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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顯得有檔次有文化。然後一二線的明星……哦不,內人,就得琢磨著找哪家才子寫首詩,然後唱出來。
正所謂好嗓子不如好曲子,這年頭的歌詞寫手,買斷費比一千多年後的網際網路文學網站強多了。
正如一千多年後演話劇的瞧不上演電影的,演電影的瞧不上演電視劇的。大唐帝國特色的封建集權主義社會,一二線明星都是不唱詩餘、雜曲、小曲、民謠的。
只有那些沒才子關心,沒公子關照的三四線脫衣小明星,才會唱詩餘,也就是唐詩宋詞的那個詞。
文雅點叫詩餘,瞧不起的直接就說長短句。
基本上,搞文學的人自有自個兒的一套玩法,對張德來說,這特麼完全不能理解。他估計,就是萊布尼茨和牛頓之間的互爆,為了微積分的榮耀。
自程處弼在青雲館裝了逼,都知崔鶯鶯還是很滿意青雲館逼格唰唰唰往上躥的。然而程三郎一嗓子吼出個《送別》,那糅雜關中和濟州兩種奇葩口音的唱腔,加上野狗呼吼的配樂,竟然是火遍長安。
此刻別說三四線的宮人,就是一二線的內人乃至崔鶯鶯這個青雲館的都知,也在猶豫著是不是為了下海撈而不要節操。
雖說平日裡來個公子砸個二百來貫也能拿捏一下,但備不住點這首曲的人多啊。要讓崔鶯鶯來一發的少年郎們搞了個貞觀年間的眾籌,你十貫我八貫,湊了兩千來貫,然後跑青雲館大吼一聲:“俺們兄弟幾個就聽這個!”
二百來貫瞧不上,不代表兩千來貫就也嫌少啊。
崔都知咬咬牙,最終沒有答應,她讓龜公跑過去衝幾個少年郎們說道:“你們再加點兒。”
貞觀三年臘月二十一,青雲館有人拿了三千貫,點了崔鶯鶯唱《送別》。
寒冬臘月的,這歌基本上就跟冬天裡的一把火差不多了。
然而在定遠郡公的那間小院子裡,終於恢復傷勢的小圓臉到了陌生的環境中,然後看到了在那裡曬著冬日的張德,驚叫一聲:“是你?!好漢多如狗!”
我特麼……
張德正剝著松子呢,一哆嗦松子殼卡指甲縫裡,痛的他差點學程處弼。
“是你把我贖出來的?”
“不然呢。”
張德揉了揉指頭,側著身子看她。
小圓臉有點兒猶豫:“你如此年幼,竟然就這般好色?”
我特麼……真的很痛!
又一顆松子殼卡指甲縫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