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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老張計劃的很好,老子現在有錢,再過一兩年又有了各項功能,到時候平康坊什麼樣的小妹妹不能靠一句歪詩給哄上軟榻?
以前是土豪大力艹我不要停,將來老張得給定個規矩,那必須得才高八斗年少多金的江南土豪大力艹我不要停……
可惜這場夢還沒開始,沒等到張德發育的比較完善,特麼就被李家父子一巴掌拍碎了。
公主……這不是坑爹嗎?
因為和張公謹乃是多年的老同事,程咬金當然當仁不讓地在河東道和孔家瞎浪,白撿的錢為什麼不撿?於是乎程處弼呵呵一笑,月錢能直接砸死幾百個底層官僚。
“哥哥,哥哥,小弟來啦!”
換了一身錦袍的程處弼,馬靴都是新的,推開院子門就進來抱拳道:“哥哥,有個好事兒,小弟來尋你耍子。”
張德正趴桌子上畫圖紙,之前搞的畜力紡紗機感覺還是差點兒,腳踏式的雖然便利,可買得起的也不多,目前張德琢磨的還是水力紗機。釣魚臺那邊不好好利用水力,實在是浪費。
“哥哥,你這是要做木工頭兒?怎地這般場面,好生浩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院子裡堆著木料,有杉木、柘木、松木、槐木、桃木、柳木……傢伙什也齊備,鋸子都是用左衛專用橫刀改的,花了整整二十貫,就為了把上好的橫刀改成鋸子。
“我要做活魯班,不行嗎?”
“行行行,當然行,託哥哥的福,小弟月例多了整整五百貫!”程老三衝張德豎起五根手指,然後嘿嘿一笑,“對了,哥哥,有好事兒,好玩的事兒。”
“你說,我聽著。”
魚鰾熬了之後粘的炭筆果然還是差了許多,張德趴那兒畫著圖紙,然後琢磨著這貢紙也忒不給力,還得改良一下紙張。
“哥哥,東北來了一窩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跟著房二,要跟咱們‘忠義社’叫板。打頭的好生了得,竟是耍了一手好劍,能寫漂亮的詩文,跟著房二過來,開口就說要跟會首過招。”
程處弼興奮無比,“哥哥,務本坊設了擂臺,咱們打他的落花流水,白撿他們十八樣彩頭。”
“不去。”
“啊?”程處弼懵了,“都約好了……”
“你是社長還是我是社長?”
“當然是哥哥。”
“那我答應了要比嗎?”
“沒……”
“那麼你的意思是,你能替我答應?你這是要做會首,把我拉下來?”
“不、不是……小弟怎敢如此。”程處弼吞了一口口水,然後悻悻然地說道,“要是當時公主不在場,小弟也不會受激應了這事兒。”
我擦,怎麼還冒出來公主的?
老張從圖紙上抬起腦袋,盯著程處弼:“滾。”
“哥哥救我,我在長樂公主面前打了包票,說哥哥一定回去的。如果不去,任公主殿下處置!”
說著,程老三毫無廉恥地抱著張德的大腿跪了下來。
男兒膝下有黑洞……
你特麼這是在逗我?老子正忙著改造世界,你特麼忙著改造我?
長長地吸了口氣,忍住沒當場打死他,張德把炭筆往桌上一扔:“什麼時候。”
找了張木凳,坐下來歇會兒喝口水。
程處弼跟鵪鶉似的低著腦袋:“明日辰時。”
老張直接一杯水澆程老三臉上,媽的,你們是大唐早上辰時的太陽,然後在辰時不努力學習反而擺擂裝逼?
“哥哥一定要去啊。”
程處弼抹了一把臉上的水,頗有唾面自乾的勇氣,在那兒眼巴巴地看著他。