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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租?”
薛大鼎看傻逼一樣看張德。
“呃……那就成本價賣給他。”
“賣?”
哎喲臥槽!
“……”
沉默了一會兒,內心默默地罵了一聲溫家堡的人都該死,然後道:“也罷,回頭造冊就是。只是,這中書令的名頭,吾也是要用上一用的。”
“本該如此。”
馬車顛簸了一下,薛書記扶了扶車廂把手,然後掀開車簾,探頭看了出去,見沿河堤壩熱火朝天,保利營造的監工都在那裡忙碌,感慨道:“若非正月搶修堤壩,只怕春汛都挨不過。如今再加固河堤,疏浚支流,開渠挖溝,夏秋潮汛前來,倒也不怕。”
其實什麼狗屁夏秋潮汛,無非就是有人挖開黃河放水,淹一下滄州。薛大鼎這個人好面子,說的委婉罷了。
不過薛書記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心情不錯,至少民生這一項,肯定是滿分,誰也挑不出錯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而且和別的刺史不同,連鄭穗本都忙著過去拍房玄齡馬屁的時候,薛大鼎還是盯著滄州的一畝三分地。
各縣雖然也有貓膩,比如河工人頭數不對,比如糧食消耗過快,比如材料損耗過大,這些薛大鼎都給張德打了招呼,算是睜一眼閉一眼。
十二縣縣太爺一看老大這麼爽快,自然也沒有下絆子搞事。不論是養殖業還是種植業還是畜牧業,通通可以關照。
官商勾結的最高境界,無非跟一千五百年後炒房炒成房東,炒股炒成股東一樣,居然真的要為民做主。
當然像華潤號保利號的企業文化肯定不是“為人民服務”,可是正所謂身不由己不由自主,莫名其妙就做了不少人民群眾交口稱讚的好事,這也是張德不想看到的。
“如今河工分段分包,編練成組,倒是管轄便利。老夫已記錄在案,待諸事停當,便上書朝廷,可為良策舊例。”
“薛公為國為民,天地可鑑,真是令人歎服。”
雖然薛書記也搞虧空,而且也撈,但薛書記撈的手段比較高階,盤剝小老百姓的那點口糧,真的是很沒意思,也太簡單粗暴,而且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官商勾結就好多了,做官的出政策保駕護航,做商人的出金錢買東買西。各憑本事吃飯,絕對童叟無欺。
“噯,老夫何須你來吹捧。”薛大鼎笑著搖頭,然後問道,“不過操之,新收露田,汝佈置莊園,各分隊伍,期間有生產隊者,是何說道?”
“生產隊?”
老張一愣,然後笑了笑,“生產隊……這個,就是從事生產的隊伍。”
“簡單易懂,倒也明瞭。”
薛書記點點頭,然後道,“若是推而廣之,本州諸縣戶籍亦是此法,著實是個良政。但有戰事,各隊自有隊正號令,各抽其丁,旬日便可招募精壯,聚集於營帳。較之託付鄉老賢達,勝之多矣。”
等會!等會等會!
什麼鬼?!戰事?!臥槽老子這是為了便於管理種田採桑繅絲好不好?老薛你這突然從種地轉到打仗上,這特麼跟農業頻道和軍事頻道是一個臺一樣很讓人不能接受好不好?
“薛公言過其實了,這生產隊乃諸商號管理之策,豈敢於民部爭鋒?”
“老夫聽聞長安有一雄文,其言:聞達有先後,術業有專攻。民部亦非十全十美,如何不能爭鋒?依老夫所觀,操之新設農莊之生產隊,除開編練民夫僱工,亦可用之於民壯。閒時耕作,戰時訓練,可為大唐藏兵於民也。”
你特麼不做薛書記還想做薛司令是怎麼地?!
老張感覺渾身難受,總覺得老薛這個人越來越莫名其妙,你說你好好的刺史等著撈錢撈政績就行了,真給大唐帝國出謀劃策,你累不累啊。
本來張德還想辯解兩句的,結果老薛沒給他這個機會,因為到了蕭二公子府上,薛書記就直接拿了筆墨,自顧自地寫起了奏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