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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釀酒也罷了,權貴們釀酒到處賣,勸課農桑的縣太爺們居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於是更加憂鬱,更加心塞。
地多人少,少種點反正又不會死……
再加上,又出現了八牛犁和曲轅犁,耕地效率大大增加,新型農村合作社在誕生的過程中,伴隨的是生產力的提高,以及土地回報讓人糾結的現實。
而大搞帝國主義市場經濟,高舉國退民進大旗的權貴們,在各種迂迴巧取豪奪土地所有權之後,就是讓農民們洗乾淨自己的沾滿了泥巴的雙腿,站在工廠中,用雙手去死命地創造幸福生活。
沒錯,權貴的良心就是這麼好,一切為人民服務。
作為權貴中的權貴,長樂公主有一點點一千五百年後小女文青的氣質,她感性,並且容易傷感悲秋,並且想要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最不濟也要招個英俊瀟灑卓爾不群拳打尉遲恭腳踢程咬金的駙馬。
站在花季門口的張操之,就是最好的人選。
然後站在長樂牌瓷磚廠門口的張操之,表情有點扭曲,要不是怕傷著人,他肯定把左右架著他胳膊的“飛騎”精英打翻在地。
兩條身高最少兩米的巨漢,把張德架到工坊辦公區,這是個小院,在上風口,燒瓷的地方還隔著一條路一條狗一道圍牆一道籬笆。
竹製的籬笆做了圍欄,將小花園的花草樹木隔開,又放了燈盞,添了精油,蚊蟲嗅著氣味進去,立刻就淹死在了精油中。
精油是安利牌的,很好用。
“殿下,梁豐縣男帶到。”
庭院中,一身鵝黃紗衣的李麗質正百無聊賴地看著瓷板,她是個精緻挑剔的人兒,瓷板上但凡有個氣泡,便是不喜。只是燒上一二十爐,也就幾塊完美瓷板。
亭子不高,一丈開外,有五個柱子,亭蓋用了琉璃,朱漆如血,白玉勝霜。長樂公主拿著硃筆點著什麼,然後看了一眼張德,兩人隔了七八個臺階,就這麼一上一下,大眼瞪小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忽地小公舉沒由來臉一紅,低聲道:“大郎為甚不來看吾。”
“忙。”
老張情不自禁以工科狗的完美狀態,作出了回答。毫無疑問,劇情已經由韓劇變成了國產劇,而且還是都市男女的那點破事兒。
一千五百年後,隨便找對異地戀的狗男女,大部分情況都會出現一個回答:最近我很忙……
“大郎切要護著自個,莫要太過操切。”
看著那張美玉無瑕的臉龐,老張再三強調自己不是變態之後,才深吸一口氣,躬身道:“多謝殿下關心。”
風乍起,金風玉露一相逢,一張畫紙從亭子中飛了出來。
“噯!”
小公主伸手沒抓住,手中的硃筆跌落,畫紙打著旋兒,就要飛出籬笆飛出圍牆。
老張見狀,一個箭步,腳踩假山一躍而起,手一伸,嘩啦一聲響,畫紙捏到了手中。完美落地沒有移動,難度係數十三點2b,張德看了一眼畫紙,然後虎軀一震。
“你別看!”
欣賞了一下白紙上的人物畫,老張不由得笑了:原來老子這麼帥。
“殿下妙筆,栩栩如生,臣佩服萬分,遠不及也。”
表妹拎著裙裾,小步快跑下了臺階,也沒去扶著白玉欄杆,一個踉蹌,也沒跌倒在地,衝到張德那裡,一把將畫紙奪了過去,然後道:“予近日只是跟隨閻郎中學畫罷了,拙作讓大郎見笑。”
拙作?表妹,你捫胸自問,這能算拙作嗎?
“殿下蕙質蘭心,畫道必有大成。”
李麗質臉色微紅,將畫像收好,然後道:“大郎,予已從娘娘那裡知曉,這新瓷工坊,是大郎送予的。”
“還望殿下不要嫌棄。”
“多謝大郎。”李麗質微微頷首,眼神有些飄忽,“大郎又要離京了,是麼?”
“是。”
“要是予非公主,真想跟大郎去大唐四野看看。”
美少女的妄想症總是純潔的,張德沒有破壞表妹的美好想象,微微一笑:“只要殿下努力,總會有那麼一天的。”
“承大郎吉言。”
一時無言,就這麼站了一會兒,忽地李麗質眉頭微蹙,整個人一軟,老張也顧不得那許多:“公主怎麼了?!”
然後老張雙目圓瞪,看到衣衫有血,正要大叫,突然虎軀一震: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