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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堂堂國公嫡長子,成天赤膊和人汗流浹背玩摔跤,要不是天天造人,真特麼以為你重口味。
次子尉遲寶琪,年紀不大,但也十五了。因為經常跑張府串門,於是跟張大象這個斯文人來往,身為後母,宋氏還是很放心的,直到出現一隻名叫薛仁貴的生物,於是哥仨成天在北里唱“一摸摸到妹妹的頭啊”。
要不是這倆小混蛋不是自己生的,宋氏能把他們臀部打成石榴。
“耶耶,我們‘忠義社’最近可熱鬧了。我一會兒去一下社長那裡。”
社長?什麼狗屁玩意兒。
眨了眨眼睛,尉遲恭愣神問小兒子尉遲環:“‘忠義社’?社長?”
“對啊,我們在青雲館結盟,立了‘忠義社’,如今務本坊我們可威風了。”
宋氏眼珠子瞪圓了:“三郎!你可不能學壞!”
“阿孃,沒有啊,哥哥對我們可好了。還做饅頭片給我們吃,是定遠郡公府上獨有的特產。”
說著,他從口袋裡摸出兩片給宋氏,又掰斷半塊給尉遲恭。
“可好吃了。”
尉遲環一隻捨不得浪費,節約著吃,畢竟,一塊饅頭片十個開元通寶,也就張大素能厚著臉皮帶著弟弟張大安才能喊出這個價來。
首富和首富老婆都塞嘴裡嚼了兩下,頓時眼睛一亮:“酥香可口,倒卻是一味小吃。”
“對了,三郎,你那個哥哥是誰?”
“就是張三郎的大哥啊。”
“噢,原來是他,好,好,張大郎為人謙遜,是個如玉君子。你要多跟他學做學問,將來才能讓尉遲家更加興旺。”
“我最喜歡去哥哥那裡聽故事了,連四門小學的人都愛去。”
那肯定的,每次張大素都受聽書費二十文,還特麼限客,一次入小院最多三十人。
“張大郎經史子集在國子監都算拔尖,你能聽他講學,倒也不錯。”
宋氏十分滿意,連連點頭:“那三郎都學到了什麼?”
尉遲環小臉頓時肅然崇高,正色道:“俠之大者,為國為民!阿孃,將來我學了降龍十八掌……”
“等一下!”
尉遲恭黑臉更黑,俠之大者?為國為民?降龍十八掌?這特麼都是什麼狗屁玩意兒!
“耶耶,怎麼了?”
“怎麼了?”尉遲恭一把將尉遲環拎了起來,“那個張大郎,是哪一個?”
“還有哪一個,只有一個張大郎啊。”
“俺問的是張大象還是……那個小王八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不許你說我哥哥是小王八蛋!”
尉遲環懸在半空中手舞足蹈,“哥哥義薄雲天義氣為先,長安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耶耶怎麼如此汙衊人!”
“俺打死你個混賬小東西!那小王八蛋讓你爹光著屁股走長安,你……你居然還給人家說好話!”
“哼!哥哥說願賭服輸真英雄,平日裡哥哥還稱讚耶耶是一等一的英雄豪傑,大唐首屈一指的沙場戰將,絕非小肚雞腸不認賬之輩。沒想到耶耶是這樣的人,我真是羞於面對務本坊的同窗!”
老血,一口口老血在翻滾,尉遲首富感覺後背中了很多箭,還有膝蓋……
“俺不許你和那奸猾小子來往!從今往後,凡是姓張的,都不許和他們說話!他們都是壞人,滿肚子壞水,聽見了沒有?”
“不許你這樣說哥哥!”
“你個小崽子鬼迷心竅,那小狐狸到底給你餵了什麼*藥,你竟然連老子都不要了!你……你這個……”
尉遲首富出離地憤怒了,正準備給小兒子來個加強教育,卻見宋氏一把摟住親兒子,護著喝道:“吾雖婦人,卻也知言必信,行必果。你在外面既然一諾千金,何必又在家中張牙舞爪恐嚇兒子!”
“婦人!婦人!俺不與你們說!不與你們說——”
尉遲恭雙手抓狂地朝天亂舞,甩門而去,走在半道還回頭衝長子次子吼道:“你們兩個要是準備不了詩文,等著被俺打成殘廢!”
“知道了。”
尉遲寶琳尉遲寶琪對望一眼,嘆了口氣,無奈應了一聲。
“阿孃,這……這買詩,我們也沒幹過啊。難道直接找那些窮措大說,有沒有詩文要賣?他們也是要行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