。上百公侯子弟跟著他後面混飯,你當是尋常王子公孫?”
“那也……”
“啐!”
老王啐了他們一臉,然後敲了敲地上的鋼盔,彈了彈牲口胸前的煎餅鐵板,“這些傢伙什,都是小張公做的,咋樣?”
“好用!”
“人家才是好男兒!”
王祖賢言罷,起身道,“走!給小張公見禮去,人家可是正經開國縣男,做過兩回官的。”
然後一群河北道關內道的漢子,抖擻了精神,帶著吃飯的傢伙,以最好的面貌迎了上去。
呼延部的隊伍先到,兩百來號自詡見多識廣的呼延部健兒,竟是嚇的不敢動彈。他們騎著馬,居然一動都不敢動,等到王祖賢他們走到更前,居然有人突然就跳下了馬跪在地上磕頭:“爺爺饒命,饒命——”
“……”
“……”
老王和張德,隔著一群呼延部的人,面面相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