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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部都得做點事情,你不幹人事,那麼多退伍老兵,鬧事怎麼辦?
然後約了個時間,豈料常家的人很激動很正式,居然常何親自出馬來談事情。
春明樓上,常何一臉的小心,拱手道:“操之能來,吾何其幸也。”
“常公言重了。”
入座之後,常何連忙招呼著美酒好菜,又叫了平康坊的姐兒來吹拉彈唱外加陪酒陪喝陪聊。
“操之,這是吾三弟次子,常明直,字凱申。是個狗也嫌棄的腌臢貨,讓操之提攜他一番,當真是害了操之的名聲。何自罰三杯,感謝操之。”
然後常何就連喝了三杯烈酒,正宗燒酒,喝的常何眼淚橫流。
老張也是佩服,為了自己侄兒,常何也是蠻拼的。
“常公多禮了,德之名聲,空有汙名爾。”說著,也拿起酒杯,裝的都是葡萄酒,連忙幹了一杯。
旁邊酒女連忙給他滿上,張德再舉杯,衝常明直道:“凱申兄,久聞兄之大名,洛陽朋友多有提起,德敬你一杯。”
常明直身軀一震,連忙舉杯,一臉激動地說道:“操……大郎看得起在下,在下一定不會讓大郎失望!”
此時此刻,常明直內心是愉悅的。酒足飯飽出了這麼個門,他常明直就能對別人說,長安的張大郎,當初和他吃飯,他也是給小爺敬過酒的!
眉飛色舞的常明直心裡琢磨著,這回跟著張大郎這個財神爺廝混,怎麼地也能來個浪子回頭金不換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到時候,洛陽那些個瓦子鋪子半掩門的,都得脫光了羅裳,求自己趕緊抱她們上床啊。
一想到這裡,常明直還有點小激動呢。
酒過三巡,正事兒也該上臺了。
常何人到中年琢磨的,也都是晚輩們的前程。常家兩三代之內,絕無可能在官場上有什麼作為。
光玄武門那事兒,皇帝沒借著我哥哥是你害死的來弄他,就已經是老天保佑了。
“操之,凱申是個渾人,不善經濟。若是有個事業,還望操之多多提點。承蒙操之看得起,吾也不敢放肆。此間販夫走卒的買賣,若是能做,便讓凱申混個份子就是。不敢沾盡便宜。”
張德連連擺手:“常公客氣了,客氣了。”
他連忙道:“這點子乃是金點子,凱申兄非常人也。若有一二十年沉浮,不說富可敵國,日進斗金不過是等閒而已。”
言罷,張德道:“財物運送,如流水一般,日月不停,方能積少成多。一物一貨,收個三五文七八文,然則一次運上數百數千,卻也是數貫轉頭。長安至洛陽,乃是豪富坦途,若能做起來,一日只怕要破萬財貨,一年下來,幾千貫總是有的。”
他說的保守,但常明直卻也不蠢,頓時大喜:“多謝大郎提攜!”
常何深吸一口氣,感慨道:“操之非常人也,賓王能在東宮如魚得水,亦是操之運作之功。”
“非也非也,馬賓王滿腹經綸,胸懷乾坤,縱使無我,亦是鳳凰在天。凱申兄頭腦靈光,此等財路被其想到,亦非等閒。”
聽張德這般吹捧,常何爽的很,馬周是他府上出去的,當初攝於張亮的恐嚇,不得不這麼做,心裡上來說,常何有點對不起馬周的感覺。但馬周沒這麼想,再一個,又有張家在那裡幫襯,一切都還不錯的樣子。
如今麼,常何更是感慨,張大郎不愧是長安少年魁首,就常家這爛狗屎一樣的人見人厭,張操之照樣談笑風生,光這等器量,就不是尋常少年能有的。
“那就多謝操之關照了。”
常何感慨一聲,竟是起身行禮,張德連忙叫道:“常公不可,折煞晚輩也。”
阻止了常何的舉動,雙方才重新入座。
“不知這商號名頭,叫個什麼?”
張德看著常明直,“凱申兄既然要做事業,不如就凱申兄起個名號吧。”
“方才大郎說財物運送,如流水一般,我看,不如就取物流二字。這名號嘛,不如就拿吾之字號。”
老張一聽,微微一笑:“便依凱申兄之言,這物流二字,當真是精妙。待七月尋個良辰吉日,便在東西兩市開張。到時候,長安洛陽,定會讓凱申兄財源滾滾,兩地朋友,都會知曉凱申兄的名頭。”
主客皆歡,眾人在快活的氣氛中,享受著美酒佳餚。(未完待續。)
ps:你們不許吐槽。要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