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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啊,為兄離京之際,大人曾言,此間事體,已經辦理妥當<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工部公文,也已經下派河北道了啊。”
“莫非出了甚麼事體?”
“興許和本月河北道黜陟大使巡查有關,等上些許日子,待巡查人馬回京,自是便當的。”
大表哥是完全不急的,比起鋼鐵,當然是黃金有誘惑力了。雖說一時半會兒還搞不清楚驅度寐人到底有多少黃金可以換,不過大表哥也琢磨過了,只要能弄個幾萬兩黃金,讓他在這屁大點的小官位子上做五年都可以啊。
幾十萬貫開元通寶,大表哥雖然很喜歡,但和更好的比起來,那就看不上的。幾萬兩黃金,那就完全不一樣的性質。傳家的基業啊,子孫只要狡兔三窟,留上那麼一點點,就能夠保證長孫家族數代人不愁。此事,大表哥連他爸爸都不想透露,準備拿下之後,再跟他爸爸面前表現表現。
“唉,河北道黜陟大使,也不知道朝廷會派誰來,竟是半點訊息都沒有。”
張德感慨一聲,卻是要從表哥這裡打聽打聽。
長孫衝也是眉頭微皺:“說來也是奇怪,以往黜陟大使,風聲很早就會傳出來。比如曹國公做過一回隴右道黜陟大使,大人做過一回關內道黜陟大使,那都是先給自己的門人故舊通氣。早做準備。這回河北道,有些看不懂啊。”
“莫非和盧氏有關?”
“或許吧。”
聽張德這麼一說,長孫衝也吃不準。畢竟盧氏名門大族。突然被李董陰了一把,打了個措手不及。然後始作俑者李客師父子,一個不過是丟了幽州都督的位子,另外一個,不過是南下禍害別人去了。
“不過為兄在東宮時,聽聞一事。”
“噢?”
張德一愣,東宮的事情,再小也有可能是個大坑。李承乾這個暖男,他就不適合做一代霸主的兒子。典型的投錯胎。李承乾要是晚生個十幾年,那麼做太子就穩了。
可現在這個狀況,朝廷的實力板塊都是在李董的一手鎮壓之下,外面五門七望,也開始遭受空前的壓力,可一旦壓過頭,全力反撲之後,李董當然屁事兒沒有。然而他的子孫們還能保證說沒有跟這些亂七八糟的勢力勾三搭四?
只消一個由頭,口誅筆伐之下,皇帝有些時候為了政治正確。弄死一兩個兒子,根本不是問題。因為弄死兒子,是為了自己的皇位合法性。甚至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天命所在。
“東宮之事,兄長還是不便與外人分說的好。”
張德一臉誠懇,勸說長孫衝。
大表哥頓時面露不屑:“麗質與汝情投意合,如何算得上外人?對了,麗質最近有沒有寫信給你?”
“兄長還是說說東宮的事情吧。”
“說來,倒也是承乾自己說的。”不是公開場合,作為表哥,長孫衝大大咧咧地直呼太子的名諱,什麼避諱什麼君臣禮節。都是狗屁。他湊過來低聲道,“陛下曾派內侍省心腹。前往山東,求一崔氏女為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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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老張突然虎軀一震。這內侍省心腹,該不會是已經退休了的史大忠吧?老太監一把年紀真是不容易啊。
“這……該不會,崔氏婉拒了吧?”
“嘿嘿,當然沒有。”
表格笑的有點賤格,讓老張渾身難受,“崔氏居然會答應?真是有些不可思議。”
“當然也沒有答應啊。”
長孫衝笑的更加賤格了,老張整個人都覺得難受:“這如何說起?”
“因為崔氏斷然拒絕了啊,沒有婉拒,史公羞憤,連夜趕路回長安。此事知道的人不多,承乾也是看為兄姓長孫,這才說起。”頓了頓,表哥的表情突然有些鬱悶,“不過呢,這是他知道操之在河北,才說給為兄聽的。”
老張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操之啊,承乾現在的日子也不是很好過,若操之能夠幫他得一崔氏女,必有厚報啊。”
哥,現在這問題根本就不是太子的事情好不好!你特麼有沒有搞清楚狀況!皇帝被人當場打臉啊!當場!
老張吞了一口口水,然後小聲對長孫衝道:“表哥,此事重大,不可小視。當尋崔季修一起商議,決不能透露他人。博崔根深蒂固,崔季修乃是多智之人,其知世家內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