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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小字質柔以後不要叫了。派人去一趟湖州,找到那個幫她取字的,就說她小字芳兒。”
“……”
徐孝德渾身難受,張了張嘴:“大都護,小女字號,怎麼大都護也要橫插一手?”
“那小畜生在陛下面前,曾言早有良配,名曰小芳。”
然後宛若熊羆的草原老大目光不屑,“御前胡言亂語,若非其為張公謹的侄兒,只怕早被打成殘廢。”
“小芳……”
一聽這名字,徐孝德就想死,這種狗屁不通的名字,怎麼可能是他這種詩書人家取出來的?
徐德深吸一口氣,還想搶救一下:“大都護,能不能讓下官前往懷遠一趟?下官十分想念小女……”
“不必了。最近同羅部阿跌部都忙著在瀚海買地,養馬場還沒有定下,你身為大牧監主事之人,怎可因私廢公?”
“可是鄒國公已經派人前來瀚海,向卑職下……”
“行了,是你女兒嫁人還是你嫁人?真是聒噪<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滾去馬場,好好盯著場地,若是那些鐵勒奴幹活不力,延誤了工期。本都護可是剛正不阿公正廉明的!”
徐德臉色一變,只要垂頭喪氣,衝大都護拱拱手:“是,吳國公公正廉明剛正不阿,實乃百官楷模,下官十分欽佩。下官這就去工地,盡心盡職。”
“嗯,滾吧。”
大都護拿起了茶杯,繼續喝了起來,等徐德走到門口,他突然喊道,“對了,城東給你批了一套私宅。去簽字畫押,領了房契地契。”
“是。”
徐德哀嘆一聲,雖然送房子,可這鬼地方,再大的房子又有甚個意思?
“徐牧監,嘖嘖,下官真是羨慕你啊。大都護對徐牧監賞識有加,想必將來徐牧監一定會飛黃騰達,屆時可千萬別忘了小弟啊。”
“一定一定……”
徐德一頭霧水,這什麼意思?他簽字畫押領了房契地契,然後就騎著坐騎,朝瀚海新城城東的私宅去了。
和官邸不同,這裡私宅建的都是線條硬朗直來直去,不過都佈置了壁爐或者煤爐,長長的煙囪管子十分醒目。到了冬日,便是一點都不怕冷。
“安定坊,噢,這裡。”
興致缺缺的徐德從坊口進入,然後找到了東里的宅子,那是他的。
剛進門,就見幾個草原美女畢恭畢敬地行禮,開口就是地道的關洛腔:“阿郎,快些進屋洗洗身上的風塵……”
徐孝德還沒反應過來,這幾個美女就簇擁著他,進了正屋,裡頭已經佈置好了澡捅。霧氣濛濛,都是獨樂河的清水,乾淨無比。
“阿郎,妾伺候阿郎洗漱。”
“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吾與汝等,素不相識……”
“阿郎放心就是,瀚海命官,私宅之中,自有和妾等相類女子,專門伺候北地操勞的朝廷棟樑。阿郎乃是大都護心腹干將,自是有此福利……”
話音剛落,那彷彿目深鼻高的一個西突厥女子,將紗衣一脫,便擁著徐孝德,入了澡捅之中。
徐孝德腦子一個激靈,頓時要掙脫,突然一想起那絲毫不把人當人看的大都護,頓時喪氣無比。
胡女見他萎頓,便是胸前雙丸擦過其臂膀,柔柔地將小手自上而下滑落,然後輕輕地一握,媚眼如水溫潤道:“阿郎漢家幹臣,乃是要幹一番大事業之人,怎可如此喪失雄風?”
雄風?
徐孝德突然來了精神,接著張口輕吐:“噢……慢點,慢點,太快了……好,就是這樣,就是這樣……”
然後徐孝德心中暗道:娘希匹,吾之雄風,亦不損也。
桶沿上,兩條美腿擱著,胡女背靠桶壁,雪膚微紅,粉唇翕張輕吐香蘭。
徐孝德一聲低吼,在桶中擒住這女子,便是雄風一震,朝前一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