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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武二孃又跑了回來。
“二孃,你這是作甚?”
“操之哥哥,快寫文書契約,簽字畫押!”
“……”
你把我的美好心情還給我!
長安歐巴無奈之下,提筆寫下了屈辱的文字,吹乾墨跡,張德更加屈辱地印上了手指印,蓋上了自己的印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操之哥哥你真好。”
武二孃飛快地將契約收好,塞到了**中。
“哥哥,我們上課吧。”
“呵呵,不了,為兄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我想一個人靜靜。”
“哦,那好吧。我去找阿奴玩。”
說罷,武二孃頭也不回地就走了。她就這麼走了,連個安慰都沒有。
臥槽……這妞……這妞不簡單。
老張呆坐了許久,暗暗道:老子把她弄來懷遠,到底對不對呢?瞧這尿性,很有可能老子會被她玩死啊。媽的,不如真把武家兄弟給剁了吧。唉,老子真要是下手,李淵因為老哥們兒絕後,肯定把老子也剁了……
仰天長嘆:“報應啊!”
“子曰: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文字,草原惡狗李思摩再臨人間了。
“郡王!”
張德猛地一愣:“不是在長安嗎?怎麼回來了?”
“操之,哈哈哈哈……本王這次還算夠意思吧?”李思摩進門來,拍了拍張德的肩膀。老瘋狗說的夠意思,指的是勳貴子弟走門子撿鐵勒人頭的事兒。實話講,老瘋狗這事兒辦的,地道,忒地道。
張德光靠賣人頭,就大賺一筆,就這,各家勳貴還要對他梁豐縣男感恩戴德。提攜之恩大如天啊。
“郡王提攜之恩,我代諸位兄弟,先行謝過。”
“噯,你我之間,說什麼謝不謝的。再者,我家小子,還要在操之這裡修習,是本王應該做的。”
李思摩自顧自坐在椅子上,然後抓了一把乾果,塞了一顆在嘴裡,然後眼睛放著光道:“春耕後,封賞就會下來。此戰,宰輔已有定論,實乃薛延陀尋釁,自取滅亡也。契苾部反正有功,天可汗陛下準備賞契苾何力一個莫賀咄可汗噹噹。不過這汗帳嘛,嘿嘿,河西自取。”
“河西?”
老張眼睛一亮,“那豈不是西域以西?”
“西突厥殘部和鐵勒殘部,讓他們打出狗腦子來。指不定西域四國,就要亡了。”老瘋狗像是說什麼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搓著手道,“操之,天可汗陛下託我給你帶個話!”
臥槽!你這轉折要不要這麼恐怖!
說西域呢,你特麼來個天可汗!張德嚇的背脊上的毛都倒豎起來,老瘋狗這次兇殘無匹,他華潤號那點買賣,幫兇啊。
張德現在最怕的,就是李董突然回過神來,然後準備教他做人。(未完待續。)
ps:去趟無錫討(要)債(飯),晚上回來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