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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的爽,綜合一下,這位珍珠弘忽其實是普通女人。
普通女人的追求很簡單,日子不轟轟烈烈也可以,但最少也得細水長流,說白了,得有經濟來源。
“銀楚,你想要什麼,但說無妨。”
老張拿起案几上的茶杯,輕呷了一口。
阿史德銀楚頓時大喜,她和張德往來,早就摸準了老張的脈。只消老張準備直來直去,那就是有的談。
“哥哥,賈君鵬的飼養場,妾想出點力。”
“可以,你想單獨要一個飼養場,還是想入股?”
頓了頓,張德又提了一句,“此間已有二十餘家參股,這個,我要先告訴你。”
二十餘家,最矬都是十八學士,郡王有一個,剛參股就被新上任的安北大都護給打了。參股的兩個國公都沒攔住,沒辦法,人家單挑全大唐第二,猛的沒話說。
“不敢不敢,有一處即可,即可……”
珍珠弘忽的確不是胸大無腦,她一個突厥少女,想要和大唐最有權勢的人爭,最後的下場,只會淪落為“水性楊花”“有損皇家威儀”“蠻女放蕩”等評價,並且會在三十歲之前就鬱鬱寡歡而死,死法一般都是暴斃。
但她自己想開個飼養場,賺點辛苦錢,那就是女人博大胸懷的智慧,那就是久慕中原得以教化的鐵證,那就是知禮節而識大體的先進女性代表。
總而言之,銀楚的選擇很正確,正如她倒追張德不僅僅是因為你是風兒我是沙。
“嗯,銀楚,你回阿史德部,準備準備吧。多派一些機靈人手,也可以讓一些少年來定遠。賈飛那裡,我會打好招呼的。”
“謝謝操之哥哥。”
說著,珍珠弘忽渾身燥熱,抱著張德的臉,就狠狠地親了一口。站門口的薛招奴吃著零嘴,頓時氣的咬牙切齒,然後從包包裡摸出一隻小人,狠狠地紮了好幾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