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嗽,但笑呵呵地領著張德到了春梅園,然後指著一架琴:“大郎隨便撫琴,感受一下絲竹玄妙變化。”
我擦……先生你和昨天完全不一樣啊先生。
我現在不想感受絲竹,只想聽金石之音,最好是開元通寶和銀餅子碰撞出來的鈴兒響叮噹。
黑著臉的老張坐案几上,看了看陸老頭的琴,再看看自己的:“先生,為什麼弟子的琴和先生的不一樣?這裡少了兩個角。”
張德指了指琴頭,心說老頭兒連好一點的琴都不捨得,簡直了!
“為師的是仲尼琴,大郎習琴所用的是列子琴。”
昨天他輾轉反側,一想到幾千貫就扔給陸老頭兒爽,他就很不爽。特麼的搞什麼啊,上輩子藝術生花幾十萬學藝術他一向覺得這得多腦抽才幹這事兒?結果特麼唐朝的藝術生也是這尿性?
因為睡不著,薛招奴就鑽榻上貼著老張說話,於是就談到了唐朝藝術形式有幾種特點,以及唐朝藝術生態和社會主體的變化。然後老張就發現,姑母給李淵做小老婆的薛招奴還真是挺有藝術深度的,連瑤琴的幾種制式都門兒清。
什麼連珠式,什麼仲尼式,什麼列子式,什麼風雷式……
聽的老張一愣一愣的,至於最後有沒有三十六式他也沒數,不過今天跑過來學習高雅藝術,老師說他眼前這臺是列子琴,張德就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這琴……怎麼瞧著跟神鵰俠侶裡面楊過的那把大劍?
“大郎觀汝琴像何物?”
“像劍,大劍。”
“不錯。”
陸德明微微點頭,撫須道,“文士左琴右書,多撫仲尼琴。然大郎非是文士,更有少年俠氣,所以為師將這‘表裡山河’送與大郎,算是為師的一份心意。”
操,幾千貫就換一臺這個?
還有,什麼叫做我非文士?更有少年俠氣?老頭兒你當我真聽不懂?你這就是在說老子沒文化,就是個小流氓。
再有,“表裡山河”是什麼鬼?這分明就是李皇帝老家山西的總稱,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懂,我可是走過很多地方的,見多識廣。
陸德明肯定想不到這小子能腦補那麼多,和藹地對張德道:“這是減字譜,我讓飛白教你。”
說完,老頭兒就走了。他就走了!他就這麼走了!
張德眼珠瞪圓了心中吶喊:老頭兒你玩我!
然後陸飛白同樣面帶微笑入座,對張德道:“小師弟,為兄教你認譜。”
張德整個人像死狗一樣坐那兒發呆,徹底放棄治療<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陸飛白正興致勃勃和老張解釋減字譜的幾種使用方法,此時學士府外頭來幾條彪形大漢,身穿玄甲肩披紅巾。
“誰是張小乙!”
來者一聲大喝,震的瓦片都在顫。
“大膽狂徒,竟敢擅闖學士府,你……”
四大保鏢立刻現身,跳出來要教來者做人,結果為首的那條彪形大漢非常的不屑,摸出一塊銀牌,上面刻著“飛騎”二字。
四大保鏢立刻變成四條金毛,都不用像坦叔靠武力值說話的。
“誰是張小乙!”
張德一驚,對方來頭很大啊。張禮紅他們出身左驍衛,根正苗紅有後臺,可特麼遇上這些個,打都沒打就慫了?
“咳,大郎,他們是‘飛騎’,左右屯營的人。”
張禮紅趕緊解說。
臥槽!
張德牙齒髮顫,很想逃走,但來的幾條彪形大漢跟裝了雷達一樣,鎖定了他根本沒這個機會。
“在下江陰張德,不知和幾位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帶走!”
說著,倆最少兩米的巨漢走過來,一人架著一邊,就這麼把張德拎走了。
“大郎,千萬別鬧,他們是陛下的人。”
廢話,看他們這副屬螃蟹的模樣,白痴也知道是李二的人啊。
糟糕了啊,瞧這場面貌似沒好事兒啊。
而這光景,隆慶坊的龍池池畔,換了一身明黃便裝的李二手裡捧著魚食,一邊餵魚一邊看著幾十個戰戰兢兢的熊孩子,好一會兒才說道:“朕想知道的,爾等都交代清楚了?”
“回陛下,我等所言句句屬實,都是那張大郎教唆,我等才走了歪門邪道,花錢買詩啊!”
程處弼一臉正色,朗聲說道。
“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