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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意思已經到了,李芷兒聰明非常,沉悶一聲:“此生恨做天家女。”
“前隋那麼多恨的公主呢,你一個算什麼。”
言罷,張德便道,“我走了。”
起身就要離開,卻見李芷兒拿起包裹,也跟著走。
“你幹嘛?”
“跟你私奔啊。”安平眯著眼睛微笑起來。
“……”
真要私奔,一個月之內,兩人分別被吊著打不說,老張肯定被李董全方面各種蹂躪。
至於安平,肯定會很快有接盤俠出現的。
“看你嚇的,沒擔當的……”
“負心漢。”
老張嘴角抽搐著接了一句。
“知道就好。”
隨後便去了裡屋,張德正要換衣服,卻見李芷兒沒走:“作甚?”
“你不是想知道包裹裡是什麼嗎?”
“是什麼?”
然後安平飛快地開啟了包裹,是衣裳,紅綠交疊繁複華麗。
這是禮服,而且是婚服。
“頭釵髮髻卻不管它,幫妾穿衣。”
都是輕薄絲綢,穿了七八件才不會透明。寬大衣袖如水如柳,安平髮髻雖未變,一身婚服穿上之後,這燈火微動的房間,竟是光芒四射一般。
“都道女子最美便是出嫁,當真不假。”
張德微笑說道。
“阿郎觀妾美否?”
“京中女郎,不如娘子美甚<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阿郎愛妾否?”
“豈能不愛?”
“呸。”
“……”
多少還是有些傷感的,張德沒辦法娶她,安平也沒轍嫁他。兩人相視一嘆,都是笑了起來。
“算了,見什麼杜公啊,不走了。”
言罷,老張把要換的衣裳一扔,仍舊穿著寬大衣袍,一屁股坐房中椅中。
安平竊笑一聲,蓮步微動,熟絡無比落在懷中,一手摟著脖頸,一手點著張德的胸口:“阿郎心思,是何意?”
“別無他意,吾至今為近過女色,芷娘信否?”
李芷兒星眸流光溢彩,然後驚異問道:“阿郎有隱疾?”
“……”
你特麼……你特麼夠了!
差點把懷裡的娘們兒一扔,拍拍屁股就走人。
“這很奇怪嗎?”
“觀阿郎往昔,呼朋喚友好不熱鬧,那北里小姐皆欲同阿郎共眠一夜而不可得。卻不想竟是逢場作戲?”
“我何時逢場作戲了?不對,我連逢場作戲都沒有過!”
老張臉一黑,“往常行走平康坊,不過是我出錢,別人出力。最多喝上一杯,庸脂俗粉,豈能入我雙眼?”
“粗!甚麼你出錢別人出力。”
“……”
李芷兒卻是雙臂摟著他的脖頸,四目相對,小娘柔聲道:“不若今夜……”
“不行。”
張德搖搖頭。
“當真沒有隱疾?”
“沒有!”
老張怒了,這妞什麼毛病!盼著自己男人不舉還是怎麼地?
“那是龍陽之好斷袖之癖?太子和你……”
“夠了啊!”
什麼亂七八糟的!
“那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火候到了,有好肉我還不吃麼?”
安平霞飛雙頰,輕聲道:“妾好似痴女一般。”
“算了,睡覺。”
張德嘆了口氣,把婚服費了好大的力氣解開,然後把安平抱起來,往榻上一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