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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個瑕疵來,毛色鋥亮,馬頭如兔,一隻只打著響鼻,卻又處變不驚。
這些個騎士,都是長安勳貴少年,又不比那些廝混市井北里的浪蕩子,乃是在安北大都護或是河東河套歷練過的。
打頭的更是李勣的兒子李震,自和程處弼各尋了去處,也是馬術了得,和安菩時常過招。
李震策馬前行,慢慢到了跟前,也沒看常凱申和李德勝,只是道:“都來些人,把地上的死狗拖走。街上哪裡砸了哪裡塌了,都修補好。”
“是是是,大郎少待,這便做好。”
“愣著幹什麼,沒聽到大郎的話嗎?!”
李德勝和常凱申都是大聲吩咐起來,生怕自家小弟聽不清。
有幾個潑皮一臉驚異,小聲問常明直:“哥哥,這莫非就是長安來的張大郎?這般威風?”
“屁!趕緊做事!兄弟們莫要見氣,先把受傷的弟兄拾掇一番,吾過後自有貼補,斷不會讓弟兄們白白出力流血<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擦了擦汗,卻見李德勝那邊也是一臉小心。
這一二十騎就這麼看著兩邊幾百號人馬在那裡亂糟糟地活動,又過了一會兒,打城西大街又傳來一陣鐵蹄過境的聲響。聽到這動靜,李德勝和常凱申竟是情不自禁地看向對方,然後臉色緊張地瞥著西來之地。
安菩和李震領著人分開通道,就見一少年騎著黑馬,疾馳而來。
到了這地界,那黑駿馬噦噦兩聲,前蹄高高抬起,然後重重落下。
吭!
打了個響鼻,黑風騮抖擻著鬃毛,馬背上少年一身利落勁裝,到了跟前,持著馬鞭笑了起來:“凱申兄,你不是跟我說,是要和柴二別眉頭麼?”
不等常凱申回答,他又看著李德勝:“李兄,你不是說幽州的買賣,還要再做上幾年麼?”
兩人臉色一陣紅一陣白,被人光天化日拆穿臉皮,著實有些尷尬。
乾笑一聲,人形垃圾常凱申笑道:“操之兄有所不知,常某這是和李兄有些誤會,方才已經說開了。對吧李兄?”
“不錯不錯,操之兄千萬不要多想,李某方才幡然醒悟,才知道錯怪了好人。安大郎來的時候,我們兩邊已經講和了。正要去興隆樓擺上一桌席面,吃上一爵和氣酒。”
兩人都是睜眼說瞎話的行家裡手,這光景四目相對,比之痴男怨女的衷腸柔情還要精巧,讓張德大開眼界。
手中馬鞭繞了一圈,李德勝和常凱申情不自禁地向後退了一步,他們退了一步,身後的小弟們也是跟著退後一步。
這街市口的人家,在樓上牆內偷偷地看著,就看到那驚人的一幕,騎著黑駿馬的少年,才揮了揮鞭子,那城裡分了南北的兩隻小霸王,立刻成了小王八。
“這是何等奢遮的小郎,竟是把常三這個落地猢猻都收拾的如此服帖。”
“莫非是長安來的親王?”
“親王斷是沒這等莽氣……”
張德笑了笑,突然道:“說起吃喝,我倒是餓了,就是身上忘了帶錢,這洛陽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哪裡能賒賬一二。”
“操之兄說的甚麼話,哪裡能讓你來了洛陽,還要讓你餓著的!您是貴客啊!常某這就派人去興隆樓備下席面,好酒好菜立刻就來。”
這邊說了話,李德勝也是眉頭一挑叫道:“操之兄若是不嫌棄,便為吾和凱申兄主持和氣酒吧。”
聽到兩人的話,安菩和李震都是偷偷地笑了笑。
“好!既然兩位這麼有誠意,吾也不能拂了兩位盛情,說出去,還以為我小瞧了兩位英雄。”
聽他說英雄二字,兩個人形垃圾老臉一紅,卻還是厚著臉皮道:“操之兄先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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