鯊魚禪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家都操船!
老張想起了三年前一個不太好的回憶。他還有點挺想念尉遲尤因的。
“行了,公主定時間吧。”
“明日辰時,河東草場,如何?”
“還要過河啊。”
“河西有良田,縱馬擾民,會被天可汗陛下叱責的。”
我特麼服了,你們這群突厥人,到底是被幹爽了啊。李董人都不在這裡,你們忠君任事是給誰看吶!
“行行行,過河就過河。”
懷遠城東邊黃河之上,還是架了浮橋的,兩邊設了懷遠津,津口丞和津口大使,都是淮南道人士,算張德半個老鄉。原本兩人在這裡基本上仕途無望,又是微末小官,差點就不入流。
但因為張德在此搞羊毛紡織,河東道的麻料又是打這兒過,頓時一切都不一樣了。原本的苦差事,一下子變成了肥差。
慢說靈州的那班官吏,就是夏州的都盯著,關內道的大小王八蛋現在還不知道行情,畢竟也沒見著張大郎撈著開元通寶,所以還沒下手。畢竟,萬一就是個一錘子買賣呢?
可是財神附體的張大郎,現在還沒回長安,莫非真有什麼當口?官僚們還在觀望,千里做官為的吃穿,為人民服務這種高階行徑,是要被官場同僚唾棄的。有權不用枉做官,才是官員們的天條。
“哼,把你的烏騅馬,好好洗乾淨吧!”
洗乾淨了等著?你特麼想幹嘛?莫非你是德國人重生投胎?
老張不無惡意地揣測著,然後默默地罵道:蠻子公主果然還真是不講理,不過真當老子不會騎馬?有你哭的。
等珍珠弘忽走了之後,兄弟們在大河工坊的坊主辦公室聚會。院牆一丈高,都是紅磚,用粘土加黃沙做粘合劑,外牆用石灰粉刷,又白又漂亮。牆上打著廣告:無工不富,大河工坊,誠聘織布女工,日薪四十文,熟練工六十文起,可以日結。
“三郎,適才怎地那般失態?”
李奉誡進了屋子,抓了一把果盤裡的阿月渾子剝了起來,好奇地問道。
“怎能不失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程處弼大叫一聲,然後指著李毅,“你知道五郎家撈著什麼了嗎?”
“五郎,你自己說。”
程老三沒好氣地瞪了一眼李毅,滿滿的羨慕嫉妒恨。
“咳,也沒什麼。就是哥哥在之前去九原,過河看了看狼山,然後不小心發現了一個礦。”
“啥礦?”
“銀礦。”
李毅的聲音很低,整個屋子一片死寂。這年頭,銀子比黃金還貴啊。
“驢……驢日的……”
李奉誡這麼實誠的人,也爆了一句粗口。安菩更是雙眼瞪圓了,刺激的渾身發抖,銀礦啊!銀礦!
然後看著張德,一臉的淡定。安菩更是佩服的無以復加,連連幾個深呼吸,這才安撫了心情,然後聲音發顫地說道:“哥哥,你……你真是……太讓人佩服了。”
張德笑了笑:“你們幾個,莫要惦記。真以為這個銀礦你們能沾光?過不了手的,小心掉腦袋。”
“為何這般說?”
“三郎,你可記得,四門小學的朋友,每個月要交給我例錢?”
張德不答反問。
“記得,哥哥的意思是……”
“你問五郎看,他們每個月能落袋多少。”
“什麼意思?五郎,這裡面還有內情?”
李毅扭扭捏捏,一臉羞澀道:“每個月給長安運八成煉製的白銀。”
程三郎眼睛眨了眨:“長安?長安?!”
李奉誡舔舔嘴唇:“那……五郎的意思是,這個銀子,是……是給那位的?”
李大郎拱拱手,朝天指了指。
“嗯。”
臥槽!
小夥伴們都震驚了!富有四海的那位怎麼有臉收這個例錢的?
張德喝了一口加了生薑的雀舌,味道糟糕但是祛溼,然後咂咂嘴道:“所以說,安心做羊毛買賣,月底瀚海那邊應該也來了人。這一筆,咱們撈個夠本!”
保護費這個事兒,就看你怎麼交,李思摩不是傻逼,天可汗就是了?想要愉快地玩耍,當然要給老大交保護費了。目前最大的有活力社會團體是誰?當然是隨便就招呼二十萬打手橫掃任何不服帖幫派的李氏為首唐軍嘍。
所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