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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來的船兒,泰半都姓張的。”
老張嫩臉一紅,以權謀私什麼的,這不是基本國情麼。
滄州刺史沒繼續拿著個說事兒:“王中的專任東光縣縣令,老夫檢校觀州刺史,自然也是他的上司。與其交談太谷縣麻料生意之後,老夫才豁然開朗,原來這些物事,竟是出自操之一人之手,當真神人也。”
你要是這樣繼續誇獎,我可當真啦。
薛大鼎感慨道:“太谷縣是個甚麼光景,老夫還能不知?薛氏紮根河東,太谷縣窮苦之極,竟是讓縣府一年能有六千貫的支用,數百年未聞之奇事。”
“如這行走河北的玉麒麟,果有點石成金之能?”
“薛公謬讚矣。”
滄州刺史無視了梁豐縣男的假惺惺謙虛,淡然道:“滄州若能經營得當,必成河北一寶地也。”
滄州當然會成寶地,之前還沒想在河北滄州搞點事情的。但因為三州刺史居然聯手推了個木料倉出來,那要是不撈,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對得起自己的階級屬性?對得起自己作為工科狗,對造船工業的渴望?
老子就指著遠洋貿易大撈特撈呢,有多少船都不嫌多啊。
“不過操之,聽聞汝在遼東。亦收購木料?”
“靺鞨人的小部族,無甚進項,便砍了木材。運送至幽州。”
“若是能來滄州,那該多好。”
薛大鼎只是這麼一說。然而老張突然一個激靈,思考起這個想法來。當初琢磨著的是幫張叔叔做好前戲,等將來李董覺得自己的運營搞好了可以a過去了,張叔叔可以輕鬆地大力抽插。
不過這個前提是,高句麗的普通泥腿子們專門薅羊毛砍木頭外加挖人參啥的,然後糧食外購。這樣一來,幹高句麗這幫貨色,那就毫無壓力。
然而老張後來就發現。這特麼不科學啊,高句麗好歹也是地區大國,不可能國內都是傻逼。眼睜睜地看著大唐玩管仲玩剩下的計策,再一個高句麗也久慕****,能學到點東西,那真是認真消化努力鑽研的。
管仲鮑叔牙的故事,他們還是知道點的,高層別說管仲了,連高山流水都能唱上一段。
總之,把上百萬高句麗人當傻逼是不對的。把高句麗其餘上百萬雜七雜八民族當大傻逼那就更不對了。
所以。經濟手段控制地區大國命運的方法提前破產。然而薛大鼎這會兒卻一句話讓老張來了精神,特麼的高句麗要是覺得糧食從大唐購買有風險,那從別的地方呢?
比如說高句麗南邊。在朝鮮半島上,有個專出新羅洗腳婢的新羅,還有個專出東瀛幾十國高層領導人基因的百濟。
三國相愛相殺比東漢末年好玩多了,而面對高句麗,新羅和百濟,那就是弱雞。
弱雞提供的糧食,總該沒問題了吧?
於是乎,老張開始琢磨,是不是要搞一條山東半島穿越黃海直通朝鮮半島的海貿航線?然後讓百濟或者新羅的權貴們跟著賺一筆糧食走私的買賣?
這個腦洞一開。張德根本停不下來,正在腦內意淫先滅高句麗。再搞倆弱雞的時候。忽地大河五里開外竟是有人爭吵呼吼,東光縣縣令的隊伍還夾雜其中。顯然是要辦個案子。
“王中的也是時運到了啊。”
薛大鼎感慨一聲,心道要不是命運中有了張德這朵奇葩,他王中的早兩年就該在太谷縣縣令的位置上被開除國家幹部隊伍。
現在麼,河北河東,誰不知道太谷縣搞招商引資最成功,太谷縣令的經濟頭腦最靈光?
“王縣令似乎有些狼狽啊。”
“怕又是個家常官司。”
滄州刺史的儀仗開道,氣場還是不錯的。
等了解了案情始末之後,張德才知道,原來是個真假父母爭奪孩子的戲碼。孩童尚在襁褓,天寒地凍的,若非裹的嚴實,只怕就要凍死在外面。
兩邊男丁女子都在那裡爭奪,卻都是言之鑿鑿襁褓中的孩童是自己所出,王縣令哪有這等本領來斷案,見刺史在側,也是硬著頭皮,直說是押後細細審查。
結果兩邊父母都道天寒地凍,這樣下去,只怕孩兒要受罪。
老張也覺得這特麼不好搞的時候,薛大鼎看不下去了:“這有何難?既然兩邊都要,把這孩童一刀兩斷,一人一半不就可以了?”
於是也不顧眾人驚駭,便命衛士將拿襁褓中的孩童搶了過來。
“將這孩童放遠一點切,莫要讓老夫看到。”
說罷,滄州刺史竟是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