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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物混為一談,故而貼了一張畫,請了一首詩。”
“這詩……好。”
老張上輩子和文科生領導討論詩詞歌賦,一開始他是拒絕的,你不能說你讓我他背詩他就背詩,老張得和工友們商量,工友們說背,那麼就背。不然自己貿貿然就跟著領導背詩,會不會讓工友們覺得這是拍馬屁巴結阿諛奉承?
後來吧,工友們在老張不在場的情況下,民主表決:關於張德同志為了廣大工程狗的福利問題,自加壓力勇於和領導同志進行文學交流,一致同意,週末的紅燒雞翅膀,由張德同志先吃。
但是,老張當初雖然陪著領導玩“海上生明月”或者“東臨碣石以觀滄海”,可背的都是男性古代同胞的詩篇,女詩人女詞人的,其實李清照的背了,可特麼這光景用不上啊。
無奈之下,只好在晚上摟著安平裸睡的時候慢慢回憶,終於,在安平說出要來一次真正的“魚水之歡”時候,老張一個激靈,猛地坐起來:“魚?對對對,不是有個怨婦,就是唐朝的嘛,好像還是個道士……”
於是乎,天氣轉涼的十月,紅箋巷的都知崔鶯鶯,親自出場唱了一曲《早秋》。
“嫩菊含新彩……”
其實張德回憶魚玄機的時候,之所以腦子裡duang的一下就想到這首,主要還是因為這首詩的前面兩個字。
太特麼印象深刻了。
“遠山閒夕煙……”
“……清韻入朱弦。”
那天,還沒遇到命中張生的崔鶯鶯,登臺清唱,只左手持紅牙,右手握玉扣,輕輕地應和長吟。
詩中處處是景緻,淡然說來,只是這清冷靜謐之中,卻又處處都是孤寂蕭索。崔鶯鶯只這一曲,也不消安菩招呼兄弟們捧場,那些個被馬周虐成狗的數學愛好者們,一個個悲從中來,居然哭的比娘們兒還難受。
第二天,很多人都知道,崔鶯鶯清唱“雁飛魚在水,書信若為傳”,在感動了一群平康坊同行們之餘,竟然連那些連續兩年六次明算科被吊打的數學愛好者痛哭不已。
更有家住金城坊,老家石國的某個小軍官子弟表示:當時我在紅箋巷吃酒,後來就看到崔都知出來唱了一首《早秋》,然後吃酒的朋友們都感動的哭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我是個粗人,不懂詩,但當時我也被感動了。
長安微博表示對此事負責。
凱旋白糖老闆胡商維瑟爾出面發表講話,他對此事引起如此之大的轟動,很驚訝,表示不敢相信。因為起先他只是想表示自家的白糖是如此的獨特,不應該直接塞瓦罐就到處送,應該分門別類。所以他就想到了一個點子,給平康坊的白糖,要有文學氣息。
然後不明真相的群眾立刻追問:那麼,這首《早秋》維瑟爾老闆你又是在哪裡買到的呢?
維瑟爾斷然叱責了這種無稽之談,肅然道:“吾雖商賈,焉敢行此等有辱斯文之事?《早秋》佳句,豈能沾染銅臭?吾不為也。”
當然維瑟爾又再次表示:“《早秋》何人所作,非吾不願告之,實乃不可為也。還望各路友人海涵。”
選人們憤怒了:你區區一個商人,入孃的還是胡人,老子耕讀傳家血統高貴,好好問你是看得起你,你特麼居然還敢跟老子裝逼?
然後維瑟爾被打了。
然後維瑟爾在憤怒的幾個年輕選人威逼下,不得不告饒,然後道:“《早秋》乃遂安公主殿下府上廚娘所作……”
眾人一聽,當時就懵逼了。
你特麼唬我?廚娘所作?!
“胡扯!灶間僕婦,焉有此等文采!胡狗討打!”
然後維瑟爾又被打了。
在選人們看來,這詩,最起碼也是小寡婦寫的。最不濟,那也是深閨怨婦的文筆啊。這種有文化的小婦人,最是有味道了。若是能夠得手,不但可以*上愉悅,精神上也很快樂啊。
現在你特麼告訴老子,這是個廚娘寫的?!老子打死你!還我夢想!
直到暴力機關帶著人馬包圍了西市凱旋白糖的門店,遭受慘無人道蹂躪的著名大商人維瑟爾,才算是得到了解脫。
事情並沒有結束,因為很快長安人民群眾的八卦心思徹底被點燃了。因為據各路小道訊息的統計,遂安公主家裡的廚娘是個才女,這妥妥的沒跑了。
然後就有內心衝動*健康的年輕漢子去拜訪李月殿下,結果一打聽,那地方特麼就沒辦法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