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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爾樂和蘇菲沒做成,李芷兒也覺得張德有病,老惦記女兒家的月事作甚。再者白疊布又不多,僅有的些許,拿來墊在小衣中吸血,太浪費了。與其如此,倒不如先拿絲麻對付對付,白疊布啊,還是先去姐妹們那裡炫耀一番再說。
在崇仁坊賺足了羨慕眼神之後,安平公主一臉滿足地離開了公主們扎堆的地方。留下了一地的奇珍異寶,讓大大小小的太上皇女兒們嘖嘖稱讚。
便是最不得人喜歡的公主,也要讚一聲芷娘大方。
“時候也不早了,月娘與我,也要告辭了。”
遂安公主一看日頭,還早啊,走什麼走。正要說話,卻見淮南公主衝她使了個眼神。李月心領神會,這便一起辭別。
年長的送了她們出來,等走了之後,李月在馬車車廂裡頭問李葭:“姑姑,怎麼這就要走了?”
“你這傻女子,在洛陽呆木了麼?”
言罷,李葭腦袋探出車廂,前後看了看,小聲道,“你可瞧見你安平姑姑往哪裡去了?”
“城西啊。”
“她怎地去了城西?”
“安利號在城西啊。”
“傻女子,怎麼也不想想,這都甚麼辰光,她就算再要精明強幹,也不見得這時候去吧。便是用膳,也該在住處。不在城東逗留,怎地去城西?”
“興許十二姑姑在城西也有宅子?”
啪。
李葭敲了李月一下腦袋,“怪不得二兄不喜歡你,任你在洛陽自生自滅。”
“好痛啊……”
淮南公主眼珠子一轉:“你可記得那日,你安平姑姑,可是有物件壞了的,卻不知道被誰修好了。這長安城。保利營造的人,可都是張大郎的,只怕這裡頭。很是有些門道。”
“姑姑是說,安平姑姑還和張大郎有來往?!”
李月掩嘴驚呼。大眼睛瞪圓了,“這要是被耶耶知道了,只怕是要吃罪的!”
作為李董的女兒,李月本來應該檢舉揭發有姦夫淫婦<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然而李葭卻是低聲道:“且去看看,吾若料的不錯,當是要走春明大街的。”
然後李葭出來喚了伴當,讓人去租了一輛保利營造的四輪馬車,有貴氣卻不張揚。如今在城西,很多不入流的勳貴,都是要弄一輛來行走。
換了馬車之後,車把式直接順著春明大街就走。
右拐去普寧坊的那條路,還沒等車把式轉彎,李葭突然道:“等一等。”
這時候,天色略有灰暗,便看到一騎戴著斗笠,胯下是匹尋常駑馬,一走一顛的。只是馬背上的男子,瞧著很是獨特。
也說不上什麼儀態萬千,只是那隨性搖擺。倒是很有瀟灑的氣度。
“月娘,你看那郎君。”
“姑姑看他作甚?”
李葭心頭有了計較,連忙道,“且看吾的手段。”
她便下了車,然後蒙了面紗,車把式一愣,道:“客人,這是作甚?”
“吾見一個熟人,正要問候。你且停當一會兒,不短了腳力錢。”
“客人隨意就是。小的候著。”
李葭這邊快步走去,左拐便是金城坊。那駑馬顛簸搖晃。馬背上的男人像是個喝醉的浪蕩子,晃來晃去,不見個正形。
“小郎君,可還記得曲江池畔的李澄霞麼?”
什麼鬼?曲江池畔的李澄霞?你咋不說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呢?
老張扭頭一看:臥槽,這妞身材不錯啊。
張德打量了一下,這女郎蒙著面紗,一身的青黛蜀錦,想來是富貴人家的女子,而且地位還很不一般。只是蒙著臉,也看不出美醜來,但老張相信,這氣質這身段,不是美女也要變成美女啊。
“這位娘子有禮,不過娘子認錯人了。”
“小郎怎麼這般絕情?”
這女郎突然眼眸一紅,竟是要哭了。
老張一瞧,臥槽眼淚已經開始流了啊。
“這位娘子,在下真的不認識你啊。”
“阿郎難道真要這般無情無義?”
這女子竟是抽噎起來,邁著小碎步,靠近了駑馬。那我見猶憐的眼神,那柔若無骨的身姿,那天可憐見的悲傷哀鳴……
張德連忙下馬,抱拳見了個禮,誠懇道:“娘子當真是認錯人了,這曲江池,吾攏共也沒去過幾回,今年更是去都沒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