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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連哀嚎的力氣都沒有,第二天頂著黑眼圈,幽怨地看著亢奮的魏徵在那裡開噴溫彥博。
兩人對噴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安置阿史那思摩現在管著的那群人,劼利這隻死狗沒什麼卵用,重點就是剩下的那些突厥狗,到底學會老實了沒有。
總體來說大前提有一個,突厥佬不可信。在這個前提下,就是路線問題。溫彥博是根據此時的大唐財政來說話,一夜連御數女這當然牛逼了,但連御幾十萬突厥人,鐵打的小丁丁也要和岩漿一樣滾燙。
所以老溫出於不能空耗民力就為了皇帝一個人爽的做法,認為要效仿後漢納匈奴,把突厥人安置在河套地區,然後提防北邊可能興起的其餘遊牧民族。
從實際出發,溫彥博的確是老成之言,也可以說是老成謀國,絕對沒錯。而且大唐的軍力延伸,是跟騎兵作戰持久力有關係的。
薛延陀人雖然沒突厥人那麼硬扎,但也不是弱雞,縱然能靠外掛加滿級裝逼乾的他們叫爸爸,但長久來說,並不是在漠北苦寒之地土生土長的漢人,並不能長久控制這些地區。
於是和“尊王攘夷”這個法寶並列的“以夷制夷”法寶祭出,從皇帝到小民,都是認可的。
但魏徵不是傳統計程車大夫,然後他又是李建成的人,然後他噴的整個朝廷沒朋友,所以思考問題很有特點。
總體來說就一句話:老夫信不過蠻子,蠻子要死死外邊去,別特麼死河南。
其實也是,當年匈奴南附,最後五胡亂華自稱灑家特麼姓劉的一撥,就是匈奴人。當然後來就沒匈奴什麼事兒了。草原上的霸主也不叫單于了,什麼撐犁孤塗,那就是翻歷史書看著玩的名詞。
現如今,那頭頂叫長生天,老大叫汗,老大的老大叫可汗,老大的老大的老大叫天可汗。
然而魏徵是典型的謀萬世者,至少也學會謀一時。老魏掐指一算,就知道突厥佬在河南肯定會搞大新聞,到時有人要把溫彥博批判一番,估計老溫已經死了。
所以雙方的立場就在於,溫彥博從實際出發,打仗是要錢的,出兵是要糧的,節約成本懂不懂?
魏徵還是那句話:老夫信不過蠻子。
最後鬧的很大,武將們本來很討厭魏噴子,但是老魏這次噴的讓武將們內心很愉悅很高興,duang的一下很炫,沒有加任何特技。於是尉遲日天興沖沖地招呼了一幫老戰友,跟著老魏開噴攥著錢糧不放手的斯文人。
什麼有種蠻子殺過來不要找我們,什麼就是你們這群文官搞壞了兩漢,什麼我看你們是想要壞了大唐的江山,心懷叵測啊……
文官們花樣技巧不多,總體來說很統一,就一句話:我不是針對哪個當兵的,我的意思是,從政治經濟角度上來說,你們都是傻逼。
然後帕特里克·恭頂著兩米多的身軀大聲吼道:“無膽豬狗,尚不如一豎子!小兒尚知忠義,買突厥奴以抑其族,爾等竟無一男兒<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坐皇位上看戲的李董突然就睡意全消,黑眼圈中央瞬間亮了。
“尉遲卿,汝言小兒,是……”
“陛下,俺雖不喜張德,但其收買突厥奴之事,倒是讓人歡喜。陛下?”
尉遲恭見李世民一臉的疑惑,表情甚是古怪,似乎有點走神,於是提醒了一下。
“咳,哦,此事倒是未曾聽說。莫非其工坊白糖,乃是突厥奴所制?”李董琢磨著是不是收買兩個突厥奴,讓他們把製作工藝交出來。
不是沒人打過這注意,且不說左驍衛出身的四大保鏢,跟麥鐵杖混了幾十年的坦叔,乃是張德作為權貴資本家鎮壓無產階級的頂級爪牙。
最重要的一點,突厥人都是傻逼,被編組做工之後,工序靠他們的嘴根本表達不出來。
“陛下,臣彈劾梁豐縣男行卑賤之事,此商賈之風瀰漫勳貴之間,實乃……”
“你閉嘴!”
“哦。”
某個神經病御史退了下去,然後李董在那裡沉思著:做白糖要多少突厥人?
然後大家吃廊下食的時候,李勣嘖了一聲,斜眼看著尉遲恭。
“幹嘛這樣看俺?”
“你這廝如何作怪,竟是這般害人?莫非不知弘慎差人去幷州勾了地?”
“關俺鳥事!俺不過是要些白糖發賣朔州,那小兒竟是不應,俺豈能饒他。”
記仇啊,非常的記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